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看見她就想時時刻刻的將她佔有,永遠綁在自己的身邊,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看上一眼。所以,你是這樣的嗎?”他繼續蠱惑。
“嗯......確切的說,我更怕你看別的男人。”初雪狡黠的眨眨眼。
冷清明微微眯了眯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灑落一片小刷子的剪影。“初雪是在質疑我的性取向?”
“當然不。”她毫不猶豫的搖頭。
如果她敢說是,他一定會用一整夜的行動來證明自己。
他深目望着她,擡手輕輕撫着她細嫩的臉龐,彷彿在溫柔的愛撫一朵午夜剛剛盛開的空谷幽蘭。
“寶貝,我想要你。”
他望着她的眼睛,眼底蒸騰着愛的浴火,將她擁在懷裡,溫柔的吻一路纏綿,順着微啓的紅脣輾轉啃咬,漸漸強勢的掠奪彷彿要將她吞入腹中。
她攀着他的肩膀,膽怯而癡情的回吻着他,戰慄的睫毛泄露了她內心的興奮和慌張,想到即將發生的畫面,整個人彷彿攤在柔軟的雲層中,任憑他無盡貪婪的索取......
深夜,萬籟俱寂。
乾淨嶄新的奶白色復古雕花走廊裡,一切都靜的安寧。偶爾從未關閉的門縫中,傳來一陣輕微的嘆息和戰慄,或是赤着腳在地面走動的輕微聲響。
曖昧的低語和情人間的呢喃宛若午夜最美的小提琴聲,在絢爛溫潤的雨季泛出了層層波瀾,正如庭院中那株薔薇花灼灼綻放,絲絲縷縷的雨滴纏綿綿的下着,沖刷着乾淨的瓷磚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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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冷清明清絕如遺世獨立的謫仙,穿着一身纖塵不染的家居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夏夜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正在穿着那身藍色的制服外套。肩膀上的徽章昭示了他卓越的能力和地位,就像國安局的雄鷹標誌,鄭重而威嚴。
他擡手戴上了帽子,抓着帽檐望着鏡中的少年。
“嚇唬誰呢?”冷清明放下報紙,不得不承認他看到這身制服瞬間提高了戒備。
夏夜今天會隨同外交部部長去東南亞進行軍事訪問,所以一大早就起來了。
身爲他的特工,落鷹會陪他一同前往。看到時間還早,他想讓她多睡會兒,捨不得驚擾她。
不得不承認,這夫唱婦隨的兩人深深的刺激了冷清明。
他決定要趕緊幫她的初雪畢業,一直跟着他!
“我不過是穿個衣服,這麼容易就嚇到你了?沒想到,堂堂黑手黨的大哥,膽子竟然這麼小。”夏夜理了理鈕釦,走到他身後的沙發上,雙手撐在他兩側。
“你這是在挑釁我?”
冷清明靠在沙發上,感受到頭頂的陰影,不悅道,“你最好從我身後離開,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
後背是最薄弱的位置,常年的訓練下來,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後背輕易示人。
就像老虎專門愛偷襲背對它的獵物,冷清明這個習慣一旦養成,就是根深蒂固。
夏夜輕輕蹙了蹙眉,不但沒有被他的威脅影響到,反而輕描淡寫的拋下一個重度核彈,“不想你的初雪順利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