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依的臉都爆紅了!
那種羞怒又控訴的小眼神,簡直令夜澈愛不釋手。
夜澈起身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個吹風機,他拍了拍沙發:“小東西,過來。”
夏薇依癟癟嘴,雖然剛纔被調侃了,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挪着腳步坐到了他的身邊。
夏薇依不是第一次被夜澈按着腦袋吹頭髮了,她是懶癌晚期,最討厭的就是像吹頭髮在這種無聊又浪費時間的事情。
所以,每次當她溼漉漉的掛着一頭毛跑出來的時候,夜澈總會在第一時間準備好吹風機。
“哎,我養只貓養只狗都比養只你省事,貓溼了還知道自己舔乾淨毛呢..”夜澈雖然是埋怨的,但手上的動作既輕柔有仔細,每根髮絲都吹乾後,便用手指將她柔順的髮絲理順,散落在肩膀上。
夏薇依倒是好欺負,畢竟從小到大,夜澈經常拿某貓某狗和自己相提並論,夏薇依也很阿Q精神的把自己歸結於萌寵一類,懶得和他較真。
不過——有件事,她必須在今晚問清楚。
“夜澈——”夏薇依扭過頭,夜澈正趴在她的肩膀上,下巴抵在她的脖頸間,抿薄的脣若有似無的摩挲着她的耳垂,偶爾還用牙齒輕咬一下。
這種親暱,讓夏薇依整個精神都跟着緊繃了起來,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微微的側過頭,閃躲着他的親近:“嗯——我有事和你說——”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晚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夜澈的嗓音已經有些沙啞,夏薇依雖然未經人事,但畢竟已經十八歲了,對於男人的欲、望,她還是一目瞭然的。
她推搡了一下夜澈的肩膀,想要往沙發角落縮去,可夜澈卻單臂一伸,直接將她勾進了懷裡。
夏薇依本就是圈着腿坐着的,中心一個不穩,直接倒在了夜澈的臂彎之內,她的臉貼着他微敞的胸口上,一隻小手因爲緊張的緣故,還緊緊的揪着他的浴袍。
夜澈的眼眸倏然一緊,有幽暗的火苗在流竄:“小東西,我要你..”
他說,他要她,那麼霸道,堅定,不容抗拒。
夏薇依緊張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吞了吞口水,在夜澈的脣,靠近自己的那一刻,扭頭避了過去,一隻手,還撐着他的肩膀,爲兩個人騰開空隙。
“夜澈,別這樣..我,我真的有事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