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野地裡,傳來葉千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將淡淡的風聲淹沒。花草隨風輕搖,卻搖不走她的痛苦。她已是全身大汗,神經緊張得繃到了頂點,若是華煒鳴再不結束,她懷疑自己就要這麼死掉了!
“求求你,別弄了!”葉千玹聲淚俱下地說。
此時,華煒鳴正擡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侵入。雖然動作比起之前來輕柔了許多,但對葉千玹來說,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只要挨近她都是一種痛苦,她都在受罪。
疼痛和厭惡已經不僅僅是腦子裡的感受了,它們仿若血液一般,在她的身體裡遊走,被怒火燒熱,沸騰,似乎只要有個口子就會爆發。而她此刻唯一的想法是不如就這麼死去,那就可以完全擺脫華煒鳴的折磨了!
“媽媽,對不起!以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葉千玹心裡想道。
華煒鳴一邊調整着深淺的頻率,一邊說:“我還沒有盡興呢,不許叫!”
葉千玹嚥了口唾沫,卻好像是嚥下無數血淚和成的髒東西,噁心得想嘔。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再哀求也沒有用,只能等他盡興之後。可是,他那麼生猛有力,什麼時候才能盡興?她真擔心自己被他整個兒撕碎,然後丟在風中。這,應該是最屈辱的死亡方式了吧?
“啊,我們換個姿勢,來點新花樣怎麼樣?”華煒鳴忽然說,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忽地一下,已經癱軟得要死的葉千玹被這句話刺激得再次全身緊張起來。
她緊張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華煒鳴答道:“走,跟我到那邊去!”
說完,他從她的身體裡退出,把她拉了起來。
葉千玹已經全身疼痛,腿也合不攏了。她被華煒鳴拖着,踉踉蹌蹌地跟他走,腦子裡除了死,別的什麼都想不到。
“真要把我扔到懸崖下面嗎?”她想,“那就扔吧,死了纔好!”
不過,華煒鳴並不捨得讓她死,他只是想換個玩法。
他把葉千玹拖到車旁,讓她坐在後座,把綁着她的領帶拴在車內頂的扶手上。之後,他就這麼抱着她的腿,讓她懸空,他則站着。一找到入口,他就開始猛烈攻擊,直弄得葉千玹慘叫連聲。
看着她像盪鞦韆似的在空中擺盪,華煒鳴十分興奮,眼裡也冒出了光。車子被他的動作搞得不斷搖晃,像是要翻了他也管不着。
葉千玹因爲手被綁吊着,身子懸空,一點力都使不上,更別提什麼掙扎了。她只能緊緊抓住領帶,承受着這已經快要承受不了的衝擊,腦子裡開始慢慢模糊,空白,感覺靈魂就要離開身體,甚至彷彿聽見了皮子剝離的聲音。
“媽媽,媽媽……”葉千玹迷迷糊糊地喊道,眼淚奪眶而出。
華煒鳴看着她那朝後仰的脖頸潔白如玉,好像白天鵝般纖細頎長,心裡竟然一陣激動。而她那對隨着他的動作顫動的山巒,此刻佈滿細密的汗珠,細細的絨毛被陽光一照,發出一層柔和的光。
這種感覺使華煒鳴覺得很舒服,他退出來,把她放在座位上,開始揉捏她的豐腴。
因爲出了汗,她的肌膚有些冰涼,但卻能摸得出裡面的肉是熱的。他稍稍用了一點力,看着那白皙的肉在自己的掌心裡移動,心裡十分滿足。
葉千玹已是昏昏然,眼睛半睜半閉,勉強看了他一眼,就又把頭垂在一邊,像個困得不行的孩子。
華煒鳴捏起她的下巴對她說:“怎麼樣,爽了吧?”
葉千玹的眼裡滿是仇恨,對他呸了一聲,卻再也沒有力氣說話。
華煒鳴一皺眉,嘴角勾了一下,不再去看她的表情,而是捧起那柔軟,塞入自己口中。
一瞬間,一股溫潤的感覺傳入心尖,華煒鳴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他就像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般,彷彿被餓了好久,突然看到母親的胸懷便迫不及待地覓食。一旦找到就不想放開,即使吃飽了也要佔着。
他大口大口地,貪婪地吃着,雖然沒有真正的嬰兒糧食溢出,卻大大地滿足了他的心。他一邊揉捏,一邊用舌頭畫着圈,不時又大吃一口,好像這不是身體的一部分,而是一盤美味佳餚。
但,他還不滿於此,一隻手解開領帶,再把葉千玹放倒。
“呵!”葉千玹終於能躺倒,不由得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華煒鳴一隻手撫摸着她那誘人的甜美,另一隻手卻伸向她的花園。
“嗯!”她輕哼了一聲,卻沒有力氣反抗了,只是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華煒鳴把手擠進去,慢慢地,像個探路的小兵似的鑽了進去。
那是種說不出的感覺,但葉千玹知道,這是他的手。雖然痛苦的感覺輕了些,卻非常不舒服。她扭動着身體,連連搖頭說不要。
“哦,還是要我的那個是吧?”華煒鳴邪笑着把手拿出來,分開她的腿,毫不客氣地侵入。
葉千玹的一條腿滑到了腳墊上,華煒鳴的身子像一塊巨石似的,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只覺得全身冰涼,他那滾燙的身體就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撬開了她緊閉的心門。
一瞬間,葉千玹感覺自己的心就像一朵脆弱的花苞,被那鐵棒一燒,立刻焦糊,捲起了邊。她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推開他,卻只是讓他感覺自己很有力量,越發用力。
“求求你,放過我吧!”葉千玹哀哭道,“我要死了!”
