霍斯域一直在書房裡,開始是處理公務。匕匕
但希拉爾王子帶着婭雯公主過來時,他把公務全部放下,打開了大廳的同步視頻。
從頭看到尾,看着沈籬如何打開話題,然後引出更多。找到可靠人及時查證,當然最精彩的是最後,給了對方足夠的心理壓力,讓他深刻認識到危險。
好像有根鞭子在抽打着心臟,直逼着對方的心靈。
“成長了的你,竟然是這樣的。”
霍斯域輕輕說着,口吻帶着驚訝與讚賞,同時又有點小小的自豪。
次親眼見她審訊沈躍,覺得很驚訝。這次希拉爾王子帶着婭雯公主來了,他索性不出去,看沈籬要如何應對。
不但沒有失望,根本可以用驚豔來形容。
“先生,剛纔沈小姐下令,讓我們去保護希拉爾王子的安全。”
保鏢頭子在電話裡彙報着。
“沈籬的命令,是我的命令,不需要再請示。”霍斯域直接說着。
看着視頻,悠閒喝茶,即使是沉思,看起來也那麼輕鬆自如的沈籬。
他突然很想知道,只憑她自己,她能做到哪一步。
“是。”保鏢頭子應着。
轉眼三天過去,沈籬似乎一點不着急的模樣,悠悠哉哉的喝茶,偶爾聽保鏢頭子彙報。都不用監視希拉爾王子在做什麼,只要確保他的安全,不要三天沒到,希拉爾王子己經被幹掉。
直到第四天早
“竟然下雨了”
沈籬看着窗外的雨,有種天空下紅雨的感覺。
雨勢並不大,但迪拜這種沙漠裡的城市,每年降雨量少到忽略不計的地步。
偏偏今天,最不會下雨的季節下起了雨。
如此的反常,今天要出事嗎
“沈小姐,希拉爾王子把名單傳過來了。”管家拿着單子過來。
信息時代消息傳遞太方便了,絡郵件,然後直接打印,簡單省事。
沈籬順手接過來,一邊看一邊問“有什麼可疑人物嗎”
管家表情顯得很猶豫,道“名單有容天先生的助理。”
容天是霍斯域的舅舅,這樣親近的關係,都不用去細查,只看名字知道錯不了。
“容天”沈籬念着這個名字,臉的傷感越來越重,自言自語的道“難道真的是他”
容天雖是霍斯域的舅舅,但霍斯域跟容天的關係並不怎麼親近。倒是沈嶼,與容天是同一條戰線,有容天的人在,只怕沈嶼脫不了關係。
“沈小姐”
保鏢頭子走進來,聲音帶着一絲急燥,“剛纔希拉爾王子突然打電話來,讓您過去見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見面談。”
“見面談的事情”沈籬脣角勾起一抹笑,“通訊如此發達,有什麼事情必須見面談的。”
保鏢頭子擔憂的道“我馬打電話拒絕。”
“幹嘛要拒絕呢,我去。”沈籬說着,“改裝出行,你們現在去準備,半小時之後出發。”
保鏢頭子頓時緊張起來“您要去實在太危險了。”
陌生的地方,要見明顯有問題的人,出事的概率太高。
“所以我纔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準備。”沈籬說着,當然她也要準備一下。“事情是我決定的,後果我自然會承擔。”
“沈小姐,您”管家一臉擔憂,“不然跟先生說一聲。”
“他要是想管,早下命令了。”沈籬微笑說着。
這三天霍斯域一直在家裡,兩個人天天見面,不冷不熱的說着話,霍斯域卻一個字沒提。
她有種感覺,霍斯域似乎在旁觀着她,看她會做什麼,能做到哪一步。
“但是您要是去說,先生一定會管的。”管家說着。
只要沈籬開口,不管什麼事,霍斯域都能替她擺平。
“我覺得自己能做到。”沈籬說着,微笑的臉帶着自信,“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爲什麼要向別人求助。”
管家“”
沈籬轉身樓開始準備,先進臥室把家居服換掉。然後挑選武器
這三天她雖然閒着,下面的人卻沒有閒着。弄了一大堆東西,專門佔了一個房間,全部都是爲沈籬預備的。
推開房門,首先看到的是牆掛着的各色槍支。然後其他的東西,雖然都是高科技產品,卻都與打鬥有關係。
“沒想到,我會主動挑選槍支。”沈籬自言自語的說着,不自覺得脣角勾起一抹笑。
這抹意笑讓她看起來即感慨又自信,幾乎沒有猶豫拿起桌子的迷你左輪,這是死神給她挑選的武器,說最合適她使用,她現在也覺得挺合適的。
裝彈,拿起,瞄準。
一氣呵成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連死神都那麼看的起我,我一定可以的。”沈籬深吸口氣,自言自語說着。
人的成長需要契機,出生入死這麼多回,積累了足夠多的經驗。再次的事件
東方和司徒都不在身邊,與霍斯域感情如此的不穩定。
突然間有種誰都靠不的感覺,那自己奮起,連霍斯域都在旁觀,看着她到底能做到哪種地步,那至少得做了一些事情給霍斯域看看。
她並不是一個,只會在男人懷抱裡哭泣的小女人。
二十分鐘後下樓,八輛黑色轎車己經準備妥當。看起來普通的黑色豪華轎車,其實全部都是改裝過。
駕車的司機都是野戰部隊出身,可以應對任何一種情況。其四輛加長林肯裡面,皆坐着一個與沈籬身量相仿的女孩。這是替身,未必能派用場,但是準備總有用處的。
“很好,出發。”
沈籬說着,直接車。
車隊緩緩駛了出去,八輛車子有序排列,而在三樓陽臺,霍斯域站着往下看。
準備妥當的沈籬,看起來那樣的英姿颯爽。
他突然期待起來,很想看看沈籬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意外。
“先生,真的不需要再派人嗎”管家擔憂的說着。
霍斯域面沉如水,道“不用。”
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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