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眼神有點犀利,眸光中的寒意,像是漩渦裡的風似的成股凝聚,目光一寸寸掃視在她身上,像是刀子似的,颳得方池夏皮膚生疼。
很明顯,對於之前的事,他沒覺得自己半點不對。
方池夏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和他對望的時候,她彷彿置身在荊棘叢裡,一不小心邁錯了一步,就會被扎得皮破血流。
方池夏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四目相對,只僵持了不到兩分鐘,她很沒志氣的認慫了,“剛的事,以後不會發生了。那些照片我會好好保留着,只給以後的寶寶看。”
其實,靜下心,她能理解洛易北的暴躁。
在他眼中大概有史以來唯一做過的蠢事,被傳播出去就算了,甚至還被一羣三四歲的小毛孩打趣。
以他高傲的自尊,他容忍不了這種事也正常。
洛易北對她的示軟還算滿意,眼中的戾氣收斂,他斜睨了眼自己的腿,對着她勾了勾手指,“坐下來!”
方池夏不想跟他在這種事上鬧,猶豫了下,乖乖坐了上去。
洛易北一條手臂勾住她的腰,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明顯還帶着怨怒的臉看了看,脣角逸出一聲淡淡哼哧,掌心順着她姣好的身體曲線緩緩往下。
遊走過她纖細的腰,在方池夏錯愕的目光中,他將她擡了擡,手倏然摸索向了她的tun部。
方池夏如遭電擊,身體在他懷中彈了下。
想要起來,卻又被他按壓了回去,“好好坐!”
方池夏滿臉漲紅,儘管都夫妻這麼幾年,但是,這麼赤/裸裸的親密,她還是難免尷尬。
“還疼嗎?”洛易北在幫她揉臀部剛被他掌心肆虐的地方,力道,恰到好處。
方池夏沒那麼矯情,趁着他脾氣軟下來的時候,跟他撒撒嬌,訴訴苦,抱怨抱怨,沒準能讓男人更加疼惜。
但是,她的性格做不到。
“給了一巴掌再給甜頭嗎?”她的話,帶着明顯的諷刺。
洛易北淡淡哼哧了聲,手上的動作,倏然減慢,力度,也輕了不少。
他的動作,與其說是揉,倒不如說是遊走,速度慢得,方池夏臀上像是要燒起來。
方池夏坐得很不舒服,身體在他懷中挪動了下,耳根子有些發紅。
洛易北不動聲色觀察着她的反應,臉往她的方向傾了傾,“這樣的甜頭,喜歡嗎?”
低低沉沉的嗓音,像是古老唱機的低啞的旋律,磁性透了。
他的撩/撥,赤/裸得沒有絲毫掩飾。
方池夏耳朵上的紅暈,似乎更濃了。
身體被他碰觸着的地方,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咬着,難受得她不自在地扭動了下。
“不喜歡!”鎮定了下神色,她一臉鎮定。
“哦?是嗎?”目光定格在她側顏上的那抹紅暈,輕柔地對着她呵了口氣,他追問,“那,喜歡怎樣的?”
掌心沿着她tun部的曲線緩緩往上,眉梢邪氣地挑了挑,“這樣?”
方池夏氣息有些不穩,“洛易北,你這叫賣弄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