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還能分心,哪裡再有力氣去搗鼓他的襯衫?
夜澈的節奏越來越快,要着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深刻,夏薇依覺得自己都快要承受不住,暈過去了。
她的手,就這樣軟軟的癱在了牀上。
正當他們天昏地暗,暢快淋淋的時候,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伴隨着霍達的聲:“夜少,夜少,快來開門。”
夏薇依聽到霍達的聲音,嚇了一跳,伸手就推了一下夜澈的身子,他的後背不小心撞了一下牆面,讓他疼的低聲悶哼了一聲。
夏薇依現在就像是偷、情被抓了一般,心裡緊張的要命,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夜澈的痛苦。
他是痛苦啊,後背感覺又裂開了,都滲出血了,可是比後背更加痛苦的,還是他蓄勢待發的小/兄/弟啊?
夜澈看着夏薇依連滾帶爬的似乎要逃下牀,他眼疾手快的就把小東西又拽回到了被窩裡,猛然一下,又進/入她。
夏薇依的身子,忍不住的畏縮了一下,迷離的眸子裡,又一抹未褪的情、欲,還有一抹緊張和羞怒,直勾勾的盯着夜澈,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裡動作,卻不敢叫出來。
這時候,門外的霍達又嚷了起來:“夜少,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啊,起來給我開門,丫的,你再不開門,我踹門了啊?”
“唔。霍達。那個,你先在門口等會,依依現在在我這呢。”夜澈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說這話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很鎮定很自然的感覺。
霍達沒有聽出什麼異樣,直接開口回到:“那好啊,正好依依也在,我也進去和你們說說話。”
“說你大爺!滾滾滾,給我滾遠點,我什麼時候叫你了,你什麼時候在來。”
少爺不開心了,少爺在辦正事,你霍達非要來搗亂,少爺能不火嗎?
站在門外的霍達可苦惱了,這是唱哪出?怎麼有無緣無故的得罪了這個祖宗呢?
他剛想開口在說什麼,屋子裡又傳來了夜澈的聲音,不過這次到沒有罵他,而是再說:“我和依依在努力工作呢,你門口守着去!”
霍達這才後知後覺的醒悟到,原來在滾牀、單啊!
擦,不愧是夜少,大白天,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的,還讓他去門口看守?
霍達傻愣愣的笑了一聲,就搖搖頭,認命的去做他們的守門員了。
而這時,夏薇依的臉早已經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米一般,頭紅到了骨頭縫裡了。
她覺得,她以後真的沒臉再見人了。
都怪夜澈,他平時謊話連篇,騙死人不償命的,怎麼一到這時候,就不能找出點像樣的理由,非要說的那麼……那麼引人遐、想嗎?
夜澈看出了夏薇依眼底的控訴和不滿,一邊動着,一邊衝着夏薇依解釋。
“依依,你不是不瞭解霍達,就是個二愣子,什麼事他不問到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說說,我們兩在這裡專心致志的做那麼重要的體力勞動,他在哪裡唧唧歪歪的,多煞風景啊,我就直接了當的把他趕走了,你看,這安靜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