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發高燒,在醫院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期間只有薇茹來看過自己,而她的丈夫,許敘連影子都沒看到。
出了院,回到公寓,一如既往的清冷一片。
夜色籠罩着整個城市,程靈漾孤憐的身子站在陽臺上,看着城市的夜。
滿街燈光繁華,霓虹不息,凌雲浩瀚。
她的心卻空洞洞的。
電話鈴聲響徹整個空曠的屋子,她纔回過神。
看到來電顯示,她立馬接起:“爺爺”
“丫頭,好久都沒看爺爺了,明天下班過來一起吃個飯,陪陪我這個老頭子”電話那頭一個蒼老的聲音和藹的說道。
“好,我明天一下班就過去”程靈漾眉目淡淡。
掛了,電話,程靈漾撫了下有些疼的喉嚨,吸了吸鼻子之後,視線繼續看着外面。
第二天,下班,就打車直接去了許家老宅。
許家老宅,顧名思義,老宅就是房子年代有些久遠。
古韻之風濃厚的房子和這郊外的山清水秀相得益彰。
回到這,人的心情也會隨着空氣的清晰變好。
下車,她用力的呼吸一口感受這久違的清爽。
就踏步進去院子,迎上了一旁等候的吳嬸。
吳嬸在許家工作三十年,恪守本分,兢兢業業,對於許家的任何的人都是和顏面色,也不會因爲她的出生低下而看不起她。對她更是畢恭畢敬:“少奶奶,您回來了”
程靈漾點了點頭:“爺爺呢?”
“在客廳呢!”吳嬸說道。
程靈漾走進客廳,許建璋正在泡茶,見到程靈漾,溝壑分明的臉露出柔和的笑容:“丫頭,你終於回來了”
“對不起爺爺,這麼久纔來看你”程靈漾坐在沙發上。
“沒事,回來就好”許爺爺也很體惜的道,但看着程靈漾的臉色不好,擔憂的問:“丫頭,是生病了嗎?”
“沒有”程靈漾搖頭,可是她的咳嗽聲戳破了她的謊言。
“那是不是小敘對你不好了,告訴爺爺,爺爺幫你教訓他”許爺爺問。
“沒…”她趕緊否定,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道渾厚的聲音打斷。
“爺爺,您這也太偏心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纔是您的孫女呢?”外面戲謔的聲音由遠及近。
他們兩人都沿着聲音望去。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走入大廳,步伐有條不紊,直到在程靈漾的身邊停下,坐下,雙腿交疊,往後依靠,慵懶的氣息十足。
兩人距離捱得很近,近到她自己被一股強勢的雄性氣息包裹着,她下意識的拉開了十幾公分的距離。
看着許敘這個樣子,許建璋氣呼呼罵道:“你這個混賬的東西,是不是你欺負了小漾?”
聞言,許敘脣畔勾起了深刻的弧度,看着一旁的程靈漾,突然握住她的手,笑懶懶散散,慵淡的開口:“爺爺,我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