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待在這兒,花是非他們不在,木屋就她一個女人,沒人保護得了她。
她必須逃!
冷若秋急急忙忙的邁開腿,儘管她很想小心的降低動靜,腳底踏在木板上的“咯吱咯吱”聲還是太過於明顯了。
“誰!”多年的習慣,男人下意識又拿起了斧頭追了出去。
婆子反應過來,臉上頓時換上了凶神惡煞的表情,這個不知悔改的東西!
她也急急忙忙腳步蹣跚的追了出去,面容的陰狠猙獰來不及收回,忽然怔住了。
唯伊和封辰,還有花是非他們六個人,正好邁進了木屋。
看到這一幕,皆變了臉色。
冷若秋看到花是非熟悉的身影,急忙狂奔着下了樓梯,“花少爺,救命,他們要殺我!”
花是非眨眼間被抱了一個滿懷,頓時有些怔,來不及推開她,就看到男人手中的斧子,下意識的將她護在身後,“你幹什麼!”
男人忽然看到封辰,拿斧子的那隻手鬆開了,咣噹一聲掉了下來。
司染晴看到昨晚那個男人,立時驚聲尖叫起來。
“啊!就是他!昨晚要殺我和夏唯伊,逼着我們逃出去了!”
白斐述一聽,臉色凝重起來,“法治社會,還有人敢這麼牛逼?”
封辰下意識的抱緊了唯伊,讓她靠的自己近一點。
“誤會!都是誤會!”老婆子追了上來,急忙解釋,“你們不要打我兒子,他知道錯了,準備去自首,你們放過他吧!”
王媛意一聽這個男人要去自首,頓時不怕了,一下子捏緊了拳頭,“放過他,憑什麼?藍羽就這樣平白無故死了,他找誰說理去!”
話一說完,所有人都看着她,神色有些意外,也有些複雜。
空氣忽然安靜。
冷若秋弱弱的問了一句,“王媛意,你怎麼知道藍羽死了?”
一句話,讓王媛意像是被點了穴道,立馬站在那兒不動了,“我……”
“你什麼?”花是非也皺起了眉頭,盯着她的眼睛。
“我……我以爲他現在都沒有出現,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既然這個男人昨晚拿着斧子殺人,一定把藍羽給殺害了!!要不然他怎麼沒有一點消息?”
王媛意絞盡腦汁的找着理由,殊不知婆子看她的目光越來越陰沉,“小女娃,你怕不是在我的泡菜缸裡藏了一夜吧?身上一股腥味,洗都洗不掉。”
司染晴就站在王媛意的身邊,聽到婆子的話,好奇的湊過去聞了聞,扇了扇鼻子,“什麼味道,好難聞……”
白斐述也湊過去,吸了吸鼻子,“有嗎?我怎麼什麼都沒聞到?”
“你感冒了吧!”花是非白他一眼。
“也是,我現在什麼味道都聞不到。不過關你小子屁事啊!”白斐述一腳踹了過去。
唯伊若有所思的盯着白斐述,怪不得……他昨晚睡得那麼香。
婆子還在盯着王媛意看,在地上跪着的男人忽然直起了頭,定定的說,“我沒殺死他,他只是被我的斧頭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