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得了惠帝的令牌,可以隨時隨地自由出入皇宮,以及皇宮的每一個地方,正是這種便利,讓殷素和喬礫月三人一路上都沒有任何阻礙。
當三人來到目的地的時候,除了殷素,沁兒和喬礫月都是張大了嘴,嬌美的臉上頓時浮出一抹緋紅。
“喲,三位貴客大駕光臨,兒子們,都出來,好好招待貴客!”一藏青衣服的中年男人,頗有幾分青樓老鴇的氣質,他在風月場所打滾這麼多年,這雙眼睛早已經練成了火眼金睛,一看來客的打扮裝束,就可以聞到她們身上到底有多少銀子,而眼前的這三位,都是非富即貴,看來他又要大賺一筆了,要是能夠發展成爲長期顧客,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一時之間,十來個長相俊美的男子熱情的涌了上來,讓沁兒和喬礫月頓時傻眼,而殷素則是悠閒自得的坐着,好似在看一出好戲,這些人雖然長得不錯,但是看慣了楚天祈的美貌,加上她身邊的男人都是美男子,這些人在她的眼裡也就成了平凡貨色了!
“小姐,琴書陪你喝酒可好?”一白衣男子俊美如斯,第一眼就被殷素吸引住目光,便立即主動和她搭訕,他是這個小官兒館的頭牌,平時很少出來,但是剛纔在樓閣上,看到這三位女子進來,他連以往的原則都放棄了。
衆人見琴書主動搭訕,其他的人也開始主動出擊,殷素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好意思,公子,我懷有身孕,喝酒對胎兒不好。”
殷素的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怔了怔,方纔注意到她那明顯隆起的肚子,剛纔她們只被她的美麗所吸引,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她肚子上的狀況。
“那琴書彈琴給小姐聽,可好?”雖然她懷有身孕,但是依舊風華萬千,琴書依然沒有放棄,繼續提議,他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這個女子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不僅如此,她的身上好似有一種天生的致命誘惑,讓人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
“琴書?你叫琴書?”殷素微微挑眉,那想必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
“正是,琴書是這個小官館的頭牌。”琴書企圖擡高自己的身份,希望得到她的青睞。
頭牌?殷素一聽,不禁上下打量着這個男人,白衣在他的身上確實有幾分清新,卻比不上初塵的飄逸,眉眼之中雖然帶着幾分魅惑,卻不如皇甫月樓妖嬈,五官深刻俊朗,卻沒有楚天祈霸氣,他是這裡的頭牌的話,那楚天祈……殷素斂下眉眼,遮住自己一閃而過的目光,壓下自己心中產生的邪惡念頭。
“小姐,你不喜歡琴書嗎?”琴書看到殷素閃神,立即出聲試圖拉回她的注意力,想他在這裡這麼多年,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主動,別的女人都是捧上銀票排着隊,也要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才能夠見到,而這個女子好似對自己不怎麼上心,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女子這麼美麗,定然不乏追求者,只是,大着肚子來這種地方,想來家裡的夫君也不怎麼樣!
以他的媚功和手段,定然能夠讓這個女子爲他着迷!
此時,他一廂情願的這樣想着,卻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災難!
“喜歡……”倒談不上,不過是不討厭罷了,但,殷素的話並沒有說完,今天來這裡雖然是替喬礫月驗收這段時間的成果,但是她也正好可以開開眼界,雖然風華閣去了無數次,但這種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呢!
不過她卻是有底線,看看可以,但是要真是有個什麼想法的話,那是絕對不會的,別說被楚天祈知道了,鐵定天下大亂,就僅僅是這個男人,還不足以讓她喜歡!
琴書一聽殷素說喜歡,臉上的笑容綻放得更加的濃烈,知道自己已經更進一步了,想要湊上前,更加靠近她,可是,卻被殷素擋住。
“公子不是說彈琴給我聽嗎?那就開始吧!”殷素淡淡的笑着,在這個地方,她如果不想佔別人便宜,就沒有人能夠佔到她的便宜!
琴書怔了怔,心裡失望,卻也只能按照她說的做!
讓人搬來琴,琴書彈奏着自己最熟悉,最喜歡的那首曲子,試圖博得這個女子的好感,但是,他卻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有一個女人比他的琴技更加超羣,殷素什麼好曲子沒聽過?只要聽過了沁兒彈奏出來的曲子,別的東西怎麼入得了她的眼?
