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輕輕蹙起眉,走過去,伸手在他肌肉緊實的胸膛上抹了一把,是涼的。
看來,莉莎只是故意表演給她看的,爲了讓她吃醋嗎?還是生氣?
她的確是生氣了。
不是因爲誤會他們之間有什麼,而是莉莎居然敢肖想和她的男人發生什麼!就連假的都不行!
初雪在他的胸膛上摸了又摸,冷靜的眸子在牀上環視一圈。
手腕忽然被握住,沉睡中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那雙清冷的眼眸,“寶貝,摸夠了嗎?”
“沒有!”初雪賭氣似的坐在他身邊,“爲什麼不穿上衣?被人佔了便宜都不知道!”
冷清明:“......有嗎?”
“就有!”初雪把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大步走進更衣室,從裡面隨意的取出一件襯衫,又大步流星的走出來,來到牀前,丟在他胸膛,惡狠狠的說道,“穿好!”
冷清明委屈的拿起襯衫,“哦。”
見他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穿好,一絲不苟的把釦子扣到最後一顆,面上的怒火還沒降下去。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可以脫衣服,其他時候不準!知道了嗎?恩?”某女耳提面命,就差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遵命,我的寶貝。”冷清明在牀上曲起長腿,手臂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慵懶的抓了抓頭髮,嘴角忍不住上揚。
“笑什麼?”她可是認真的!
“那我是不是現在可以脫衣服了?”男人大手一撈,將她抱了個滿懷,手指靈活的解着自己的襯衫鈕釦。
初雪:“......”
男人繼續,一把扯下礙事的襯衫,只聽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順便把褲子脫了下來。
“等等......你要幹嘛??”初雪驚悚的抓着他繼續脫底褲的手。
“要。”冷清明試了試,不耐煩的拍開她的爪子,精壯的身軀壓下,將她穩穩的禁錮在膝蓋之間,居高臨下的欣賞着女孩宛如小羊羔般驚恐的表情。
“冷清明!你無恥!我問的是你在做什麼?!!”初雪都快被他給氣笑了。
“脫衣服啊。”某人理所當然。
不是她剛纔說,只允許在她面前脫的嗎?
“你......”初雪無力扶額,咬牙切齒道,“快把衣服穿好!”
“那你幫我穿。”
某個頑劣的男人直接無賴的倒在她身上,全身的力道快要把她壓了個半死。
初雪的眼睛珠都快要翻到天上了。
她到底愛上了一個怎樣的禍害啊!
半晌後。
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你推我我踹你,很快變成了膩死人的拉手手,親嘴嘴,順帶在牀上滾了一圈。
初雪像是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寶貝,剛纔那個莉莎爲什麼在你房間?”
“打掃衛生。”
“......那她怎麼衣衫不整,還流那麼多汗?”
“笨手笨腳。”
“......”
不得不承認,她爽到了。
與此同時,特工學院。
健身室內,荔枝將一瓶礦泉水一飲而盡,拿着毛巾擦了擦汗,坐在一旁的休息長椅上。
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家裡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