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聽到這話,才鬆開了手,隨手抽出兩張面巾紙,細細的擦乾淨手掌的血漬之後,然後彎身拎過了其中一個小嘍囉。
“回去告訴王冠才,本少爺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滾出A市,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見不到後天的太陽!”
夜澈出了公安局的時候,眉眼間還殘留着一絲戾氣,白色的襯衫上沾染着血跡,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的惡魔一般,很是駭人。
劉警官連忙讓人把虎哥他們擡出了公安局,送上了警車,去了醫院。
夏薇依看到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打的血流滿面,奄奄一息,其中一個鼻樑骨都斷了,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起滿了一身。
夜澈看着夏薇依一直盯着那幾個男人看,那種有些不忍心和內疚的眼神,讓他心裡悶悶的有些惱火,語氣都跟着火燥了起來:“愣在哪裡幹什麼?還不上車?難道還想在小黑屋蹲一會?”
夏薇依被一吼,腦袋一縮,就收回了目光,恰好對上夜澈不耐煩的,還有些餘怒的目光,嚇得她連忙抓了抓頭髮,就從嗓子裡發出了一道委屈的‘嗯呀——’聲。
夜澈看着她絞着手指,頭髮上還掛着一根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脫下西裝,動作輕柔卻自然的披在了她的肩膀上,語調雖然輕緩了不少,但卻透着一份嫌棄;“快點回家洗個澡,看你灰不溜秋,又髒又搓的樣子,像是被豬拱了似得!”
夏薇依扁扁嘴,小聲嘀咕了一聲:“可不是被你拱了.。。”
“夏薇依!”
“到!”夏薇依立刻立正站好!
“你剛纔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沒良心的小東西,虧他拋下英國幾十億的合作案,跑來公安局撈她,她竟然說他是豬?
“我——我——”夏薇依被夜澈逼的一個勁的往後退,直到縮到了角落裡,她才攥了攥拳頭,仰着腦袋,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反駁道:“我,我還是未成年,我是小姑娘,我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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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東城公安局,霍達連夜趕去處理爛攤子,而夜澈則帶着夏薇依,回到了老宅。
一路上,敞篷跑車外夜風徐徐吹來,吹散了夜澈額前凌亂的髮絲,遮蓋住他半邊側臉,讓夏薇依看清他的表情,到底蔓延着怎樣的情緒。
只是,他的鞋子上,褲腿上,衣領上,全是血,一想到剛纔他把虎哥他們打成重傷,夏薇依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爲什麼要打電話給霍達?”冷不丁的,夜澈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默。
“什麼?”夏薇依歪着頭,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而是打給了霍達?”夜澈掃了她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抱怨和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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