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看到她,眼底涌動着莫名晦澀的光芒。
視線落在她染血的肩膀上,呼吸一滯,眸光幽深了許多。
他對身後的人吩咐,“封鎖消息,任何人不得對外宣揚。”
“是。”
穿着制服的兩人恭敬的退了出去,帶上門。
落鷹拎着衣服站在那兒,直視着他清泠的雙眼。
“你是來抓我的嗎?”
站在一旁的白斐述,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打探的視線落在落鷹身上看了會兒,又落在夏夜的臉上。
他終於知道這種熟悉的感覺從哪來了。
唯伊結婚的時候,她就是那個特別漂亮的伴娘。穿着白色紗裙的時候,氣質典雅,像是聖潔的希臘女神。
沒想到換了一身打扮,竟然這麼酷。
不過,夏夜的身份是國安局安保部的部長,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夏夜朝她走過來,目光始終落在她被子彈擦傷的肩膀,眼底泛着複雜的情潮,像是隱藏的炙熱岩漿,將一切都融化。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小心的問,“痛嗎?”
看到無數子彈將她包圍的那刻,他的心都要提起來了。
若不是司烈霆將他拉住,差點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替她承受槍林彈雨。
落鷹擡起手,捂着自己的肩膀,移開了視線,“小傷而已。”
醫學天才白斐述聽不下去了,“美女,你的傷口若是不及時的處理,很容易發炎的。”
那麼多血,他看着都疼,這個女人是鐵做的嗎?
夏夜看向了白斐述,“那就拜託你幫她仔細的處理一下傷口。”
“分內之事。”白斐述拿起消毒棉球,下巴示意落鷹坐在那邊的病牀上,“去那邊坐好。”
落鷹沒再說什麼,將衣服放在沙發上,坐下來。
裡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套頭衫,她拽着胳膊上的一邊,將領口扯在肩膀上,露出染血的傷口。
肩膀圓潤如美玉,膚若凝脂,白皙的肌膚和鮮紅的血形成了劇烈的視覺反差,像是絕美的彼岸花。
只看了一眼,夏夜便移不開視線。
酒精落在傷口上,尖銳的疼。
落鷹輕輕蹙了蹙眉頭,沒哼出聲,偏過頭來,平靜的注視着白斐述處理傷口。
在這樣冷冷清清的目光注視下,白斐述竟然有些緊張,手輕輕顫了顫,鑷子差點戳進去。
“想死嗎?”落鷹冷酷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
白斐述汗了汗,“......女俠饒命,勞煩您能別看我嗎?”
被這麼有如實質感的視線一直盯着,誰特麼能鎮定下來啊!
這麼一想着,本來熟練的動作竟然變得有些笨拙。
“我來吧。”落鷹奪過他手中的酒精,眼睛不眨的全部淋在了傷口上。
“嘶——”
白斐述倒不是心疼那小瓶酒精,而是......那得多疼啊?!
對自己都這麼狠,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難怪會受這麼重的傷。這位鐵定是一位不好惹的主,惹不起。
落鷹單手拿着棉棒給自己上了藥,扯着紗布準備纏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