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羅茲彎腰將張圓從沙發上抱起,抱小孩子那樣,一手託着她的後背,一手託着她的臀|部,在她耳邊曖昧的吹了口氣,“抱上牀可就是我的了。”
張圓翻了個白眼,環着他的脖子,懶懶的趴在他的肩頭。
左邊咬過一個牙印,右邊咬過一個牙印,嘿,真是她的男人!
張圓趴在羅茲大的肩上美得鼻涕冒泡,隨着他的動作閉上了眼睛,殊不知一進到房間內,羅茲真的把她壓在牀|上,大手摩挲着她的腰,“是不是吃多了,要不要來做點飯後消化運動。”
雖然是壓着,卻也沒有將身上所有的分量都壓在張圓身上,她輕巧的一個翻身,從羅茲身下逃出身子,縮在牀裡,“整天想着這個,腦子裡就沒別的東西了嗎?”
羅茲看着她仔細想了一會兒,認真的點了點頭,“有,你在我身下大的樣子,還有我們可以換別的姿勢。”
“靠!”張圓一張臉紅了個徹底,瞪了他一眼便轉過頭不理他。
羅茲大笑,身子貼着她過來,鐵臂一把攬住她的身子,不及張圓驚呼,便說:“我們現在度假期間,想想這個很正常吧,萬一以後我沒時間怎麼辦?”
“……”張圓覺得男人就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精|蟲上腦大的動物,不能跟他探討這種問題,尤其是這種談判桌上纔出來的男人。
跟他們談,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失敗。
吻了吻她的脣,羅茲將她的頭髮弄散,倒沒有動她,只是攬着她的肩頭,“阿圓,我們要算一算這個問題,我們兩個差好幾歲,雖然你現在愛我,但是等到我老了,萬一……是吧,我要提前滿足你,把你做厭了,做煩了,以後就算我老了,你也會死心踏地跟着我。”
張圓:“……”
再次翻了個白眼,心說這都是什麼結論啊。
“所以呢……”男人再次蹭了蹭她的耳|垂,在白|皙的脖頸上吻了吻,落下一顆紅梅,“所以,我們做吧。”
“靠,羅茲我一定會被你弄死的。”張圓手忙腳亂的拍開他的手,身子已經向旁邊逃去。
“阿圓……”男人怨念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大手曖昧的在她的後背上劃過。
讓張圓忍不住一陣顫慄,猶如一道電流躥過,反手抓|住他的手,“羅茲,真的,你別鬧,你太過分了,我都……”
說道這裡臉蛋紅了紅,卻被羅茲瞬間抓|住,“你都怎麼了?”
一臉緊張的樣子讓張圓瞬間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由得倆蛋更加紅了,“我都……哎呀,我很難受行了吧。”
“難受?”羅茲挑眉,“那我幫你降火。”
某人險些沒有明白她的意思,火熱的手掌覆在她的背上,驚得張圓渾身一顫,“羅茲,你別鬧,我,我疼。”
“疼?”男人微微皺了皺眉,大手覆在她的臀|部,不顧張圓的反抗順着她身體大的曲線向下,終於找到那一處隱秘之處,手指在那裡按了按,“這裡嗎?”
現在的張圓恨不得一腳將他從牀|上踹下去,狠狠地地瞪了他一眼,“你滾!”
羅茲沒有笑,大手搬着張圓的身體過來,覆在他的臀|部幫她按摩,“別動阿圓,我幫你按按。”
張圓一口氣沒上來險些被他氣死,在這種地方按摩?
最終還是沒能逃過羅茲的魔掌,因爲不知道他在哪裡翻出來一個藥瓶,再回到房間的時候,三下五除二扒掉張圓的褲子,嚇得她顧不得狼狽,裹着被子往牀裡面爬。
大幅度曖昧的動作讓羅茲眸底大的闇火閃爍,手機眼快一把抓|住張圓的角落,順着光滑的牀單拉到自己面前,“阿圓,你跑什麼,我是準備給你上藥。”
“我不要。”光天化日之下,被脫|光光讓他上藥,張圓怎麼都覺得……世風日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白了就是三個字,不同意!
羅茲纔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當下拉下臉,將瓷瓶重重的放在牀頭,“阿圓,我是你老公嗎?”
