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北,你夠了!夠了!”方池夏對他的行爲很惱火,在他懷裡激烈的掙扎,掄起拳頭打他,推他,什麼都沒起到作用,雙臂摟着他的脖子,她不服輸地回咬起他來。
兩個人的爭執,一旦動作親密,哪怕爭執得再激烈,似乎都蒙上了曖昧的陰影。
洛易北也不知道是純心想折騰她,還是骨子裡的獸性被她刺激出來了,邊激烈地咬着她,他邊撕扯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方池夏不肯示弱地也在拉扯他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每下滑一寸,她俯身在他露出的肌膚上狠狠地咬幾下,留下一排排清晰整齊的牙印,還覺得不夠,攀着他後背的指尖甚至狠狠地掐了他幾下。
洛易北被她抓咬過的地方,像是通了電,一陣陣的酥麻通過薄薄的血管蔓延開,迅速貫通了整個身體的血脈。
他似乎被刺激到了,甚至連撕扯都覺得麻煩,直接推高了她的裙襬……
兩人所在的地方是荒野,一陣陣清風從車窗外輕拂而過,車內,剛開始的叫罵,慢慢變成了高低起伏的喘息……
兩個人的爭執,不知什麼時候,由激烈,直接演變成了激/情……
白色蘭博基尼內,粗重的喘息聲不時響起,甚至還伴隨了女人小聲的嗚咽。
車身,似乎還一次次地震動了好幾下。
洛易北憋着一肚子的火,他其實知道方池夏的心在誰那兒,他窩火的是,兩人爲什麼又在一起的?
想着剛的畫面,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折騰她。
方池夏受不住他,身體將他攀得很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她軟軟的要求,“易北,我不要了!”
洛易北最受不住的就是她的服軟。
如果在平時,遇上這樣的情況,他一般都會罷休。
然而,今天的他大概被剛同樣野性的方池夏刺激,儼然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動作不但沒停,甚至愈演愈烈。
方池夏有些氣惱,還有些無奈。
混混沌沌之中,她嚷嚷了一聲,“洛易北,你再這樣,不怕哪天有寶寶了還沒查出來就被傷到嗎?”
她這話其實是情急之下胡謅的,小伎倆有點卑劣。
沒任何根據,但是,卻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本來最近都沒設防備,有孕這種事,隨時可能發生。
終於,洛易北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
然而,他卻仍舊沒有將她鬆開。
就着兩人眼下的姿勢,就這麼摟着她,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神像是利劍似的一刀一刀在落在她的臉上,不動聲色在盯着她打量。
“今天只是巧合遇上,車剛好在附近拋錨了。”方池夏有點畏懼他繼續,僵硬解釋。
洛易北沒說話,只是盯着她在看。
目光在她臉上掃視了好幾圈,之後又轉而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他盯着她肚子看的時間有點久,甚至還擡起手落在上面輕撫了撫。
他的動作很小心翼翼,本來眼神還寒冰似的,然而,一轉向她的肚腹,像是冰川裡突然灑落了一片陽光似的,忽然就溫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