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莎莎放下了心裡的猶豫不決,卻還是忍不住落淚了:“子墚哥,我祝你一路順風,更祝你幸福。”
莎莎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走的時候,手裡拿着的生日禮物,緊緊的貼在了胸口。
許子墚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怔愣了一秒,回過神來,才吶吶的說了句:“謝謝。”
晚上,莎莎雖然說過不會送許子墚,最後還是忍不住的想再看他最後一眼,卻沒想到在機場附近,卻沒有想到在機場附近看到了夜澈對許子墚的所作所爲。
那時候她想要給許伯伯打電話,手機卻沒電了,她也不敢離開,只能躲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着許子墚被一羣保鏢拳打腳踢的。
最後,夜澈說了停手,莎莎覺得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沒想到一輛商務車直接撞向了許子墚,然後奄奄一息的他被連個保鏢帶到了車子裡。
莎莎一路緊跟,終於在一個超市的門口,趁着兩個保鏢出去上廁所的空檔,把生死不明的他救了下來。
那時候,許子墚用着僅存的一絲力氣,說了一句話:“別告訴老頭子.。”
然後便徹底暈厥了。
莎莎把他送到了醫院,好不容易撿回了他一條命,可惜他卻破相了。
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許子墚都像是一副空皮囊一般的每天看着天花板發呆。
在A市的時候,夏薇依經常纏着他一起陪她看那些宮鬥啊,復仇啊之類的電視劇。
那時候,他還覺得這些劇情很老很土很狗血。
但現在看來,卻讓許子墚覺得如此的現實。
從此以後,擊垮夜澈和奪回夏薇依,就成爲支撐他活下去唯一的支柱。
臥在病牀上的他,身體很疼,臉也很疼,腿也被撞斷了,有時候,他疼的撕心裂肺的時候卻依然拒絕着麻醉。
他就是要清晰的記着這種疼痛,讓它滲入血液,成爲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夜澈,我求求你,饒了他,只要你饒了他,我就和你結婚,不.。我什麼都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
“子墚,你走吧,忘了我,找個好女孩,和她結婚,不要再想我了,就算我對不起你。”
許子墚突然就變得癲狂了,病牀邊的水杯藥盒子被他砸的滿地都是。
莎莎聽到了聲音,連忙衝了進來,就看到許子墚從牀上摔了下來,他的眼角不斷地流着眼淚,渾身哆嗦着。
莎莎把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是嘴巴里卻一直喊着:“依依,不要跟他走,依依,你回來。。”
。。
。。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許治冶洗了個澡,把自己的身子清理了一邊,就披上了浴袍走了出來。
看到莎莎坐在沙發上,手裡抱着一個醫藥箱在愣愣的出神,就喊了一句:“莎莎,想什麼呢?”
“沒.。”莎莎被這一道聲音拉回了思緒,打開藥箱,拿出了一支藥膏和紗布,就拍了拍沙發:“來過我給你上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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