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狩的人消息靈通,當然知道封子傾在黑手黨當的地位,這麼說吧,你哥哥,是當年年輕氣盛的冷清明,他們當然有所忌憚了!懂了嗎?”
“不懂......”封子傾是年輕的冷清明?
什麼意思?
小白:“你會懂的,我現在先回國,對了,子傾和你在一起嗎?”
“剛走了。”
“那對了,他身邊很危險,不想連累你。”
......
掛了電話,笑音整個人都不好了。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封子傾現在很危險......
以他的作風,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是不會回家的。
那他現在在哪兒?一個人身處在孤寂的夜色裡嗎?
怎麼辦......
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笑音搓了搓手,偷偷的潛入父母的房間,挑了兩把手槍,抓了一大把子彈,又把媽媽的黑色緊身衣翻了出來。
她要賭一把......
回到自己房間,笑音快速的把衣服換,拿出巨大的化妝包,在鏡子前,給自己化了一個豔麗的妝容。
......
兩天前,某酒莊,地下室。
昏暗的環境裡,帶着帽子的男人隱藏在黑暗,雪茄煙霧繚繞,只露出一節綴着黑色鬍鬚的下巴。
“路基,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後天晚可以行動。”一位金髮碧眼,穿着性感紗短裙,戴着金邊眼鏡的美女將一份資料放在帽子大佬,路基的面前。
聽女人的口音,像是英國人。
一位外表憨厚的,身形壯碩似牛的黑衣男人用呆滯的目光看了女人一眼,“卡蕊,希望你不要看見封子傾走不動路,手下留情。”
卡蕊輕笑了一聲,把手一揚,“我更想將封子傾收服,成爲我的裙下臣。那麼優秀的男人,想想讓人熱血沸騰......”
酒莊裡還有不少外國人在場,肌肉結實,青筋佈滿胸肌,他們是魔狩團伙的核心成員,經過長達三年的設計和謀劃,終於決定動手。
哪怕封子傾有一絲繼承黑手黨大當家之位的可能,他們都不會掉以輕心,勢必,至死方休。
......
......
時間回到現在,午夜十一點三十五分。
一輛黑色的車子在巨大的望江吊橋平穩的行駛着。
封子傾坐在後座,垂着眸子,長睫毛輕輕顫了顫,閉目養神。
前方開車的司機戴着如雪般潔白的手套,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方向盤,清澈的目光注視着前方寬大無盡頭的吊橋。
車子裡除司機之外,還有三位男人,他們分別是管家惜言、特助萬宏,以及封家的保鏢頭目秦雷。
四個人皆是能打的角色,各個表情沉重,嚴陣以待。
自從個月,金剛落在封子傾的肩膀,沒有遞來紙條,卻是留下一句“哥哥,保重”之後,封子傾明白了,着手安排了周密的。
身懷寶藏,總會遇到一些惡狼。
封子傾那麼聰慧,又怎麼可能不清楚自己本身,會遇到些什麼。
雖然預感到會有邪惡勢力找自己,卻沒想到竟然是魔狩團伙的人。
對於心愛的女孩,他不能冒一絲的險,所以才和笑音道別,藉此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