張圓咬咬脣,一張大紅的結婚證在那擺着呢,能不是嗎?就算她想否定也不行啊。
但是是不是老公,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我是你老公,你最私|密的事情都是與我做的,難道你還擔心我給你上藥嗎?”羅茲抱胸站在牀邊看着她,身上裹得被子亂七八糟的纏在身上,長褲和小褲褲都被羅茲扯掉了,只有一件襯衫還掛在自己身上。
“我……”張圓杏眼望着他,最後還是低了頭,軟了聲音,“羅茲,你不能這樣。”
羅茲嘆氣,拿起藥瓶,跪坐在她的身邊,“阿圓,時間會給我們最好的證明,不管是以前你怎麼想我,怎麼看我,從我在你面前跪下求你給我一次機會的時候起,亞當·羅茲便已經爲你和張昊焱活着。”
張圓被他按得趴在牀|上,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看着他關了窗簾,掀開她身上的被子,藥瓶裡的藥膏粘在自己手指上,然後慢慢的送入她的體內,細細密密的幫她上藥。
“呃……羅茲……”張圓咬脣,順便抓緊了身下的牀單,臉上一片潮|紅,該死的,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羅茲一邊在她的體內潤|滑,一邊給她解釋,“阿圓這個要仔細給你上好藥,否則你會疼的。”
男人一臉正經且隱忍的樣子,讓張圓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點火,還是在上藥。
好在自己是趴在牀|上的,那個男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不過女人細碎的呻|吟和誘人的粗喘還是不可避免的傳進羅茲的耳中,終於在兩人的同樣煎熬中,羅茲爲她上好了藥。
兩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重新裹上被子,張圓磨了磨雙|腿,莫名的,心裡有些空虛的感覺。
羅茲摸了摸她的頭髮,“阿圓,忍一忍,剛上了藥,不能動。”
到現在張圓纔算真的相信了羅茲的話,從她手中接過藥瓶,看了看還真是“藥”,翻了個白眼,將藥瓶遞給他,抓起被子一把捂住自己的頭,真羞人,竟然被他這樣上藥。
被子外面傳來羅茲的低笑聲,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身子,“阿圓,我們是夫妻啊,下次難受記得要跟我說,別生生的捱了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我會心疼,真的。”
張圓嘆了口氣,之後在被子裡嗯了一聲。
羅茲復又拍了拍她的身子,轉身進了浴|室。
聽着他離開的聲音,張圓慢慢的掀開被子,卻見到男人正一臉含笑的望着她,張圓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扶着牀起來,探頭一看,果然看到他光着腳踩在地上,頓時哎呀一聲,“你怎麼不穿鞋?”
“等你叫我上牀啊。”羅茲想當然的回答。
張圓:“……”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翻白眼了,因爲按照這個速度下去,總一天會把眼珠子扭到。
不過,到底還是心疼男人踩在沒有地毯的地上,拉住他的手,“快點上來。”
羅茲依言上了牀,抱着她靠在牀頭櫃上,“還是老婆心疼我。”
哼了一聲,張圓想起小臥室被羅茲鋪了地毯,不由得問道:“怎麼你鋪地毯只鋪一個臥室?”
某人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我是怕有一天惹你生氣了的時候,如果你不讓我上牀,我打個地鋪好讓你心疼我啊。”
張圓:“……”
死死的瞪了他兩分鐘,身子一滑在他的懷裡躺下,眼睛一閉,丟給他兩個字:“睡覺!”
羅茲輕笑一聲,就勢抱着她躺在牀|上,“睡吧,我看着你。”
張圓咕噥了一聲,沒再跟他鬥嘴,便沉下心思睡覺。
羅茲沒有睡,一是他不像張圓一樣愛睡覺,二是他的有心事,看着懷裡的女人睡得越發沉了,才輕手輕腳的下牀,替張圓掖好被角,便拿起牀頭的手機出了房間。
靜靜的點燃一根菸,羅茲在廚房裡坐着,帶上一隻耳機,打開手機的錄音,一條一條挨着聽。
半年前那段時間,正是他和張圓冷漠相對的時候,經常在外面喝酒,難免自己喝多了,有人接聽自己的電話。
按照莎莉說的,如果那天晚上他和她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張圓是怎麼知道的,張圓不肯能出去找他,那只有一個答案,想到那段時間,張圓房間裡的電話線一直都是被拔掉的狀態。
羅茲渾身一凜,難道張圓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被莎莉接聽了?
那座島是他唯一沒有覺得骯髒的地方,島上的人都很樸實,他的心難免放鬆了許多,想不到卻犯了個大錯。
不過,他手機有錄音的事情只有他和蘇念知道,不需要人爲開啓,只要接打電話就能自動錄音。
……
在張圓的認知裡,愛情本來是屬於兩個人的事,尤其是像她這種無父無母的人,卻不曾想一份愛情,竟然牽扯了這麼多人進來。
雖然現在羅茲對他的感情日漸好轉,但她的心卻時常感到疲憊,總是患得患失的擔心,甚至連睡覺都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