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霍言傾的名義
周笙瑟的麻木,冷淡,甚至是不願意轉過來看着他,他都痛至發狂。
霍言傾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背:“何故,要不你先回去。”
何故目光中得那團光,就這麼倏忽的滅了。
周笙瑟不動聲色的聽着霍言傾和何故之間的對話,她靜靜的聽着,殘破的心,看看究竟何故要怎麼彌補。
“好吧……瑟瑟……記得回家……”
何故遲疑着離開,痛苦的神色極力壓抑臉上。
霍言傾坐在周笙瑟的面前,看着她憔悴的雙眼。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笙瑟扭過頭去,“不過是突然厭倦了,像丟開布娃娃一樣丟開了。”
霍言傾仔細的想着,何故絕對不可能對周笙瑟輕易的放手,那麼周笙瑟現在痛苦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何故爲何又是那樣的難分難捨?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昨晚周笙瑟的酩酊大醉,統統都是個謎。
周笙瑟此時腦中回放着那屈辱的對話:
“周小姐,我是虢美美,你到了嗎?抱歉哦,我的腳崴了,不能開車去,麻煩何總裁了。”
……
“我順便取回我的東西,一箭雙鵰。”
……
一幕幕閃過眼前,膠片一樣,還有那套諷刺的脣彩。
周笙瑟選擇坦誠的告訴霍言傾這一切。
敘述是漫長而痛苦的,周笙瑟期間不知道留了幾次眼淚,痛苦了多少次,或許這些年來壓抑在她心中的東西終於找到了一個適當的缺口噴寫出來了。
霍言傾感同身受的看着她,輕輕的替她擦去眼淚。
“你覺得,何故會是那麼輕易的背叛你的人?爲什麼當時不仔細的想想呢?你這麼衝動,這麼輕易的就傷害自己,這麼不願意相信何故,也不願意與他攤開這件事好好的談,只是逃避逃避,在你們之間的那個結終究會越來越大,最後完全的阻隔你們……”
霍言傾看着周笙瑟的哭泣,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悲涼的感覺,恐怕自己這輩子都只是她的聽衆了吧?好朋友的位置他坐的更加的安穩。
周笙瑟拼命的搖着頭:“我不敢了……霍言傾我不敢了……五年前我交出自己的全部……他惡狠狠的踐踏……而五年後的今天……確實在我再次快要交出自己全部的時候……他當頭一棒打醒了我……他傷害過我一次……爲什麼不可以有第二次呢……?”
周笙瑟心中的苦痛,就是她一直不敢相信何故的根源。
她是愛着何故的,她又是不敢承認不敢面對的,糾結無比的她不知道何去何從,這些使她多疑而敏感,反覆而舉棋不定。
“那就不要去想他,信我一次,和他說開這件事。”
霍言傾緩緩的說着,堅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