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漾泛起水霧的清澈眸定定的看着他,大膽的說道:“許敘,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男人挺拔而氣息冷峻的男人的薄脣透氣譏諷的弧度:“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就算我和男人被你抓姦在牀,你應該也是高興的吧”她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嘴角的笑容看起來苦澀。
“那要試一下嗎?”許敘看着溫淡素雅的臉,笑了笑,眸底沒有笑意,全都是凜冽的諷刺。
“有機會可以試一下”她冷靜的說道。
“和剛那個男人?”握住程靈漾的手中的力道加重,湛黑的眸子透着凌冽。
“他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她擡眸看向他,嗓音浸透着沙啞。
許敘倏然低下頭,脣卻在離她耳垂只有幾釐米的地方倏然停下,清涼的氣息,噴灑在程靈漾的脖頸處,他似笑非笑的開口:“你覺得你會有這個機會嗎?”
程靈漾看着他那陰鬱的俊臉勾着星星點點的冷笑,脊背有點發涼。她掙脫他的禁錮,想跑。
而許敘比她更快,拉住逃離的女人,目光灼灼的凝着她說道:“急什麼?”
程靈漾跌入了他的懷抱,撞得她有些疼,他的胸膛真的好硬,硬得撞得胸膛有些發悶。
如此近距離的相處接觸,除了有時候逢場作戲外,就只有那次意外。
他身上獨有的木質香氣和還殘留的煙香融合再一起,形成了魅惑神經的香氣竄入鼻息,蠱惑着她的內心,她更慌,更亂,不敢擡頭看他,只能低頭想要掙開他的禁錮:“你要幹什麼?”
“還不是爲了杜絕你紅杏出牆嗎?”敘低頭盯着女人如花的臉上帶着嬌羞的暈紅,英俊如斯溫和內斂的容顏漾出似笑非笑的玩味意蘊:“畢竟頭上戴頂綠帽,並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許敘你放開我”雖然她人事只有一次,但是許敘話裡的意思她還是聽得出,她有些恐慌,努力的掙扎着。
低頭瞧着她的樣子,脣角勾勒出冷冷的弧度:“怎麼剛剛在別的男人面前就放蕩到不行,現在就在我面前裝得跟貞潔烈女般?爺爺又不在這,有什麼好裝的呢?”
又是一句侮辱。心臟就已經重重的瑟縮了一下。
她擡起頭看他,手緊握拳頭,很快就鬆開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或者正常的神經今晚沒在上班,她脣角勾出一抹笑:“可是再放蕩,我也不會像有的人在車震的時候被撞下了海,還屍骨無存的”
他倏然擡起攥住她的下頜,眯着一雙冷得都能掉冰渣的黑眸,挑起脣角說道:程靈漾,是不是找死?”
他俊顏上凝結着一層陰沉,就連周遭的空氣都降了好幾度。她看着他英俊的五官,最讓爲畏懼的還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我還不想死,許太太的權利我還沒有享受夠呢?”
他死死的盯住她,冷冽的目光如冰棱一般,像要吞噬人一般的可怕:“既然你想死,我就讓你死得徹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