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北對她的反應有些意外,伸出去的手落空,愣了幾秒,又再次伸了過去。
他想做什麼的時候不會擔心把她吵醒,相反的,如果她真醒了,他反倒更舒坦。
對洛易北而言,醒了更好,醒了做起什麼來方便得多,不會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自、慰似的。
方池夏對他的行爲微微有些惱怒,一隻手將他不規矩的手按壓住,身體再次翻轉了下,將自己和他拉開了些距離。
洛易北好幾次碰壁,目光一沉,長臂打撈式的將她撈回懷裡,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高大的身體緊緊地壓着她,他的脣對準她的脣吻上去,另一隻手掙脫開她的控制,強勢地探入了她的浴袍裡。
方池夏一想到他才從其他女人那裡回來,心裡莫名的就有些反感,兩脣相碰的時候,貝齒一張就咬了他一下。
洛易北眉頭皺了皺,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
“很晚了,該睡了。”方池夏也不解釋,身一轉,將頭埋在被單裡不再理他。
洛易北的手還在她浴袍裡的,這樣的姿勢,顯得有些怪異。
方池夏自己睡着的時候也覺得很怪,想要將他的手抽出來,洛易北鑽進去的手臂往她腰上一環,卻順勢將她摟了住。
這樣的姿勢,方池夏是被他由後抱着的,背貼着他的胸膛,兩人平時睡覺的時候也經常這樣,親密極了。
如果不是他的手還停留在她衣服裡的話,其實這樣的睡姿方池夏是喜歡的,靠在他懷裡,她會莫名的覺得心安,什麼都不用擔心。
也不會像之前那幾年自己一個人生活時一樣,就連睡着都是誠惶誠恐的。
可現實的問題是,他的手還停留在她的浴袍裡。
更讓方池夏不自在的是,他掌心的位置,剛好放在的是她的胸前處。
方池夏心裡很尷尬,但是看他也沒進一步繼續的意思,她也不去趟那淌渾水。
以洛易北的扭曲心理,如果真和他對着幹,換來的是他變本加厲地折騰是非常可能的事。
都結婚這麼幾天了,方池夏對他多多少少有了些瞭解,沒堅持把他的手拿出來,只是閉着眼睛努力地把他的手臂從腦中揮開,甚至連帶他的人也想從她腦海裡擠出。
洛易北壓根不知道她今晚怎麼了。
他是可以繼續爲所欲爲的,但是,看她一副清心寡慾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臉,自覺無趣地忍住了。
兩個人以這麼奇怪的姿勢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方池夏先洛易北幾分鐘醒來。
下了牀,給自己換了身休閒的裙子,想要去樓下用晚餐,洛易北的手機鈴聲這個時候忽然響了起來。
似乎是短信的聲音,“滴答”的水滴聲,在清晨安靜的房間顯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手機是放在沙發椅上的,方池夏走出門剛好要從那張椅子旁經過,就順帶在他的屏幕上看了一眼。
別的沒看到,就看到了“寶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