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在哪裡見面?”藍優旋自知躲是躲不過的,她悠悠的回答。
“時間和地點到時再通知你,不過,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們見面的事告訴墨浩南,如果你夠聰明,你也知道告訴他對你來說沒什麼好處。”米蘭掛電話之際說。
藍優旋呆愣愣的握着手機,坐在醫院走廊的長凳上,一時間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掛了電話的米蘭,一臉不解的問正灼燃看着她的葉慕白。
“爲什麼要我和她見面?”
“難道,你不想把她擁有的一切奪回來嗎?要知道,那些東西,可能是屬於你的。”葉慕白冷魅的看着她,眼底發出一抹奇異的光。
“什麼意思?”
“不是嗎?那個叫藍優旋的女人,現在擁有你母親的疼愛,擁有墨浩南的憐惜的關愛,那些東西,本是應該屬於你米蘭的,可是現在,她卻將這些霸佔着,難道你不想要回來?”
米蘭不是沒想過,在她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冒出過這樣的念頭。可是,她和藍優旋已經靈魂對換了,就算她現在跑到方茹雪面前,對她說她纔是她的女兒,方茹雪也不會相信的。
不止方茹雪不會相信,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會相信。
所以,就算米蘭想把這些屬於她的東西拿回來,她也沒有一點辦法。
“我要怎麼拿回來?”米蘭知道葉慕白絕不會空口說白話,他能這樣問出口,證明他已經有了主意。
“這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葉慕白冷魅的笑了笑,走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得到那些,不過,在那之前,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米蘭笑了笑,她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她隨手拿起身邊的布條,自己將布條系在眼睛上。
下一個瞬間,她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也不剩。
葉慕白讓她坐在牀沿邊,他站在她面前,利索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後,他捧着她的臉,讓她的嘴俯在他已灸熱的粗壯上。
米蘭的身體一抖,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張開了嘴,倏地,那粗壯便結結實實的塞進她的嘴裡。
葉慕白將她的雙手放置在自己的腰上,而後身體勻速律動自己的身體。
那粗壯被她小巧的嘴含着,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另類感覺,究竟是怎麼樣的,葉慕白一時也無法說清,但他知道,此時的他異常享受。
“啊……”他不由得發出一陣輕呼。
此時完全掌握主動的米蘭極盡技巧的爲他吸吮着,她知道用怎樣的方式能讓他得到最好的滿足,能讓他在盡短的時間內發泄出來。
她賣弄着她學來的技巧,再一個深入的吸吮之後,一股白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流下來。
她以爲,就這樣結束了。
可是事情遠沒有她想得如此簡單。
他已發泄的粗壯沒有半點疲軟下去的感覺,反而仍然傲然着龍頭。他將她的身體推下去躺在牀上,說:“從現在開始,你不是米蘭。”
米蘭懂得他的言下之意,他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她不能再主動,她得裝成是藍優旋的樣子,用身體去接納他。
米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身體完全受他擺佈。
葉慕白的臉上劃過一抹深沉的笑意,他俯下身子,用手撫摸着本屬於藍優旋的臉頰,然後,吻上了她的xiong尖。
他將她的二胸擠壓在一起,而後將那兩顆暈點同時納入口中。
如此強烈的吸吮,讓米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挺,酥麻感,遍佈全身……
“恩……”喉嚨裡灼熱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輕呼。
而他的手,早已滑向那幽谷之中,中指在谷中已開始翩然而動。
“舒服嗎?”葉慕白將臉俯在她的耳邊問。
米蘭不敢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葉慕白臉上的笑意更深,驟然間又加進了一根手指,不停的抽動着。
“啊……恩……”米蘭只覺得那個敏感點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傳來。
“想讓我進去嗎?”葉慕白又問。
強大的對流感覺襲來,米蘭只覺得身子還想要更進一步的充盈,更進一步的深入,被蒙着雙眼的她再次點了點頭。
葉慕白如同得令的鬥士一般,將手指抽出來,腰身一挺,就將粗壯塞了進去。
“啊……”米蘭的雙腳不由得擡起來,夾在他的腰間。
但在轉眼間,他卻又抽出來。
被蒙着雙眼的米蘭完全不知道他的意圖,她的雙手抽出來,胡亂摸索着,下一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身體的渴望已經讓她不能多等。
葉慕白將她在半空中亂抓的手握住,臉上泛起戲謔的笑,說:“別急,慢慢來。”
下一秒,他又將粗/大放進去。
米蘭空虛的身子驟然間充盈起來,嘴裡發出滿足的呼聲。
從這一刻開始,葉慕白才漸漸的進入狀態,一波又一波的加速度讓米蘭白皙的身子上下劇烈的晃動,xiong前的柔軟美好的起伏。
整整一夜,米蘭幾乎沒有停歇過,在他強而有力的衝/撞下,她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巔峰狀態,到最後聲音嘶吼得都幾乎暗啞。
直到黎明時分,葉慕白才放過她,讓她貼着枕頭好好睡了一覺。
墨建輝蘇酥過來,他成了左邊癱,整個半邊的身子都是癱瘓狀態,沒有一點知覺,也沒有一點力氣,左手和左腿如同蔫了的茄子。
不僅如此,他的嘴角也歪斜了,說話含糊不清,還拼命的流口水。
他的整個人在醒來知道自己的情況後就崩潰了,嘴裡一直拼命大叫大嚷着,一世瀟灑倜儻的他,從此就進入了癱瘓的老年狀態,這叫他一時之間怎麼接受得了。
聽着他拼命叫喚的聲音,方茹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她只能握着他的手,一次次的安慰他,說一切都會好的,只要慢慢的鍛鍊,一切都會恢復從前的。
墨浩南和藍優旋看着不停吵鬧的墨建輝,只覺得悲從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