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雙眸閃着淚光,死死盯着男人玩味冷笑的樣子。
她手將他西裝外套攥緊了,也拉不開他的桎梏。
夜爵低俯着頭,另隻手將她攬過來,“這麼容易就溼了,難怪你不肯答應我……因爲知道你不答應我會做什麼嗎?”
“好聚好散不行,你是一定要……”
好聚好散四個字,顯然又犯了男人的禁忌。
夜爵小腹早就一團火熱,剛纔喝下的酒,更是放大了他肆無忌憚的情緒。
他眯着冷眸,驀地將她身上的禮服從上往下撕了下來。
索性也是到了這一步……
她總歸都是要恨他的。
“還不肯答應麼?”夜爵伸出手指,將她酡紅的臉擡起,不等她的回答,就笑着自己繼續說,“差點忘了你跟我倔起來,是有多不肯認輸的。素素,剛纔我的話記清楚了?這次就是你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
莊素脣咬得發白,不爭氣的雙腿還虛軟得要命。
夜爵將她脣從齒關裡解放出來,俯下頭貼着她的脣,輕聲卻寒意凜冽的告訴她,“我們確實分手了,是如你如願。呵……誰說分手,我就不能睡你了?既然你不喜歡百依百順的男人,我也不介意按我想的來。”
她脣哆嗦了一下,“你不能……”
“有什麼是我不能的?”夜爵眸子泛着冷笑,低頭在她鎖骨下親了親,惹的女人一陣戰慄,“難道我還怕你恨我?”
他伸手將那套不常穿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摔到一邊。
低眸看了看眼前膚色雪白,身上只剩下胸貼的女人,還試圖用手臂擋住。
臉上那一臉恨不能殺了她的神色。
夜爵雙手放在皮帶上,驀地抽出來,“前段時間確實將你寵過頭了,寵到你以爲從我身邊離開就能這麼快找別的男人,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好給你的錯覺,以爲我就會這麼放過你?”
“是你自己說的……”莊素看着突然之間回到過去的男人,低低冷聲,“你不是說過,讓我找個能照顧好我的人……所以全都是謊話是不是?就跟你從來沒有失憶一樣,全都是騙我的……”
夜爵發冷的臉上,還是怔了一下。
那句見鬼的話,他真說過。
他也是真的答應走。
但讓他眼睜睜看着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比他想的還要難無數倍。
不論那個人是不是裴承司。
夜爵只怔那麼一刻,嗤的笑出聲,“我要是死了確實拿你沒辦法,你要怪,就怪我命大沒死。失憶的事,我是騙你,中間有多少真話有多少假話我也懶得再說,隨你怎麼想。也沒什麼好交代的,我做事還需要跟別人解釋?”
男人無所謂的態度,讓莊素恨不能又一巴掌。
只是手舉起來半晌,看着他,這一巴掌還是沒落下。
“算了,我也不需要什麼解釋。”她慢慢放下手,泛紅的眼眶裡瞳仁大睜着,“我畢竟還是欠着你一條命,陪你睡幾次而已,當還給你也不錯……”
夜爵將她脣狠咬了咬,半個字都不想再從她嘴裡聽見,然後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