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捏着拳頭,狠狠的瞪着那名記者,“你在罵我?”
那名記者不過是隨口一句,冷不丁被上官羽兇狠的瞪了一下,他瞬間愣了,繼而被惹惱,“任意推搡別人,做了錯事拒不道歉,還口出惡言,這就是上官家的家教?我算是見識了!”
“怎麼這樣?人傢什麼都沒說呢,上來就搶話筒,難道是做賊心虛?該不會,這上官羽做了什麼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吧?”
“沒想到平常一副溫良好女孩的姿態,私下裡竟然這麼粗俗沒教養,怕傳聞都誤會了吧,明明上官羽纔是不堪的那個!”
“看上官羽對姐姐這副態度,說明平時都習慣了!肯定是上官家偏心妹妹,故意排擠大女兒,處處針對她,上官初雪纔不得不被迫和家裡斷絕了聯繫......”
“上官一家真的噁心!”
“我不是!粗鄙的是她!是她!我纔是上官家名正言順的千金,她只是個外人!”上官羽對着那些話筒狂喊,都快瘋了。
殊不知,她這句話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激怒了周圍的人:“看,我說的對吧!上官一家就是偏心!”
上官秦沒想到這大女兒一個眼神就把周圍的髒水全部引到了他身上,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抽一頓。
不過這麼多人看着,他有氣也沒出撒。
見她三言兩語扭轉了局面,惜言整個人都是蒙的。
本以爲初雪只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弱女子,性子膽小,沒想到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面不改色,看上去沒說什麼實質性的話,衆人的心卻都傾到她那邊去了。
話筒沒了,初雪也沒說下去的必要。因爲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今天可不是來和他們演戲的,而是有很要緊的事。
初雪走到惜言面前,壓低聲音道,“我上去拿點東西,你幫我穩住場子。”
“好。”惜言頷首。
初雪快步往別墅門口走,言荷玉本能的攔在她面前,“你想做什麼?”
“媽,這難道不是我的家嗎?”初雪直視着她的眼睛。
“這......”言荷玉老臉瞬間難堪。
“爲什麼不能進去?”
“......”
在衆人的視線中,初雪繞過她,正要上樓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放心。我只是來搬走我的東西,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言荷玉驚愕的看着她,沒想到她是來搬家的。
不過,正合她意。反正對這個大女兒沒有任何的好感,早點消失倒是省事。
言荷玉沒再阻攔,任憑她走上去。
初雪心裡冷笑一聲,矯健的上了樓。
上官秦給一個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立即意會,快速的跟在初雪的身後。
......
初雪徑自上了樓,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
呵呵,這裡雖然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但卻和普通的傭人房沒什麼差別。
簡單的牀鋪着一層薄薄的褥子,被單還是十幾元一條的廉價貨。除了一張有些掉漆的桌子,還有一個拉鍊衣櫃之外,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