但她這樣的請求在華煒鳴聽來,卻好像是樂到極致時的感覺,他一陣心花怒放,更加快速而勇猛。
“啊啊啊啊——”抖索的顫音從葉千玹喉嚨裡發出,她放棄了求饒,只想一死!
終於,一股熱流奔涌,華煒鳴滿足地退出,離開了葉千玹。
她恨恨地看着他,頓感一陣天旋地轉,耳朵也好像被怎麼東西蒙住了,周圍的聲音都變得怪異起來。
華煒鳴在草地上跑來跑去,激動地大聲呼喊:“噢——嗬嗬!哈哈,我來了!我是最厲害的,我要征服世界!啊哈哈哈!”
“噢!”他邊跑邊喊,聲音越來越遠,後面又說了些什麼,葉千玹已經聽不清楚了。
陽光暖暖地照進車裡,葉千玹感覺得到,但她閉着眼睛沒有去看。她怕自己會被那陽光刺傷,炙烤,燒糊,然後化掉。她的耳邊有呼呼的風聲,也偶爾傳來一聲小鳥的鳴叫,甚至,還有華煒鳴漸行漸遠的呼喊。
“瘋子!”葉千玹罵道,“神經病,禽獸,流氓!”
但他聽不見,她罵也白罵。她只知道,現在的華煒鳴在離她稍微遠的草地上來回奔跑,慶祝他的勝利。哼,這不是瘋子是什麼?一個依靠自己的體力征服女人身體的男人,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一股仇恨的火焰在葉千玹體內燃燒,這火越燃越旺,燒得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無意間,葉千玹的手放在了腹部,那微微的凸起,讓她想到自己有一塊傷疤。她輕輕撫摸着那裡,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她的傷在心裡,已經無限地擴大,比這塊疤還要大,還要痛。有那麼一刻,她甚至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傷,只有那裡是完好的。
過了好一會兒,華煒鳴終於回來了,撿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以及葉千玹的內衣。
“你的褲子和裙子撕壞了,回去再買!”
他說着把內衣扔在葉千玹臉上,蓋住了她的眼睛。又打開後座上放着的空調被蓋在葉千玹身上,然後坐回駕駛位。
華煒鳴落座的瞬間,車子震動了一下,顛得葉千玹的心也跟着一顫。回想起剛纔他的瘋狂,她仍心有餘悸。現在她全身都疼,一點力氣也沒有,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她不想動,也不想起來,就這麼躺在後座上,一言不發。
華煒鳴好像很開心,放了一盤cd,把車開得又快又穩。但即便如此,草坡和山路也讓車子顛簸得很厲害。
葉千玹爲了不摔下座位,將身子蜷縮成一團,緊緊抓住一側的扶手,閉眼流淚。她不想看周圍的環境,也不想記得。因爲,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痛苦的回憶,彷彿華煒鳴的幫兇。景色再美,一旦賦予了罪惡的靈魂,就是世界上最醜陋,最噁心的存在!
車子一搖三晃,終於走上大路,平穩地朝城裡開去。葉千玹卻覺得不是在回家,而是朝死亡的路更近一步。
途中,葉千玹昏睡了過去。當她被華煒鳴叫醒,已經到城裡了。
“起來,葉子!”華煒鳴搖着她的腿說。
葉千玹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那是她的內衣。她把內衣拿開,華煒鳴的臉頓時出現在眼前。
她嚇了一跳,緊張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見她有如驚弓之鳥,華煒鳴不由得好笑:“嘿,傻妞,到了。下來吧,我們去吃飯!”
吃飯?葉千玹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那牀薄薄的空調被,什麼都沒有。哦,不對,還有那件內衣。她這個樣子,怎麼去吃飯?
不過,說起吃飯,她還真的餓了。肚子一陣咕咕亂響,讓她不禁嚥了口唾沫。
“你去買。”她說。
華煒鳴一笑,竟然溫柔地說:“好,沒問題。不過,你得下車,先跟我回家。你這個樣子,怎麼見人?”
他說的也對,葉千玹點點頭,試圖爬起來。但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根本起不來。
華煒鳴又是一笑,伸手把她抱起來,然後拿起她的包和他的,鎖好門,直接抱着她上樓。
因爲覺得恥辱,葉千玹一直緊閉雙目,把頭埋在華煒鳴胸前。他身上那股好聞的陽光中帶着淡淡菸草的味道,讓她有些迷糊,這個混蛋,爲什麼就不能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