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禾握緊了手指,一臉柔和的笑,“阿姨哪都不去,要和阿姨玩遊戲嗎?”
惜言快速的上了樓,看到小寶平安無事的站在那兒,鬆了一口氣,朝他走過去。
唯伊緊跟其後,看到右禾,心下一緊。目光上下蒐羅着小寶的身體,確保他沒受傷之後,走過去,抱起他就走。
“夏寶。”小寶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他還記得,剛纔唯伊教育他要有禮貌的事。
唯伊摸了摸他的頭,什麼也沒問,“惜言,我們回家。”
惜言點了點頭,“好。”
......
右禾一臉陰沉的從蘭家走出來,撥打了一通電話。
“喂,乾爹......來接我。”
她的聲音瞬間嬌媚嗲氣,讓人渾身一抖。
對着電話足足膩了二十分鐘,一輛豪車在她面前停下。
右禾掛了電話,拉開門坐了進去。
“寶貝兒,可想死你了。”粗礪的肥掌順着她的大腿摸上去,一路摸到了裙底。
“幹嘛啦。剛一見面,就猴急成這樣。”右禾嬌滴滴的軟在男人懷裡,手不老實的摸着男人的褲頭,挑開。
“真騷,先回酒店,乾爹好好的滿足你。”
男人毫不客氣的捏着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右禾意亂情迷的低吟幾下,抓着他的手,“我沒錢花了,怎麼辦?”
被欲.念支配下,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從錢包裡抽出兩張金卡,不懷好意的塞到她內衣裡,“隨便花。”
“討厭~”
——
唯伊開着車子,無比冷靜的行駛在馬路上。
惜言抱着小寶,坐在後座,“那個,夫人,還是我來開車吧!”若是被先生知道,他就慘了!
“無礙。”
唯伊捏着方向盤,冷凝着臉,渾身堪比十二月的冰霜,讓人無端生畏。
封辰的分析是對的,她早該聽他的。
右禾就是冷若秋,一開始的車禍,必然是她的策劃,爲的就是報復自己。
失去最好的時機之後,不惜使用苦肉計,贏得她的信任,想方設法留在她的身邊,趁機進行下一輪的報復。
她還是太過善良了。
善良也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哪怕是賠上自己的命,也要把她害死麼?
既然冷若秋不知悔改,那就別怪她了。
“冷若秋爲什麼出獄了?”她擡起眼皮,問後視鏡裡的惜言。
“這個......蘭老夫人念在她是孫女的份上,並沒有向法院提起訴訟。也就是說,只是拘留了三十天而已。”
“倒是仁慈。”唯伊理解蘭老夫人的心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寬仁慈厚的聖母。既然冷若秋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底線,甚至把心思都打在她未出世的孩子上,那麼就別怪她趕盡殺絕。
“太太,你的意思是?”惜言猶豫着問。
“時刻緊盯她的動向。”
......
回到封家莊園的時候,夏夜正穿着一身寬鬆的運動裝,手中握着一顆籃球,穩穩的拋在籃筐裡。
“喔!舅舅!我要和你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