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這麼說,覬覦他的女人那麼多,其他人想得到他的時候,是否也只需要一句話就成?
沙星寶腦子裡一下子就想多了。
再一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忽然有些膈應。
尤其是想到他和蘇琪的事。
沙星寶其實很想問,想知道他和蘇琪到底發生過關係沒,也想知道他沒那麼不挑剔。
只是,過期的事,她沒任何資格追問他。
裴承熙在吻她,脣輾轉在她的胸口,髮絲,舌尖輕掃過她細膩的肌膚,將她身上沾着的酒滴全吮進了自己口中。
沙星寶被他吻得全身發癢,身上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叮咬着似的,不舒服極了。
想要左右躲閃,然而,裴承熙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進這間房前,有沒有想多後果?”他的嗓音透着濃濃的低啞,性/感透了。
現在想退縮,晚了!
沙星寶其實還真想退縮了。
完全沒經歷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現在的沙星寶就像迷途的孩子,茫然又不知所措。
“會很痛嗎?”手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像是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沙星寶的目光微微在閃爍。
裴承熙先是愣了下,似乎有些詫異她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盯着身下她清澈透亮仿若不染纖塵的眸子看了會兒,他的脣角忽而輕輕地往上勾了勾。
“不會!”眉眼間浮着一抹淡淡的笑,裴承熙說了有生以來第一個謊話。
還是騙人這種事!
沙星寶平時挺機靈的人,智商也從未短路過,然而,裴承熙現在所說的話,她卻是信了。
指尖一顆顆幫他把襯衣的鈕釦解開,衣服脫下,雙臂攀附着他,她的身體放鬆了些。
裴承熙所謂的不痛,被她理解爲,或許,做這種事分技術,技術不行,第一次纔會痛。
至於裴承熙這種看起來就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人,應該不會讓她難受。
沙星寶長這麼大,從小算計人算計慣了,這是唯一單純的一次。
只是,等到裴承熙金進入,切實體會了一次身體仿若被劈開似的痛,沙星寶迷糊了一個晚上的腦袋,徹底清醒了!
“你騙我!”指尖狠狠掐了掐他臂彎上的肌肉,她痛得很想一刀劈了他。
她是有多蠢纔會信了男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
裴承熙這個時候的心情極好,俯身,輕柔地吻去她眼角疼出的幾滴淚水,他的脣角弧度淺淺,“我只是發表的個人觀點!”
“裴承熙,你不是人!禽/獸嗚嗚”沙星寶氣得想一腳踹他下牀。
裴承熙今晚心情格外的話,捧着她的臉龐,輕柔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的笑聲,老遠都聽得到。
這是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笑得這麼開懷。
因爲沙星寶。
一個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呆在他身邊,就能隨時取悅他的女子。
寶寶,他的寶!
這一瞬間的裴承熙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永遠抓住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