不過,她卻依舊靜靜的聽着,想着自己的計劃,眼裡閃着狡黠的光芒。
這個時候皇甫月樓應該收到消息了吧!他會有什麼反應?憤怒?無視?根據她這幾天的觀察,憤怒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看了一眼被其他人圍着的沁兒和喬礫月,沁兒冷着一張臉,生人勿近的模樣,不過,卻也任由那些小官兒使出渾身解數來博取她的青睞。
最讓她吃驚的就是喬礫月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倒是嚇一跳,拜喬礫月那張楚楚可憐,天生惹人憐惜的臉所賜,她身邊圍繞的那些高大威猛的男人都極其想保護這個好似闖入不知名地方的小白兔,不過,殷素卻察覺到,喬礫月那眼裡閃爍着的興奮的光芒,卻是她們三人之中最濃的!
喬礫月先前就聽說過有這種地方的存在,不過,卻因爲爹爹哥哥們管得太嚴,她即便是好奇,也不敢一個人探險,畢竟要是被爹爹哥哥知道了,她的下場就是被他們輪流唸叨,那樣的苦,比餓上她三天三夜都還要嚴重。
不過,今天有小公主在,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伸手摸了摸身邊男人的胸膛,那堅硬的程度讓她倒抽一口氣,好似受到驚嚇一般收回手,不知道太子的胸膛是不是也這麼健碩?想着,臉上刷的一下羞紅了,但正是這樣害羞的模樣,更加讓男人沉迷。
“小姐,青鴻可以保護你。”那個強壯的男人溫柔的開口,在喬礫月面前,好似被練成了繞指柔,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心中的保護欲快速飆升,恨不得一輩子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不讓她受一點兒的風吹雨打。
“是嗎?”喬礫月絲毫不收斂的展現着她可人的一面,玩心一放開了,她也是一個彪悍的主。
“嗯,你相信我,我……”男人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心裡的柔情如決堤的洪水,澎湃的涌出來,似乎要將他淹沒,可是,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青樓小官兒,而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出生名門,他拿什麼來保護她呢?但是,他想要保護她的心卻是格外的堅定,“你相信我,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
“哦?是嗎?就連爲她死也願意?”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怔,氣氛頓時有些僵住,他們的目光都不由得投向在門口站着的男人,那男人一襲華貴的裝扮,身上的貴氣渾然天成,俊美的程度竟然比他們這裡的頭牌都要高上許多,一時之間,他們不由得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你……你是誰?”強壯男雖然被他的氣勢震懾到,但是一想到那楚楚可憐的佳人,也就鼓起了勇氣。
“我是誰?”皇甫月樓冷哼一聲,淡淡的掃了一眼喬礫月,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進。
喬礫月感受到他的氣息,心裡大叫不好,公主不是說要給她和太子製造機會嗎?怎麼……現在他身上的怒氣,恐怕待會兒吃了她都有可能!她不禁有些後悔,來這裡的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
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有過多的想法,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兒,那力道讓她不由得蹙眉,想掙脫開,可是,某人卻偏偏不讓她如意,輕輕一帶,下一秒,她就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唔……”被撞倒的鼻子傳來一陣酸意,帶着幾分疼痛,眉心緊皺着,暗自腹誹:皇甫月樓的胸膛果然比剛纔那個男人還要硬,要是他的力道再大一點兒,她的鼻樑鐵定斷了。
從他懷中擡頭,責備的看着皇甫月樓,但是,卻看到皇甫月樓不斷壓下的臉,心裡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雙脣就被堵住,皇甫月樓帶着懲罰性的一咬,引得喬礫月痛得皺眉。
心裡好似終於有了一絲平衡,皇甫月樓擡起頭,以所有者的姿態對着強壯男人說道,“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強壯男人看他們這麼親密的舉動,而喬礫月在被吻之後,那呆愣的不可思議的神色,就已經明白他們的關係匪淺,對上他凌厲的視線,強壯男人不由得瑟縮的後退了一步,方纔因爲喬礫月的楚楚可憐而激發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
“那你究竟是誰呀?”殷素等的就是這一刻,輕撫着肚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一邊聽着琴書彈琴,一邊欣賞着這一出好戲,果然不出她所料,還霸道的用吻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不是沒有收穫啊!
皇甫月樓眉心微蹙,銳利的視線射向那個悠然自得的女人,在收到那封信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殷素的計謀,原本想放任她們不管,但是隻要一想到她們要去的地方,他就已經待不住了!
快馬加鞭的趕來,看來他果然還是來對了,看這裡的這些個男人,哪一個不是用欽慕欣賞的眼神看着她們的?
殷素她也太大膽了,就不知道這裡對她們來說是危險場所嗎?
