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使勁按着她的肩膀,回到了原來的浴室。
溫水中,她閉上眼睛,靠着石壁,黑色的長髮溼淋淋的貼在臉上,任憑她們清洗着自己的身體。
半晌,緩緩睜開眼睛,“你們先生難道要我一直待在這兒?”
不然爲什麼要給她洗澡?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女人仔細的給她清洗乾淨身上曖昧的水跡和男人的氣味,找了一件白色的大毯子,披在她身上。
“請跟我走。”
上官初雪破罐子破摔的跟上,反正她已經夠慘了,無所畏懼了。
來到一間比較明亮的房間裡,冷不丁看到一個滿身刺青的男人,還是驚慌失色的裹緊了身上的毯子。
紋身師見怪不怪,指了指身側的小牀,“小姐,請躺下。”
“你——要做什麼?”
“紋上屬於先生的標誌。”刺青男恭敬的說道。
“不,不可以!”
她好歹也是白道的人,堅決不允許自己和黑道有一絲的沾染。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語氣一下子變得強硬,冷漠。
男人朝她走過來,不由分說的朝她伸出手。
拿着一根針管,像是麻醉劑一樣的東西。
身上只裹着一件毛毯的上官初雪,只能緊緊抓着毯子的一角,防止滑落,快速往外走。
手搭在把手上,剛把門打開,外面整整齊齊站着的黑手黨同時朝她望了過來。
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上官初雪倒抽一口涼氣,條件反射的關上門,回頭,“只要紋上紋身,就放我走?”
“是這樣的。”
“那,紋小一點。”
她咬牙,心想穿着制服的情況最多,遮住也看不到。
露出一條胳膊,目光示意他,“在這裡。”
她指了指上手臂的位置。
紋身師很爽快的答應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小姐還是聰明的。”
若是她不同意,免不了又要受一番苦頭,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
......
從酒吧裡走出來,上官初雪捂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一輛車回特工學院。
在廣場碰到文澤之後,心情瞬間變得很糟糕,回到宿舍,連招呼都沒打,掀開被子就要躺下。
“初雪,你現在纔回來,昨晚和文澤應該很激烈吧?”荔枝不懷好意的朝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別鬧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提那個男人。
令人作嘔。
“你的臉怎麼了?”荔枝看到她臉上五個指印,豎起柳眉,放下書,從牀上走下來,“誰打的?”
“沒事。我很困,先睡了。”
上官初雪悶悶的拉高被子,做什麼都沒了興致。
不想告訴自己好朋友她失戀之後又被人強.暴的悲慘經歷,想在睡眠中把一切都暫時忘記。
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回憶。
荔枝知道她明顯不願意多說,聰明的選擇了沉默,重新爬到自己的牀上,看起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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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上官初雪在噩夢中醒來。
夢裡,面容絕豔的男人一把撕掉她的衣服,像是發狂的兇獸一般,把她狠狠佔有。
“啊!”
她一下子睜開眼,從牀上坐了起來,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