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多少男朋友,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
她眼中的笑,刺痛了他。希文梓重喘一聲,大掌已經摁住了她的脖子,不堪一握的脆弱,彷彿一捏就斷。
“雯雯,你當初可是答應我的,永遠屬於我。我決不允許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他的佔有力強的可怕,眼底的狠戾,讓她心悸。
他將她按在牀上,一手撐在她的身側,膝蓋已經抵在了她雙腿間。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臉憋紅,下身觸及到他西服褲子的溫涼,狠狠打了一個哆嗦,拼命掙扎起來。
他終究是不可能就這麼掐死她。心疼還來不及,更多的是氣。
鬆開擎着她脖子的手掌,他撩起她的裙襬,推高在腰上。
分開她亂動的腿,垂下眸子,凝視着她的身體。
她心慌的想要扯被子遮擋,雙手被他手掌鎖住,按在頭頂。
臥室裡的光線太亮,她的難堪和羞憤無所遁形。想要關燈,想要立刻去死,不想觸及到他像是檢查審視一般的視線。
她索性閉着眼睛,臉緋紅一片,屈辱的咬着下脣,強迫着自己不要哭出來。
“雯雯,你剛纔的話,是氣我的對不對?”他的低啞嗓音在她側耳響起,帶着深深的疲倦和無奈。
“......”
“是嗎?”
他不得不介意。蘇妄年對她的感情,身爲男人,他再清楚不過。他還太年輕,還未承受現實的負擔,便敢輕易說愛。
“我困了。”
丁雯鈴不想再說什麼,垂下眼眸,掩飾面上的難堪。眼角餘光瞥到桌子上的禮物,她只覺得嘲諷。她的心意,他明明不在意。卻在她的私人感情上,有這麼大的佔有慾。
他憑什麼?又是以何種身份來生氣?
當初拋棄她的人是他,現在宣誓佔有慾的還是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娃娃嗎?
她也是有感情的人。不會在被狼狽傷害過一次之後,還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愛着他。
希文梓深目望着她。她比年少時愈發成熟了幾分。褪去了稚嫩和懵懂,出落得精緻勾人。
她的脣像是粉嫩晶瑩的花瓣,微微開啓,輕而易舉的勾起了他的慾念。
身下的女孩四肢纖細,身材完美。眼眸裡漾着冷靜的光彩,他很難把她和當年那個胖乎乎的傻丫頭重合在一起。
身體已經繃得痛到了極致,浴火焚身的感覺快要把他逼瘋。
該死的,她什麼都不做,就能輕而易舉的勾起他的衝動。何況,她還是這樣接近於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儘管他的一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他還是保持着殘存的理智,沒有真要了她。
若是他不顧一切,尋着着自己的本能,一定會徹徹底底的失去她。
他的聲音沙啞了許多,灼熱的肌膚貼在她身上,緩了好久,從她身上起身,準備去沖澡。
無意中觸及到他的指尖,燙熱似火,渾身散發出的火熱和冰冷的氣息交纏,讓她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