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我知道是我的不對,下次補上好不好?或者我現在就訂票,你想看什麼片子?”文澤耐着性子哄誘。
“滾。”她懶得和他多說一個字。
文澤愣了。
要他滾?
她竟然要他滾?
“上官初雪!你別他媽蹬鼻子上臉,我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缸了?”文澤使勁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甩在自己跟前。
冷不丁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記,一下子安靜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脖子看,“這是什麼?”
上管初雪沒心情和他計較,徑自往前走。
“站住!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文澤扯着她的胳膊,無意間發現,她的手臂上竟然多了一個骷髏頭的黑色紋身。
文澤不認識黑手黨的標誌,只當是昨晚多出來的紋身。
脖子上的紅色痕跡,還有胳膊......
“你他媽綠了我?”文澤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她撕碎,“你是不是跟別人上牀了?那個混蛋是誰?”
居然會有男人的印章,這是挑釁他!
上官初雪一下子怒了,使出全身的力氣,“關你什麼事?對,我是跟別人睡了。那人比你帥,比你有權有勢,比你好太多!你給我滾的遠遠地,別再來打擾我!”
“啪——”文澤用力甩了她一個巴掌,“犯賤。你怎麼是這麼一個物質的女人!我看錯你了!”
頭髮被他打得散落在一邊,上官初雪捂着臉,冷靜的看着他。
“我物質?那是你把原先的我弄丟了。”
拿出手機,把昨晚那段錄音放給他聽。
是文澤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的聲響。
文澤的臉漸漸蒼白起來,“雪兒,你聽我解釋......我和那些女的只是玩玩,我是真的把你當女朋......”
“啪——”
上官初雪把巴掌甩回來,狠狠的瞪着他,“我們結束了。之前我對你的愛,隨着你的背叛煙消雲散。你知道我現在慶幸什麼嗎?我的第一次,就算是給了別人也不給你。”
文澤的臉泛起了巴掌印。
他靜靜的站在那兒,看着曾經最愛自己的女孩越走越遠。
——
歐洲,羅馬。
許願池。
落鷹望着池底銀閃閃的錢幣,仔細的看着。
“在找什麼?”夏夜偏過頭來,溫柔的注視着她的側顏。
“在找你丟的願望。”
落鷹回頭朝他笑,“上次,我記得你把一枚錢幣丟進去了。能不能告訴我,你許的什麼願望?”
夏夜坐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忘記了。不過,我需要刺激一下,才能想起來。”
“怎麼刺激?”落鷹好奇的問。
“你親我一下,或許我就能想起這麼無聊的事。”
夏夜臉不紅氣不喘的索吻。
“親你?”落鷹的表情很古怪。
陽光下的少年美的像是一幅畫,輕輕的笑着,“對啊。”
“那你別後悔。”
落鷹忽然抱着他的頭,拉到自己跟前,狠狠的親了上去。
死不鬆嘴。
夏夜的臉頰有些燙,周圍那麼多外國人鬨笑着看了過來,他難爲情的別開眼。
“怎麼樣,想起來了沒?”
落鷹調笑着摸着他的下巴,揚起嘴角,重新把脣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