“你倒是說說啊,你究竟是她的誰,你這樣用行動表示,像我這樣比較笨的人是看不明白的!”殷素聳了聳肩,十分滿意的看到皇甫月樓那緊握的拳頭。
笨?她還好意思說她自己笨?要是她也算笨的話,那他們這些被她耍得團團轉的人又算什麼?
皇甫月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殷素是一個女魔頭,她就是要讓他承認喬礫月的身份嗎?
“對,既然你不說你是她的誰,我還是可以追求這位小姐的。”剛纔那位強壯男人再次開口,依然想要爲自己爭取一把,只是他的話剛落,就又招來這個男人的狠狠一瞪,那凌厲的視線,好似要將他撕毀一般。
“我是她的未婚夫,這樣你們可明白了?”皇甫月樓強忍着怒氣,此刻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給好好教訓一頓,追求喬礫月,也不看看他的身份!
看到殷素那得逞的笑容,皇甫月樓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不過,僅僅是片刻的時間,就被一臉笑容取代。
鬆開懷中的女人,冷冷的瞥了喬礫月一眼,“還不快走,還想在這裡爲非作歹?”
原本還沉浸在剛纔皇甫月樓宣佈他是她未婚夫的喜悅中的喬礫月回過神來,正要走,但看到殷素,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心裡頓時浮出一絲愧疚,要是自己這樣走了,就太不義氣了!
皇甫月樓好似看清了喬礫月心中所想,若有所思的看着殷素,嘴角勾起一抹高深,“素素,祝你好運!”
不知道爲什麼,皇甫月樓的笑容讓殷素渾身竄過一絲涼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心裡頓時沒了底。
“怎麼還沒動?!”皇甫月樓呵斥道,拉着喬礫月的手腕兒,原本巨大的力道卻因爲瞥到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而明顯刻意減小,雖然知道,她的性子可不像表面上的這樣柔情似水,但是這張會騙人的臉還是會成功的將他的憐惜騙去。
心裡生出一絲懊惱,語氣更加的惡劣,“回去再好好教訓你!”
“可是……公主她……”喬礫月被拉着走出了店門,眉心緊皺着,想要去勸殷素一起離開,畢竟她們來這裡的目的是試探皇甫月樓,而這結果……想到剛纔他以未婚夫自居,心裡頓時浮出一絲甜蜜,她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只是,她卻看到皇甫月樓眼裡閃過一抹邪惡。
“她自然有該管的人來管!”皇甫月樓想到剛纔自己做的事情,心裡浮出一絲得意,他在決定來將這個女人帶回去的時候,同時也讓人去通知了楚天祈,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楚天祈也應該到了!
殷素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就連堂堂九王爺也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但是,同樣的,能夠降服住殷素的,恐怕也就只有楚天祈了吧!他們兩人都是彼此的剋星!
果然,剛這樣想着,兩匹馬朝着這邊飛奔而來,馬上的兩人皆是一臉陰沉,喬礫月看到他們,心裡不由得一怔,頓時明白剛纔皇甫月樓爲什麼笑得那麼邪惡了!
不,不行,她要去通知公主和沁兒!
只是,她還沒有跨出一步,整個人就已經被皇甫月樓攔腰抗在了肩上,下一秒,屁股上被重重的一擊,聽到皇甫月樓得意的聲音傳來。
“哼,你還很義氣嘛!不過,本太子可不能讓你壞了我的好事!”皇甫月樓將喬礫月丟到馬上,隨即動作利落的翻身上馬,雙手將喬礫月圈住,讓她動彈不得,哼,自身都難保了,還想着別人!?既然已經註定是他的太子妃,就應該安安分分的,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事實上,他的心裡卻知道,喬礫月雖然表面上楚楚可憐,溫柔可人,骨子裡卻是和殷素一樣,是一個極不安分的主!
“公主……公主……”喬礫月朝着門口大喊,想要藉此提醒殷素,眼看着兩匹馬已經停了下來,九王爺眸子裡閃爍着的陰厲比剛纔皇甫月樓的都要濃重幾分,她心裡的擔憂更甚。
“住口!”皇甫月樓抓着繮繩,狠狠的夾了下馬肚,隨即,駿馬如箭一般疾馳而去,心裡冷哼,原本打算給楚天祈送美女,不過,他相信這個禮物更加能夠讓他震撼!
想到上一次殷素設計自己被迫許下娶喬礫月爲太子妃的事情,他一直窩着火,現在心裡終於好受些了!
