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曼的注意力,除了他看多少次都能讓她臉紅心跳的好身材之外,更多的是他腹肌胸肌上那些還未結痂血紅的傷口。
她很不爭氣的一看到他的傷口,就鼻子酸澀的說不出話來。
傅小曼惱羞成怒,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情緒變化,她羞憤的低咒:“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老婆,你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有一絲一毫的不舒坦!!”說完,雷烈火便給蕭一笙打電話。
“她醒了,你來幫她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說完,雷大少很囂張的掛了電話。
可傅小曼卻被他剛剛的那句宣誓主權的話,震懾的好大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如果沒有之前的秦心事件,沒有之後的這個護士妙妙事件,她差一點就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語。
不過現在她很理智,絕不會被他的任何情話打動。
她現在就是想要讓他知道,她傅小曼可不是好欺負的,既然做了雷家的少夫人,她自然就要給這位處處沾花惹草的雷家少爺點顏色瞧瞧。
可是雷烈火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只穿了一條子彈褲就在她的病房裡晃來晃去,她的病房裡等會還要有醫生過來做檢查,他穿成這樣,就不怕丟人嗎?
她剛要嘲諷我挖苦他幾句,雷烈火就很自覺地自己進了浴室。
蕭一笙很快就帶着人進來,一羣醫院裡頂尖的專家一起來給傅小曼做全面的檢查。
“嫂子啊……鑑於你傷口的位置有點尷尬,給您做檢查的會是咱們醫院的女醫師,你也知道,我火哥啊,醋勁兒大的誰都招架不住,我們醫院的男醫生啊,沒人敢接近您的……”蕭一笙一進來就跟傅小曼開玩笑。
傅小曼聽到他的玩笑話,心情也跟着好了許多。
她身上的傷口其實並不重,並沒有傷到內臟,只需要住院養好傷口就可以。
但不管如何,這一刀下來,還是要了她的半條小命,對她這個柔弱的女子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啊。
“我已經通知了顧雅,讓她來陪你。”蕭一笙安排女醫師給傅小曼做檢查。
“不用,她現在身子不適,別讓她到處亂跑。”傅小曼搖頭拒絕。
“她既然知道你住院,怎麼可能忍着不來啊?再說她也不能整天在家裡呆着,整天悶在家裡會生病的……”蕭一笙提起顧雅來眼睛都亮了。
傅小曼平日裡覺得蕭一笙不靠譜,但蕭一笙在和顧雅的感情上,卻讓她刮目相看。
不管他是不是一時間的頭腦發熱,但至少到現在爲止,她都能感受到蕭一笙對顧雅的窮追不捨和一腔的熱情,就算顧雅告訴他孩子是前夫的,蕭一笙也不跟她計較甚至做好了做後爹的準備。
這簡直跟雷烈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單單憑這一點,她也要支持蕭一笙和顧雅的,至少她是希望顧雅能找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而不是處處都想着剝削壓迫甚至折磨她的洪家。
“你們倆最近怎麼樣?”傅小曼忍不住關心道。
“還能怎麼樣?她一副拒我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說無論如何都不會把真心給我,說跟我玩不起。”蕭一笙失魂落魄道。
“她是被前一段婚姻傷的太深。太沒有安全感……你想一想,她是一個懷着孩子,剛剛離婚一無所有的女人,而你呢?是一個赫赫有名的醫學專家,而是還是豪門富家少爺,英俊又有智慧的鑽石王老五,像你這種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憑什麼會要她一個懷着孕還離婚的女人?”傅小曼解釋道。
這是正常的女孩都應該有的想法。
更何況,顧雅本就沒有安全感,蕭一笙這樣的好男人再對她無條件的付出,只能逼得顧雅節節後退。
蕭一笙聽到傅小曼的話皺了皺眉心。
他煩躁的背過身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如果顧雅真的那麼沒有安全感,那他固執的待在她身邊,對她也只能帶來無盡的壓力。
可沒有她,他要怎麼活?他受不了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更受不了她爲別的男人生孩子,如果要他見到她的前夫,他一定會弄死那個沒良心的。
傅小曼原本還覺得蕭一笙每天吊兒郎當的不靠譜,但就算他平時再不靠譜,可在顧雅這件事情上,不得不說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好了……不說我跟顧雅了。小嫂子,你到底怎麼搞得?你跟火哥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爲什麼這麼不知道珍惜一定要鬧成這樣?”蕭一笙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爲了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他也將話題轉移到了傅小曼和雷烈火身上。
他雙腿腳底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臉好奇問詢傅小曼。
一身白大褂的蕭一笙,儒雅俊朗,氣度非凡,傅小曼越看越覺得蕭一笙纔是個好男人,顧雅能遇到他,也許真的是緣分。
可是反觀她自己,真的是一塌糊塗。
“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了……可能我還不夠了解他。”明明以爲他很愛她的,可他卻還是不顧她的感受,一次一次的跟不同的女人不清不楚,他那副來者不拒誰都可以的態度,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
“你只要知道他愛你就夠了啊……你都不知道我火哥有多喜歡你?他就是傻,爲了引起你的注意讓你也在乎他多一點,他才把女人帶回家,他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對他鬧!!別看他平時一副天下無敵的模樣,其實啊,他在你面前,幼稚的像個小孩。”蕭一笙想到雷烈火失魂落魄喝的酩酊大醉的模樣就想笑。
傅小曼哪想到蕭一笙會這麼說,心裡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抱着被子坐在牀上否認。
“哪有。他怎麼可能啊……”像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會爲了她做這種幼稚的事情?傅小曼心裡一酸,連忙否認。
“嫂子,火哥真是我見過對愛情最忠貞的男人……我敢用我和顧雅的感情做擔保,他這輩子除了你以外,從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