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聲音,真的很像。
落鷹在那邊好久都沒說話,像是怔忡了會兒,才說,“OK。我會告訴joker你的答覆。”
……
“唯伊在哪兒?”
花是非站在馬路上,握着手機問封辰。
司染晴站在他的身旁,有些心虛。她親眼看見夏唯伊被那個男人帶走,卻遲遲沒有告訴任何人。
衝動之下,她想把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
但是想到封辰和夏唯伊兩人和睦刺眼的畫面,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吹着風,站在馬路上,看着花是非。
花是非把手機拿下來,表情陰鬱。
“辰哥哥說什麼?”司染晴急忙問。
花是非沒有理她,快速返回車子裡,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你要去哪?喂!”
司染晴追上去,拍了拍車窗。
法拉利絕塵而去,她不甘心的快速上了車,跟在他的身後。
……
烏雲低壓,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白色遊輪平穩的朝着未知的黑暗行駛。
唯伊睜開眼,便是潮溼的房間。
地面浸滿了水,有些淡淡的鐵鏽味。
她的左手手腕,被冰涼的金屬手銬禁錮住,釘在牆上。
旁邊,是一張鋪着白色牀單的大牀。
右邊的牆壁上,有扇鐵門,刷着白色的漆。
室內的光線,從高處的小窗口透進來。她可以聞到海浪的鹹溼味,還有浪花打在甲板上的聲音。
看來,他們這是要動身回去了。至於目的地,沒人知道在哪。
唯伊用空着的右手,摸了摸身上的手機。
果然不見了。
她沒有驚慌,而是鎮定的環視周圍的環境。
現在,應該是早上八點多,金黃色的光芒透過窗口照進來,將她的身影映在了牆上。
唯伊掙脫了一下手腕,發現禁錮着她的,只是普通的手銬,於是放下心來。
她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將一個黑色的髮夾摸了下來,在鑰匙孔裡捅了捅。
意料之中的,沒有捅開。
“……”
她淡定的坐在地上,只覺得褲子溼漉漉的。
“……”
破罐子破摔吧!
唯伊放棄了黑色的小發夾,使勁拽着牆壁上的鐵鏈,想要把它拽下來。
不過,拽了三下,她的手腕已經迅速的充血,變紅。
“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吧。”
落鷹從門口走了進來,身上穿着仍然是一身皮衣,不過,她的膝蓋卻顯然是經過了一番包紮,走路有些不便。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一切的行動。
“你們抓我做什麼?”
唯伊坐在地上,警惕的看着她。
“當然是利用你來威脅封辰。我們boss和他之間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唯伊皺起了眉,仔細想了想,並沒有從封辰的口中聽到過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難道,他們認識?
那個男人長得和他那麼像,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按理說,封華是封辰的姐姐,而且,年少時從未聽封辰說過,那個男人不應該是他的弟弟或者哥哥。
“我們boss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竹笙。不過,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爲joker,代號J。”
落鷹心情很好的給她解釋着,順便幫她把手銬解開了。
唯伊看着她,她解釋:“joker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