在裡面的殷素,似乎聽到喬礫月叫她的聲音,卻又不太真切,不過心裡的不安則是越來越強烈。
“姐姐,我們還是回去吧!”沁兒也似乎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殷素微微蹙眉,照說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是該回去了,加上心中的不安,她還是決定快點兒離開這裡。
“走吧!”殷素起身,回去看看她的這個皇兄將未來嫂子給怎麼樣了也好,反正這裡的這些男人還不如家裡的好看,不是嗎?
聽到她要走,琴書激動了,立即顧不得禮儀,放下在彈的琴,上前抓住殷素的手腕,“小姐,不多待一會兒嗎?”
他有些不捨就這樣讓她離開!
他的觸碰讓殷素心裡生出一絲不悅,正想要甩開他的手,背後一股冷氣朝她襲來,心裡倏然一怔,猛然想到自己剛纔從皇甫月樓的臉上看到的那一抹高深的笑,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
“多待一會兒?我的親親孃子,你還想多待一會兒嗎?”楚天祈利眼微眯着,直直的看着琴書握着殷素的手,雖然隔着袖子,但是他的心裡依舊十分的不悅。
突然的聲音證實了殷素的猜測,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而琴書看到來人,聽到娘子二字,微微吃驚,原本以爲這位小姐的夫君不怎麼樣,她纔會到這裡來找樂子,但是此刻一看,眼前的男人比剛纔來的那個還要尊貴,那氣勢,頓時就將他壓了下去。他當然不會知道,殷素來找的‘樂子’並非他想象中的‘樂子’。
“天祈,你來了!”殷素扯了扯嘴角,甩開琴書的手,迎向楚天祈,卻在看到他臉上的陰沉的時候,心裡的寒意更濃,暗自在心中低咒,一定是皇甫月樓搞的鬼,看她回去怎麼找他算賬,不過,此刻當務之急卻是要好好的安撫楚天祈。
楚天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神色依舊沒有緩和,當他聽到皇甫月樓讓人傳的話,立即就丟下手中的事情趕來了,他原本還以爲有假,可是,卻真的看到殷素在這裡,這裡是她該來的地方嗎?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怒氣更甚,卻又害怕自己貿然發泄怒氣傷到素素,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隨即看向剛纔抓着素素的手的男人身上。
“敢問這位公子姓甚名誰?”楚天祈朝着琴書走近,銳利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刀,凌遲着對方。
“在……在下……”琴書被他的氣勢震懾到,吞吞吐吐,卻又因爲在殷素面前的這番表現失了面子而感到無地自容,一張俊美的臉脹得通紅。
“他是這裡的頭牌!”不知道哪裡傳出這麼一個聲音,帶着明顯的陷害意味,看楚天祈一臉的怒氣,就知道琴書今天是逃不掉了,能夠藉此機會除掉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是嗎?
“頭牌?”楚天祈冷笑出聲,打量着這個男人,看他有些顫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這樣的男人也能當頭牌?他可不相信素素會真的看得上眼!
“你會彈琴?”平靜的聲音從楚天祈口中傳出來,少了剛纔的凌厲,但是越是平靜,越讓人感覺到壓力與不安。
琴書在這種強大的壓迫感下點點頭,只是,伴隨着他的點頭,手上傳來一陣劇痛,剛纔他碰過殷素的手就已經被楚天祈握在手裡,空氣中響起一陣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啊……”琴書哪裡受過這樣的苦?立即痛苦的叫出聲來,一張臉糾結在一起,方纔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饒了我,求你饒了我!”
“現在這隻手應該無法彈琴了吧!”楚天祈猶如一個嗜血的惡魔,妄想誘惑他的女人,他又怎麼會給他這個資本?
“我不敢了,再……再也……不……不敢了!”琴書疼得冒出冷汗,要是知道那位小姐的夫君是這個這麼難對付的主,縱然是向上天借膽子,他也不敢造次啊!
楚天祈冷哼一聲,不敢了?現在知道不敢了?
鬆開已經被他折斷的手腕兒,楚天祈轉身走向殷素,灼灼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讓殷素心裡一顫。
“天祈……我們回去吧!”殷素試探的說道,儘量表現出自己最溫順的一面,試圖讓他消氣,她又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她是出於好心,撮合皇甫月樓和喬礫月,誰知道這個皇兄居然給她把楚天祈給招來了!
“回去?”楚天祈挑眉,他還沒玩夠呢,怎麼能回去?
輕攬着殷素,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吐氣,帶着幾分邪氣,“素素,我的寶貝,你到這個地方來,可是會讓夫君我胡思亂想,以爲自己沒努力滿足你的哦!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他,又該怎麼懲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