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不忍心看到司染晴被落鷹欺負,氣不過的說道:“少爺,您可別忘了昨晚的事情。這個女人把沒穿衣服的男人扔到染晴小姐的門前,讓她大早上剛醒來就受了驚嚇,這是什麼居心?”
聽到她的話,夏夜朝着落鷹看了過去,沉沉的眸子靜如止水。
落鷹大方的同他對視着,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沒信。
唯伊不瞭解事情的經過,也保持着沉默。但是她知道,落鷹的眼光很高,除了夏夜,她誰都看不上,又怎麼會去和一個陌生男人亂搞。
於是,她看向了夏夜,“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夏夜盯着落鷹看了半晌,才緩緩開口,說出的話是在告訴管家:“她昨晚在我的書房。”
潛臺詞是,根本沒有和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
落鷹驚訝的看着他,這是……替她說話?
唯伊也驚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不怎麼愛說話的弟弟,說出的話卻着實能讓人嚇一跳。
兩人大晚上在書房,做……啥……啊……
管家被噎住,沒想到,少爺竟然會爲了這個女人說話。
她不知道落鷹是什麼時候去少爺書房的,所以也不好再推測什麼。
司染晴猛地將手中擦眼淚的紙巾丟掉,站起來用手指着落鷹,“表哥,我早上醒來拉開門,就看到那個男人什麼都沒穿的出現在我的門前,身上還被綁了。我一個柔弱的女人,什麼都不能做,這裡除了她能幹出這樣的事,還會有誰?既然你說她昨晚上在你的書房裡,那麼爲什麼那個男人的衣服會出現在她的窗戶下面?”
從司染晴不長記性的再次指着落鷹開始,落鷹的氣息緩緩的沉澱下來。
她的周身像是旋轉着一陣颶風,讓人無端感到寒冷。
“呵呵……”她輕輕笑了笑,目光中帶着嘲諷,既然她仍舊死不悔改,不計劃承認自己的錯誤,那就別怪她了。
落鷹很喜歡動手,但是在動手揍人之前,她需要好好的來洗乾淨自己。
“司染晴。”她忽然將視線落在司染晴的身上,高跟鞋在樓梯上發出清脆有節奏的輕響,一步一步的,邁下了臺階。
忽然被落鷹喊了名字的司染晴,緩緩放下了手指,被她的視線盯得發憷,她忍不住轉移了目光,“怎麼,想要和我道歉?”
“不是。”落鷹勾起脣,“希望你以後陷害別人的時候,千萬別把對方當成三歲小孩子,因爲那真沒意思。”
話音剛落,她看向了管家,一字一句的說,“你不是很向着這位染晴小姐嗎?現在,有一個證明她清白的機會。昨晚你給我的奶茶,是杯裝的,我只喝了半杯,那個杯子還在嗎?”
管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更不知道她莫名其妙提起那個奶茶又是怎麼回事,面色有些不善,還是如實回答:“在廚房的垃圾桶,傭人沒來得及扔掉。”
“很好。”落鷹將視線落在了夏夜身上,“家裡有試管和燒杯之類的化學用具嗎?”
剛問出口,她很快的反應過來,再次開口:“應該沒有這個東西。可以讓傭人去準備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