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並沒有讓她心情好起來。
她緊抿着脣,直接走進套間。
夜盛霆跟進去,看見她在裡面找到冰箱,拿出幾瓶礦泉水。
然後又找到杯子洗了洗。
“幹什麼?”他有一絲不解。
沈安然冷冷的說,“我不想當你的解藥,等會你自己喝冰水吧。我去浴室放一缸冷水,給你備用。”
夜盛霆一口拒絕,“我不會喝的,也不會進去泡冷水。”
“那你就忍着吧!”
他薄脣輕勾,“你覺得我會忍着?我是哪一次給你造成什麼錯誤的印象了,讓你覺得我會忍着自己?”
她手捏着玻璃杯,恨不能捏爆。
夜盛霆看着她已經被惹火了的樣子,彷彿那個玻璃杯就是他自己……
他神色變了變,走上前從她背後摟過去,低下頭,脣靠近她耳廓,啞聲輕語,“連我被下藥這種事都這麼關心,我只能,好,好,謝,你!”
沈安然脊背一麻,身體在最初的僵硬後,酥麻得有點發軟。
她沒掙扎和閃躲,只是偏過頭,“你藥性沒發作就去做你自己的事,說不定她買了什麼殘次品,或者對你身體根本沒反應……”
背後的身軀貼的更緊。
她腰上慢慢甦醒的某處,讓她識趣的閉上嘴。
“我身體不需要她的藥也能有反應,明白麼?”夜盛霆將她身子轉過來,按在酒櫃上,“不過加上藥的話,你今天真要跟我‘談’十個小時也說不定。”
沈安然臉騰地更紅了,“你別亂說!”
那是真的能死過去的,他自己也不可能受得了。
不過心裡還是隱隱的擔心,不知道鄭依依到底用的什麼藥。
他本來就不是一般人,如果鄭依依真的眼瞎還怕他不行,用了什麼延時強悍的藥物,那最後只能喊醫生進醫院了。
以他的自尊心,他是絕對不肯的。
夜盛霆將她長髮撩到一邊,將她下巴擡起吻了上去。
從她回來到現在,這是他吻得最順利的一次。
不需要他的任何強勢,她已經順從聽話的張開嘴,甚至有點迎合的意思。
他眸閃過一抹複雜,探索的舌從她口腔裡退出,在她脣瓣上很輕的吮,又停了下來。
她瓷白無暇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黑白分明的眸蕩着幾分清澈的迷離。
那一瞬間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停下來。
夜盛霆雙手撐在她身邊的酒櫃上,俯下頭,視線冷靜的看着她的臉。
他們睡了三次,第一次他因爲聽見她電話裡不知道對誰的承諾,強上了她,她幾乎是掙扎到她能掙扎的最後。
第二次是她被他灌醉了,什麼也不知道,被哄着很配合。
第三次是酒醒的第二天早上,因爲他的威脅加上她要替夜景宸捱打,她勉爲其難的順從,但談不上主動。
並且很顯然她是抗拒他碰她的。
突然之間的轉變成主動,加上他還沒完全弄明白她除了看兒子是否還有別的目的,反而有點影響興致。
他是寧可她只是單純的身體被他勾引,也不高興她因爲一些他可能不喜歡的原因勉強自己來主動。
“你……”沈安然有些莫名他的中斷,看着他思忖的樣子。
他會不會是剛纔吻的時候,想起了一丁點什麼?
她不大確定,乾脆雙手抱上他的腰,脣主動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