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瀰漫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讓人聞到,忍不住血脈噴張。
冷若秋緊張的躺在牀上,雙腿蜷曲,懷着忐忑的內心,等他靠近。
在此之前,經紀人告訴她,花是非今晚會在皇宮大酒店談生意。
所以,她可以趁着這次機會,爬上花是非的牀,順理成章的和他發生關係。
這樣,花太太的位置,估計也離她不遠了。
李欣和花是非的助理早已經打好了招呼,安排冷若秋早就在牀上等着他。
脫光光的女人,喝醉酒的男人,再加上催、情香水助陣,就算是矜持高傲的柳下惠,也難以把持的住。
想到這兒,冷若秋更加緊張起來。雙手緊緊抓着牀單,期盼中,帶着一絲的恐懼。
花是非是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在此之前,因爲蘭家財大氣粗,再加上她那神秘的有黑道背景的哥哥,沒有人敢潛規則她。
所以,冷若秋不免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被他發現,會不會粗暴的扔出門去?
還是,被……
她輕輕咬了咬脣,咬的下脣都腫了。回過神時,胳膊忽然一重,牀邊位置快速的陷了下去。
冷若秋快速的低呼一聲,趕緊閉上了嘴巴,心有餘悸的睜着眼睛,緩了緩,視線下移,落在花是非的身上。
花是非像是喝的有點多,重重的摔在牀上,不一會兒,傳來沉沉的呼吸聲。
竟然這麼壓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冷若秋難以置信的看着在黑暗中,安靜沉睡的男人,好久都沒回過神。
怎麼感覺,和想象中不一樣?
他不應該激動的撲上來的嗎?
冷若秋等了好久,都沒見花是非動一動身體。男人的身軀有點重量,她的胳膊很快受不了了,漲漲的。
“花少爺……”
她試着叫他,沒見他有反應,於是伸出另一隻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花是非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呢喃一聲,喉嚨裡忽然發出一聲乾嘔,接着快速的翻身坐起來,趴在牀邊嘩啦啦的吐了一地。
冷若秋抽回胳膊,聞到室內濃郁的酒味,忍不住掩住了鼻子。
這下,她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身上光溜溜的,沒穿衣服。而他衣冠楚楚,每一顆釦子都扣的整整齊齊。
冷若秋忽然生出幾分卑微來,自尊心上涌,扯了毯子把自己裹起來,赤着腳從另一頭下了牀,撿起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
花是非吐的肝腸寸斷,難受至極,她終於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唯伊,你別——”
花是非被她笨拙的方式拍的更難受了,吐的稀里嘩啦的,下意識的就抓着她的手,防止她亂拍。
聽到他那聲“唯伊”,冷若秋像是受了一聲晴天霹靂,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連害羞都忘了。
“我不是夏唯伊。”
“你爲什麼把我想成她?酒後吐真言是嗎?”
冷若秋忽然甩開他的手,一瞬不瞬的瞪着他趴在牀頭的後腦勺。
究竟是喜歡到了何種地步,他纔會潛意識裡都在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