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氣息不穩的趴在他的身上,容顏愈發嬌俏明豔,紅脣鮮豔欲滴,像是午夜含苞欲放的火熱玫瑰。
長長的頭髮微蜷,披散在腰間,美得像是一隻妖精。
封辰深目注視着她,只覺得喉嚨乾澀,心癢難耐,又抱着她推到牆上,狠狠要了她一次。
一個小時過後,她全身顫抖的蜷縮在他懷裡,閉上捲翹的睫毛,眼眸隱有淚花。
“老公……”
“嗯?”餮足過後,男人的氣息溫柔如水,聲音輕緩,像是一片羽毛,異常好說話。
“我腿痠。”
封辰微怔,繼而溫潤的笑了笑,伸手幫她細細的按摩着。
力道適中,溫柔有力,她無意識舒服的低吟起來。脣被堵住,他警告,“不想明天下不了牀,就別叫。”
唯伊立馬閉上了嘴巴。
按摩過後,他抱她去睡覺。
蓋上被子的時候,唯伊才隱約想起一件事,“兒子呢!”
“噓……”在她眼睫落下一吻,手指貪戀的摩挲着她的脣瓣,“小寶在爺爺奶奶那裡。”
這幾天,那小子吵着要回老宅。無非是姚曼露和老爺子寵着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做想做的事,不會像爸媽一樣,揍他屁股。
倒是很聰明。
唯伊翻了一個身,抱緊了封辰的腰,在他懷裡蹭了蹭,“封辰,這個世界,總有那麼多僞善的人。”
話題轉換的太快,封辰沒反應過來。他想了想,輕“嗯?”了一聲。
“一個虛僞的人,最害怕的是什麼?”她擡起頭,平靜的注視着他,“或者說,怎麼摘下她虛僞的面具?”
封辰仔細考慮了一下,“當然是他引以爲傲的東西,被破壞掉。”
他探尋的看着她的眼睛,“怎麼這麼問?”
在他面前,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唯伊說了實話,“冷若秋想要害老夫人,把降壓藥和柚子一起給她吃。”
那麼多柚子,完全可以拿去擺個水果攤了。
這絕對不是偶然。
“冷若秋和花是非要訂婚了,訂婚宴過幾天就會舉行,之後蘭氏和花氏公司合併,所以我才讓希文梓回去了,不然他很難做人。”
最近一個月,公司都是希文梓在打理。若是蘭氏被他自家的公司收購,豈不成了衆人眼中的叛徒?
封辰的面容仍舊平靜。
他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想什麼。
臥室安靜下來......
唯伊也不再說什麼,依偎在他的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女孩的呼吸綿長均勻。
封辰收緊了手臂,臉龐貼着她毛茸茸的頭頂,輕聲低語,“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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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唯伊在脖子上繫了圍巾,習慣性的遮住了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她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下了樓,走出別墅,“惜言,最近很閒吧。”
蹲在門口和撕家玩耍的惜言,站了起來,清秀的面龐露出舒適的笑,“我是很閒啊。”
所以安止那傢伙老是不爽。
因爲她最近忙成了陀螺,像是風一樣,停不下來。
“所以,當我司機吧!”唯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