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沉默了一下,她是不敢。
吃飯的時候一聲不敢吭。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謝清歡這次看見夜爵像老鼠見了貓。
分明在夜家,除了夜老爺子外,最不可能動她的就是夜爵。
謝伯父當時跟夜爵關係很密切,可以說臨死前最後見過的就是夜爵,他如果真有遺言託孤的話都是對夜爵說。
“想什麼!”夜爵將她下巴一擡,不滿的看着她的走神,“你還敢走神?”
“夜盛霆爲什麼不放心?”莊素忽然發問。
夜爵看着她沒說話。
這女人是聊上癮了,沒感覺到他要做什麼嗎?
“問你話!”
夜爵沉默了下,“不放心還能因爲什麼。一個接二連三出意外的孕婦,不就是不讓人省心。”
“我問的是,爲什麼會不放心謝清歡。”
只不過回家陪老爺子吃個飯,很簡單的一件事。
而且一開始他只說了不放心,她甚至沒往謝清歡身上想。
他剛纔就直接的一句,謝清歡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將沈安然搞流產。
所以接二連三出意外,都是因爲謝清歡?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夜爵眸子暗暗的含着一絲笑,邪痞的看着她,手指指着自己的脣。
莊素:“……”
媽的得寸進尺。
他笑意更濃,往她身體擠過去,身下腫脹的灼熱一點點壓了過去,嗓音暗啞,“親不親?只是嘴而已,沒爲難你。”
她冷笑着,“再問第二個問題就不是嘴了是吧?”
默契讓他腦子裡只是一掠而過的畫面,身體涌上的衝動就更重了。
他唰的將皮帶解開了,將懷裡緊摟的女人翻過去,從她背面抵上去,“素素,我想要你。你例假一星期了,我忍得很難受。做完了再出去,保證她一根頭髮都不會少,恩?”
莊素身子貼着門,貝齒咬得緊緊。
等他做完,人家早就睡了好吧!
她沒回答,也知道他只是象徵性問問,根本沒有等她回答的耐心。
貫穿而入的力量瞬間衝散了她的思緒……
*
莊素走後,沈安然跟老爺子說了一會,就被傭人喊去喝熬好的補湯。
在她跟夜盛霆住的那邊,容姨也是每天按時熬,說是老爺子從哪兒找來的方子,對懷孕的女人身體很好。
她想起謝清歡,還是趁着傭人不注意將湯倒掉了。
上樓時路過爺爺書房,門虛掩着一半沒關。
上次夜盛霆就是在這裡捱了爺爺好幾鞭子。
“……爺爺,是我沒有這個福氣當您孫媳。”書房裡傳來幾聲帶着哭腔的哽咽聲,“我真的沒有怪您,也知道您和盛霆的位置都是身不由己。”
夜老爺子嘆了口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沈安然在門口站住。
她根本沒有聽的打算,可是飄到耳朵裡的話,讓她不由自主的站住。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重要,是我讓您失望了。可能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這輩子纔有這種報應,讓我沒法有自己的孩子。”
“別瞎說,你是個好孩子,是老天不公。”夜老爺子語氣低沉,“哎,爺爺原本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多年前就特地跟周醫生強調過。但是別擔心,以你的條件,爺爺還是可以給你找到很好的人選。”
謝清歡低聲抽泣,“爺爺,我求你了,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夜家不可能容許我這種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但是您別逼我,我是自己不想嫁人了。”
“這是說的什麼蠢話。清歡啊,你爸爸就你一個女兒,爺爺不會讓你委屈。除了盛霆,其他哪家的孩子你有中意的,爺爺一定會幫你。再喜歡他,也別耽誤自己了,聽爺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