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明:“你是初雪的前男友吧?沒備註,我還以爲是騷擾電話。”
文澤瞬間像是鬥敗的公雞,蔫了。
竟然連備註都懶得寫......難道他在她的心裡真的什麼都不是了嗎?
他艱澀的摸了摸喉嚨,“你能把她還給我嗎?”
他真的很想她。
那邊的男人極輕極淺的笑了一下,似是不屑,似是嘲諷,“世間最善良的女孩曾經屬於你,你不知道珍惜,現在失去了才後悔莫及。我倒要感謝一下你把初雪的第一次留給了我。愚不可及。嘟——嘟——”
電話被掛斷,文澤踩下了剎車,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
雨水淅淅瀝瀝。
一行黑衣人舉着傘,來到了青山朦朧的墓園。
冷清明和初雪身着黑色情侶長款風衣,舉着傘,把白色的花束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的女人眉目溫婉,和畫像中的女孩一模一樣。
這是十二年來,冷清明第一次來看自己的母親。
初雪站在他的身側,對着墓碑暗自說道,“伯母,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清明,彌補他失去的快樂。”
本是在心裡這麼想着,身側的男人似是感應到了,擡起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
初雪,我會許你一世安穩。
八個月後。
飛往馬爾代夫的私人飛機上,戴着墨鏡的男人穿着一身灰白色子的襯衫,領口的鑽石鈕釦解開兩顆,精緻的鎖骨盛放着空姐們愛慕的眼神。
一條毯子忽然飛到他身上,初雪捏着他的耳垂,咬牙切齒,“給我好好穿衣服,不準招蜂引蝶!只能勾引我!”
墨鏡下的鳳眸微微漾起一絲笑意,順勢將她摟在懷裡,嗓音低沉魅惑,像是優美的大提琴,“遵命,我的寶貝。”
男人無意間流露出的萬衆風情驚豔了空姐們的視線,暗自羨慕那個女孩的好命。
女孩像是防賊一樣放着周圍所有的雌性,就連出發時機場的狗狗多看了冷清明一眼,也被初雪眼神警告了。
如果你問她男友長得太好看是一種什麼體驗?
初雪一定會警惕的打量着你,拉着身側風騷的男人宣誓着佔有權,“你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想搶嗎?沒門!”
一開始,她總是對周圍的女人抱有一種淡淡的防備心。
直到在酒店的溫泉裡,端着托盤的男服務生癡迷於冷清明的顏而不小心撞到路燈上時,她瞬間憤怒了。
談個戀愛她容易嗎?既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
冷清明無數次的保證安撫都沒有用之後,他直接化了一個妝,把自己打扮成普通的路人甲。
這樣,初雪倒是開心多了。
“哈哈,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男朋友最美!”
“寶貝,你也很美。不如我們來畫個情侶妝?”男人一把將她箍在懷裡,手中筆不停,在她嬌嫩的皮膚上點了十幾顆麻子。
初雪惶然逃竄,被他壓在了牀上,細細的描畫。
“別動嘛,待會就好了。”他誘哄的吻吻她。
“我纔不要變成如花!”
“如花的你也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