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朱耄耋住院的事,估計整個A大的老師沒人不知道的。她無心瞞着他,垂頭喪氣的說道,“我的工作估計是保不住了,愧對你的提拔。”
白斐言瞧着她,爽朗的笑笑,“有希文梓在,你怎麼可能會辭退。我還以爲對你來說,這不算是什麼事情,纔沒有插手。”
希文梓的能力和影響力不可小覷,一個小小的教授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這不是分分鐘被解決麼?
“你是說......我沒事?”
她驚訝的看着他。本以爲會被開除,辭職報告都已經寫好了。
“當然。我引薦的老師,還沒人敢質疑。”白斐言迎着光,溫潤儒雅的笑了笑,“學歷的事情,你不必擔心了。據我所知,你在本科時期的課程設計得過國獎,這就夠了。”
丁雯鈴激動地抓着包包的袋子,這他都知道啊!
“咳咳。”不遠處,傳來女人警告的咳嗽聲。
兩人看過去,一輛紅色的跑車囂張的停在馬路中央。
白斐言收斂了臉上如沐春風的笑,“不好意思,我親愛的過來了,失陪。”
親愛的......
丁雯鈴抖了抖,難以相信剛纔在她面前公然撒狗糧的儒雅男人竟然是一向不苟言笑的白斐言。
她順着視線看過去,紅色的跑車門被拉開,封華踩着高跟鞋走下來,纖細的胳膊擡起,款款摘下遮住半張臉的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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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封辰的姐姐。”
丁雯鈴仔細的打量着面前氣場強大的女人,迎上她射過來的視線,心下一凜。
“達令,她是誰?”封華充滿威脅的看着白斐言。
盈盈一握的美女,嬌小又可愛,長髮披肩,看上去還年輕不少,怎麼能不讓她警惕!
“希特助的女人。”白斐言立馬撇清關係。
封華眼睛像是幾百瓦的燈泡一樣瞬間亮了起來,雷達一樣掃重新掃射着不遠處的女孩,發出一聲抑揚頓挫的“哦~”
“難怪把希特助迷得魂不守舍,的確很美。”
封華把墨鏡插到白斐言的上衣口袋裡,朝着丁雯鈴走過來。
“你好。”她朝她伸出了手。
“呃......你好。”
丁雯鈴望着伸過來的手,猶豫着握了握,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原來希文梓那個悶騷真的有喜歡的人。”
封華仔細打量着她,臉上帶着讓人看不懂的笑意,“你是雯雯?”
“嗯,你怎麼知道?”
“我和斐言曾經把他灌醉幾次,每次他嘴裡唸叨的都是這兩個字,我不知道也很難。”封華把胳膊搭在白斐言的肩膀上,羨慕的看着她,“認識希文梓這麼多年,從沒見他交過什麼女朋友,你是第一個。”
白斐言吃了醋,背地裡在她腰上捏了一下。封華立即愛撫的摸了摸他的胸膛,無比得意,“當然,我家斐言也是。”
丁雯鈴怔怔的看着她,“真的嗎?”
她還以爲,他牀上的技術那麼嫺熟,應該有過不少女人。
“當然是真的。”
封華笑了笑,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親愛的。我和斐言還要去開董事會,不奉陪了。”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