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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的眸子裡似乎隱藏着洶涌,淡淡的回答着:“這好像跟我們說的沒有關係吧!”
“怎麼會沒有關係?暗月,其實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我的師父。”
師父?
暗月挑眉問着:“你剛纔不是說你喊錯了?”
“他教過我槍法,喊一聲師父是應該的。”
“什麼?他教過你槍法?!”這個消息對於暗月來說真的不能接受。
幫着別人來對付她,這就是他使用的招數?
“暗月,看你這麼生氣的樣子這麼可能是不喜歡呢?你已經徹徹底底的出賣了你。”
是嗎?
她自己都不相信,慕晚歌就已經上前說着:“有些人不要等着錯過了才知道珍惜。他肯爲你付出那麼多,我剛到這裡都明白的道理,難道跟他相處了那麼多年的你,不明白嗎?”
暗月許久都沒有說話,也許是因爲這個氣氛太過於沉悶了,慕晚歌想要走,或許給她一個空間讓她靜靜會是一個好的選擇。
而就當她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暗月冷不丁問着:“那你呢?”
慕晚歌一愣,還沒有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就聽到她繼續說着:“我是看不明白,但是你呢?他對你的心思,你好像也不是看的很懂的樣子。”
她幹楞楞的站在那邊,暗月不緊不慢的說着:“他對你的好我們都看得到,好像……你太會欺負他了。”
有嗎?!
慕晚歌心裡默默的想着,一向來欺負人的根本不是她,而是程蕭!
他每天除了欺負她,還是欺負她!不然她跟暗月比槍法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啊。
“暗月,好像有一點你弄錯了。”
“什麼?”
“你覺得以程蕭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我欺負?”
暗月微微一愣,回想了一下的確是的。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好似在程蕭的面前都沒辦法佔得半分便宜。
“所以啊,他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
他對她的好就是建立在有時候他想欺負她的時候,他就會抓住這個機會狠狠欺負!
哪有會那麼好的事情發生?
“我明白了。”暗月說完就立馬沉默了下來,隨後找了一個機會要走。
“暗月我還沒有說,其實我要謝謝你。”
走在前面的人兒腳步猛地停了下來,都沒有轉身就會問道:“爲什麼?”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碰槍,更不會知道,原來程蕭過的,是這樣的生活。”
每天碰着這樣冰冷的東西,甚至有可能受傷。現在只要一想到這個她的心還是在泛着疼。
而這一種,就是十足的心疼。
“不用客氣。”暗月聽完就走了,慕晚歌知道她是準備去哪裡了。
除了去看黑霆鋒,暗月最近好像別的地方都不去了。
“你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這裡幹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程蕭的聲音突然竄了進來。她一回頭就正對上了那雙漆黑似夜的眸子,依舊如此深邃。
她坐在石頭上面,程蕭也靠着坐在她的旁邊,陪着她發呆。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坐着,之後也沒有更多的交談,也讓外人看來是多麼唯美的一個畫面。
不久之後慕晚歌淡笑的問着:“程蕭,我們的蜜月還真的好刺激。”
程蕭挑眉好笑的問着:“爲什麼我根本沒有從你這句話中感受到你高興的氣息,反而覺得你這是再買怨我沒有好好陪你去別的地方。”
慕晚歌一個眼神望了過去,“難道不是嗎?人家度蜜月不是馬爾代夫就是普羅旺斯的,你就偏偏帶我到這裡來了。”
程蕭好笑的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只是想讓你多瞭解我一點,難道你這都不願意了?”
多瞭解他一點?
慕晚歌不由的回過頭看向他,問道:“那你爲什麼會建立羅剎。”
羅剎是程蕭秘密中進行的一個組織,而慕晚歌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程蕭淡笑的問道:“你想知道嗎?”
她點頭,他就真的毫無保留的說着:“公司,我不會讓別人佔、有它的。晚歌,其實有一些事情你還不懂,但是就是靠着這股力量我今天才能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
他的那位名義上的大哥,早就不知道在暗中想要除掉他多少回了。
如果他不好好保護自己,也許很多事情就不會按照今天的路繼續走下去了。
這一刻慕晚歌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了,但是音樂的覺得面前的人好似不是她所認識的門邊的模糊起來。
程蕭一看到她的眼神迷離着,就寵溺的摸摸她的髮絲,“你放心,他們不會害人,只是在有必要的時候幫我一把。”
慕晚歌點點頭,這個她大可以相信,如若不然整個門裡的氣憤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和睦。
“如果你想要什麼時候回去了,那我們就回去。”
慕晚歌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那……帶我出去玩兩天好不好?”
“好!”程蕭這一次很爽快的答應了。
幽暗的空間下所有的氣氛都是壓抑的,只有幾盞燈在亮着。頓時,房間裡有着女人的嬌chuan聲還有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人面紅耳赤。
裡面的場景是有多糜爛,就不得而知了。
“少主!主上現在不方便見你……”
黑鷹緊緊的看着那扇虛掩着的門,耳邊傳來的聲音不由的讓他蹙眉。
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是要生氣的預兆。
不方便嗎?呵……
“沒關係的,我進去好了。”
“這……”底下的人也開始爲難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裡面正在奮力的人也緩緩開口了,“讓他進來吧!”
底下的人這個時候才肯放行,而一走進去空氣中瀰漫的味道,還有女人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了……
拳頭,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握緊了。
但他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前面,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限制性場面,表面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彷彿,習以爲常了。男人猛地站了起來,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說着:“可以說一下,爲什麼會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