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拽出來的沈安然坐在副駕駛,看着準備開車的男人半晌,“你可以自己開車了?”
夜盛霆公事一般都有司機,私事纔會自己開車。
受傷之後,基本上沒有自己開車的時候。
“你真以爲我殘疾了?”男人冷峻着臉,看着擋風玻璃的視線,在發動車子之前瞥了一眼旁邊,“夜太太,你老公上半身有沒有殘到影響下半身,你不是比誰都清楚?”
她早上的話被回敬了回來。
沈安然將脣抿得死死的,瞪着他不說話。
“要是不記得了,那就重新感受一下,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聽似很平靜的一句話,被他說得寒涼寒涼的。
這是計較上了啊……
她看着車內這有限的空間和窗外的大馬路,“是記得不太清楚了。”
夜盛霆握着方向盤的手驟然抓緊了,薄脣輕輕幾個字,“是麼?”
沈安然轉頭看着他彎脣一笑,眼裡卻很敷衍,“去吃飯吧。”
倏然靠近的身軀,那個氣息也帶着淡淡的菸草味強襲過來。
措不及防的,她後腦被往旁邊一按,強吻下來的脣用力的撬開了她齒關。
一雙手被他按的死死,懲罰式的在她脣上啃咬着。
“夜……夜……”
吻還沒反應過來,按在她手背上的一隻手,順着她長腿往內滑了過去。
掠電一般的酥麻讓她嚇得死死抓住他的大掌,臉紅到了耳朵,聲音都變了,“住,住手……”
他停下深吻,眸子睜開一絲銳利的冷光,像是看着獵物,齒關還在玩似的輕咬着她脣瓣。
大手仍舊不受阻擋的向前侵犯,在他愈發深暗的眸光下,一字字從嗓間溢出,“還想玩兒火嗎?”
沈安然被他突然的舉動要嚇哭,瞪着水霧朦朧的眸子,近在眼前的那張俊臉突然讓人覺得尤其的可怕,邪惡得不行,“不,不想……這馬路上,你快放開我……”
“你不是忘了麼?”他微眯着黑眸,貼着她溼潤的脣,字音低沉性感,“真以爲車上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
她嗚咽了一聲,一雙手都在用盡全身力氣擋着他的手,“你別這樣行不行……我錯了!”
“以後還敢不敢一聲不吭就偷跑?”
“我明明……不敢了!”
他輕聲冷哼,終於放開滿臉通紅的女人。
沈安然一直看着他真的開了車,才咬牙切齒的低聲,“你是不是根本沒受傷?”
“沒那麼嚴重而已。”夜盛霆心情舒暢了不少,“不說嚴重點,你沒有教訓!”
她捂着被他虐得有點腫的脣,內心崩潰。
終於承認了!
可他憑什麼覺得,他自己傷嚴重了對她來說就是教訓了?
他這張臉可真能騙人,裝起來她一丁點看不出痕跡。
居然連醫生都是被他強迫對着她說謊的嗎?
“夜盛霆你真是無恥,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他不急不慢的開着車,“真的擔心,你就不會跑出去打發時間了。”
“……”
打發時間?
那不是她跟莊素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