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鷹臉上的笑越來越盛,唯伊心裡十分不時滋味。
明明可以在一起,何必在意那層身份。
“喝一杯吧。”落鷹領着唯伊,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家古老的酒吧。
在羅馬,越奢侈的地方越古老神秘,沉澱着千年的歷史韻味,讓人沉迷。
光線昏暗的酒吧裡,兩人隨意的找了位置坐下,英俊的侍者過來,俯身詢問,“尊貴的客人,要點什麼?”
落鷹:“威士忌。”
唯伊:“伏特加。”
“請稍等。”
不一會兒,侍者端着兩杯酒過來,紳士的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按照當地的習慣,落鷹指尖夾着一小梱的歐元作爲小費,放在了托盤裡。侍者笑容迷人的說了句,“很高興爲您服務。”
兩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品着烈酒,唯伊慵懶的望着杯中剔透的液體,驚美的容顏在酒吧裡昏暗燈光的照耀下,愈發明豔動人。
落鷹漫不經心的支撐着下顎,踩着高跟靴的長腿優雅的翹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地面。
兩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質,讓酒吧裡的部分客人偷偷的朝這邊張望。有人甚至開始小聲的議論着唯伊的性別,因爲她今天的妝容實在太中性了。
“你要想跟着我一起送死,我不攔你,不過你對的起封辰和小寶嗎?”落鷹搖晃着杯中的威士忌,散漫的視線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
準確的說,是她的爆炸頭上。
唯伊像是很疑惑,眼眸流轉間,思索了一番,“誰說要和你一起送死了?我只是在旁觀戰而已。你的恩怨,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
“這樣就好。”落鷹扯了一下嘴角,知道面前這丫頭一向口是心非,也不跟她計較。
大不了到時候,把她打暈藏起來就好。
望着她那頂張揚不羈的髮型,落鷹第三次皺起了眉,“你爲什麼要頂着爆炸頭?”
朋克?殺馬特?
“不知道了吧。”唯伊得意的笑了笑,眉飛色舞,“因爲爆炸頭不會輸。”
“純粹歪理。”落鷹無語了。
看來,這丫頭一早就知道她單獨行動是要幹什麼,跟來監視她。真是聰明的過分呢。
不過那一頭略長的髮絲,慵懶隨意的落在額前,將她精緻的容顏襯托的愈發風流肆意,透着一股十八歲的活力,倒是很帥。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着,無意間聽到了幾句國語交流的聲音。
本以爲遇到了來旅遊的國人,沒想到,望過去的時候,是熟人。
最明顯的莫非是打扮的像是一隻孔雀一般的司染晴,生怕別人看不到她那般,五顏六色的羽毛輕盈的飛舞着。
她的身邊,還坐着冷若秋,花是非,還有四五個平時在一起玩的男男女女。
唯伊本來還在疑惑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環顧一圈,明白了。一定是司染晴告訴了冷若秋他們會來爬山的事情,幾人一起來了歐洲。
“喝瓶酒都能遇到煩的人,這算不算是上天註定的緣分?”落鷹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