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練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啊!之前的確給她使用的鎂粉是有問題的。會不會......是我拿錯了?”
“真是沒用。現在說什麼都遲了!本來可以得第一名,超過落鷹,沒想到會在最後關頭出了問題!”
雲施雅把礦泉水全部倒在自己手心,死命的搓了起來。
“要不明天補考的時候......”女教練放低了聲音。
“用不着!”
雲施雅的眼眸裡充滿嘲笑,“還以爲落鷹會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爬了二十五米就體力透支了。明天的補考我完全可以超過她,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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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組全部考覈完,已經是下午的五點鐘。
最好的成績是旭哥,人瘦,身體靈活,在最後關頭爬了上去,成績三分二十八秒。
考覈結束之後,雲施雅和上官初雪兩人被罰跑三十圈。
“落鷹也棄考了,爲什麼她不需要跑?”雲施雅穿着運動衣,站在廣場上,十分不服氣。
莫小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沒什麼表情,“她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誰知道她真的不舒服還是裝的?”
“算了,小雅,我們跑吧。”上官初雪拉了一下她的胳膊,率先跑了起來。
雲施雅捏緊了拳頭,一聲不吭。
......
三十圈跑下來,兩人渾身是汗。
雲施雅也沒了生氣的力氣,坐在廣場上,滿頭大汗。
文澤坐在看臺上,看到兩人停下,拿着兩瓶飲料走過來,遞給她們。
“文澤——”
上官初雪從地上站起來,因爲劇烈運動而滿臉通紅的臉上暈了妝,十分狼狽。
她卻渾然不知,只是抓着他的手問,“之前攀巖的時候,你爲什麼不理我?”
文澤盯着她暈開的眼線和眼睫毛,黑乎乎的一片,心裡十分牴觸。
不自然的把她的手拉開,理了理自己的領口,“哪有啊,你想多了。”
“怎麼沒有?我有話問你。”
上官初雪拉着他的袖子走到一邊,放低了聲音,“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疑神疑鬼?我最反感女人這點!”文澤豎起了眉頭,一臉不耐煩。
“因爲喜歡你纔會疑神疑鬼啊!我要是不愛你,誰管你的死活!”
上官初雪吼了出聲,自己卻先不爭氣的落了淚。
“夠了,我現在很煩,你自己冷靜一下再找我談吧。”文澤轉身要走。
“你別走,我還沒說完。”上官初雪擦了擦眼淚,倔強的問,“你是不是想分手?”
“你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我......對不起,我太在乎你了......”上官初雪口不擇言,害怕出言太重傷到他,又怕他對自己已經不再有感覺。
“隨便吧。”文澤對她的眼淚無動於衷,不再看她一眼,徑自離開。
留下上官初雪一個人站在原地,哭的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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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白默默的在前面開着車,三人回到了竹林裡。
“夏夜,不是我說你,二十多的人了,還得沒開葷的高中生一樣,看把落落折騰成什麼樣!”
“你有資格說我嗎?”夏夜看他一眼,意思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