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小姐欲哭無淚,望着那三張足以閃瞎狗眼的鍍金黑卡,只覺得人生是如此的灰暗淒涼......
三位散發着荷爾蒙的漂亮男人居然爲了這麼一件(誰付錢的)小事互不相讓,唯伊心累的鬆開挽着封辰胳膊的手,財大氣粗的掏出自己的黑卡,“刷這張!誰都不許跟我搶,不然我咬人了啊!”
剩餘幾人面面相覷,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收銀員再次受到了會心一擊,抖着手把卡刷好,又抖着手遞給她,“您一共消費了三十二萬八千,這是您的卡,請收好。”
冷清明和夏夜的表情有些古怪。
封辰寵溺的望着自己(敗家的)老婆,“寶貝,以後不許隨便咬人。”頓了頓,他輕描淡寫的補充,“只能咬我。”
唯伊乖乖點頭,“噢。”
初雪羨慕的看着唯伊,經濟獨立就是爽啊!
不像她,現在還被冷清明事無鉅細全方位的養着......
落鷹噗嗤一笑,撩了撩頭髮,朝夏夜眯了眯眼睛,嬌媚的說道,“我們走吧。”
......
在馬爾代夫愉快的度過一個周之後,唯伊的二兒子子初吵着要見媽媽,於是六人一同乘上了飛往A市的飛機。
這天,天氣微涼,陽光暖洋洋的,正適合外出。
懷孕以來,唯伊好久都沒有騎過馬,於是,爲了玩的盡興,約了初雪和落鷹一起出來玩。
馬場裡,唯伊把頭髮全部紮了起來,綁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上身穿着白色的襯衫,外面套着一件紅色的馬甲,下身一條寬鬆的紅褲子,褲腳紮在黑色的長馬靴裡,英姿颯爽。
落鷹和她同樣的裝扮,唯一不同的一點就是她穿着黑色的揹帶,漆黑緊身長褲,銀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美的囂張。
初雪看起來則淑女的多,一件天藍色的騎馬服,烏黑的長髮紮成一條慵懶的羊角辮,脣紅齒白,像是鄰家的小女孩。
夏夜和封辰一同跨在了高頭大馬上,雙臂圈住了心愛的女孩。
看着這羨煞旁人的兩對率先騎着馬離開,初雪眼巴巴的望着馬下一身白衣絕塵的男人,“清明,上來啊?”
她好期待和他共騎一匹馬的!
冷清明望着不停沓動的馬蹄,臉上抗拒之意明顯,“我不會騎。”
“你騙人!坐上來都不會嗎?”初雪知道這傢伙的潔癖病又犯了,坐在馬上等了他三分鐘之後,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長鞭一抽馬屁股,疾馳而去。
身爲特工,騎馬是必須的技能之一。
冷清明的功夫比她強了不知幾百倍,卻找了這麼一個敷衍的藉口,她不生氣纔怪!
今天的馬場裡很熱鬧,遠遠聚集着一羣一羣的人。
初雪單純的發泄着內心的情緒,快馬揚鞭,濺起無數濃煙滾滾的塵土。
冷漠的臉部線條和嫺熟的馬術很快吸引了場中大部分人的目光,目不轉睛的追隨着她的身影。
“那位穿着藍衣服的冷美人是哪家的白富美?騎馬術簡直酷!”
“剛纔遠遠地看到她身邊站着一位男人,本以爲他們是一對,沒想到就她自己。該不會是失戀了吧?她不像是來散心的,倒像是來踢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