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情色意味的動作和語氣,意思明顯得近乎赤L。
莊素原本就被他吻得有些癱軟無力,被男人調笑的語氣說得更沒一點反抗力。
她擡起眼,眸子帶着幾分的探索。
卻看見男人含笑的雙瞳漸漸冷靜認真。
那種堅定不移,甚至近乎固執的眼神,讓她立刻有種他回來的錯覺。
又回到那個,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他的男人。
執掌慣了別人的生死,好像他能掌控任何人的命運。
從來都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自然也從來沒有他需要珍惜的。
她甚至想過,他可能是不需要任何人。
畢竟他自己就足夠強大。
這種感覺,該給她一種要失去他的錯覺。
但是那雙黑瞳至始至終的看着自己。
莊素沒說話,直到男人薄脣緩緩的開口,“我是該想起你,因爲這世上我最不應該忘記的人就是你。但是素素,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想起來,是不是會失去你。如果是這樣,那我寧可永遠想不起來。”
她剛纔的質疑,讓他有過一瞬間的動搖。
畢竟他也不該騙她的。
她不會喜歡。
但相比起失去她,那就沒什麼可糾結。
還有什麼是比失去她更讓他不能接受的?
如果她喜歡現在的他,他們可以重新開始,沒有必要非拉扯着彼此不太開心的回憶讓她再一次堅定要離開他。
“我不想讓你離開我,所以就這樣不好麼?”他雙臂緊緊抱着她,眼神似乎是對她從來沒有過的堅決。
那個灼灼的亮度,讓她連逃避的機會都沒。
“我騙你也好,哄你也好,只想讓你開心。”男人嗓音愈發的低沉,薄脣挨着她髮絲,“如果你覺得不夠,其他任何事我也能做。”
“你現在想什麼如果都沒有用,不用說得那麼好聽。”她低低淡淡的開口。
夜爵臂膀跟着僵冷一刻,她聲音像是一盆冷水。
“如果你想起來就想起來吧。”
“素素……”
莊素脣角輕勾了下,“其實我也不用提醒你什麼,你想起來自然知道應該做什麼。”
夜爵抓着她胳膊的五指,跟着收攏……
不知道她下一句會說什麼。
“求他倒是沒有必要。”莊素似是想了下,“除了對他太太還不錯外,對其他人,他都不是什麼好人。”
突然急轉的話音,讓他收緊的心臟都跟着怔了下。
隨後一個很輕的吻點到他鼻子上。
夜爵整個人僵在原地:“……”
在他腿上坐着的女人,清亮明晰的眸子望着他,“我是挺缺個跑腿的,你說那麼多好聽的話不如平時多做點實際的事。”
“……不是每天都在做?”看見她驟變的臉色,夜爵才立刻改口,“以後也會每天都做。”
怎麼聽着還是意思不對。
莊素也沒繼續糾正。
反正糾正他嘴上的話,他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她頭靠在男人讓人安心的寬闊胸膛裡,埋首在其間。
*
回劇組的當天早上,沈安然穿了件高領毛衣,不停照着鏡子。
該擋的,都該擋住了吧……
雖然現在沒什麼腰痠腿痠,但人也並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