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裡,兩個同樣高大英偉的男人面對面的注視着對方。
許治冶的側臉,沾着一片鮮紅。
而夜澈的左手,則滴滴答答的不停的流着血,一點都沒有中斷過。
火藥和血腥味,充斥着整個辦公室。
許治冶此時也脫下了外衣,絲毫都不懼怕夜澈手裡的搶,整個氣場也變得凌厲的起來,看樣子像是想和夜澈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可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溫文爾雅的貴族公子,以禮相待,以和相待,哪裡比得上夜澈這個混世魔王,在****裡混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所以,在打架方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弱。
許治冶還沒出手,剛舉起拳頭,就被夜澈直接攥住了手腕,扭了一下關節,直接禁錮在了後背上。
然後一拳又落在了許治冶的臉上,覺得不夠,再補上一腳,將他整個人都撂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許治冶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一陣陣刺心的疼。
可是夜澈並沒有絲毫要收手的意思,一步步的邁向許治冶,劈頭蓋臉的打了幾拳。
最後打累了,也出了氣,覺得渾身舒坦多了。
夜澈就直接拿出搶,對準了許治冶的胸口。
他是那樣的高大威猛,如王者一般鄙睨萬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男人。
“許治冶……許子樑?”
“很好,兩年前沒弄死你,現在竟然還敢跑來招惹夏薇依,你TM真的當我夜澈是吃素的。”
“我沒想到的是,兩年前你打工租房,裝的像個無害的貧苦學生,兩年後竟然搖身一變,成了許茂的兒子?”
“不過——”夜澈頓了頓,眼中殺意乍現:“動了我的女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只有死路一條。”
說着,夜澈手裡的槍,啪嗒響了一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的清脆,上了膛。
許治冶仰頭看着夜澈,撐着手臂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是一用力,身子就傳來一陣劇痛,他咬了咬牙,問:“這些……是夏薇依告訴你的……?”
夜澈的眸底一沉。
果然,夏薇依知道——可是卻選擇瞞着自己?
性感的薄脣,輕輕一挑眉,夜澈輕蔑一笑:“不重要——對死人,我向來不需要解釋太多。”……
夏薇依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午覺,剛睡着沒多久,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她眯着眼睛摩挲了好半天,才抓着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變接聽了。
頓時,電話的那頭就傳來了莎莎的聲音,哭的稀里嘩啦的:“依依,你快來,夜澈要殺了治冶哥哥,你快來救救他!”
夏薇依的眼睛噌的一下就睜開了,慌忙從牀上跳了下來,一邊安慰着莎莎,一邊胡亂的刷牙洗臉,換了一身衣服,問莎莎要了地址,就打車飛奔了過去。
到了英倫集團的時候,莎莎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小姑娘哭的眼睛都腫成了兩個核桃。
見了夏薇依下車,撒腿就跑到她身邊,拽着她的手,一路上了電梯,期間還讓她有個思想準備,告訴她夜澈已經知道了許治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