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蘇好一臉驚詫又滿是驚喜的看着珍迪,忙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真的啊?”
珍迪不禁笑着反握住她的手:“Suela,我不像你,你和Moken都是幾乎用着全部的生命和信仰去愛着這個行業,而我,只是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工作而己,但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全身心的投入到家庭中。”
蘇好又何嘗不是羨慕這樣的生活。
在珍迪來擁抱她的時候,她坐在椅子上,側過身將頭靠在她的懷裡:“其實現在他現在已經不算是FBI的正式成員了,如果不是因爲丹尼斯.赫的原因,他現在只是生活在中國申市的一個商界領袖,不會再有這麼多的真刀真槍的腥風血雨。不過,還好,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用不了多久,他就又可以回到平靜的生活裡去。妲”
“那你呢?現在丹尼斯家族已經毀滅了,你當初的任務也已經結束,不用再顧及因爲他們對你的暗中追殺而離開美國,你要跟Moken一起回中國,還是留在這裡?”
蘇好不禁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有得選擇嗎?”
珍迪也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癡的問題,聳着肩攤了一下手:“好吧,我知道,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再離開Moken的。”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卓晏北正巧走進門,聽見了她們的對話,不禁笑了笑,緩步走了過去:“都說幾個女人湊到一起,談論的話題永遠都離不開男人,原來是真的。”
珍迪笑着回頭道:“那幾個男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又在談論什麼啊?”
蘇好不禁也跟着好奇的回頭看向他,卻見卓晏北解開袖口上的鈕釦,笑意溫潤的看向蘇好那眼中放出的光芒來:“也會談女人,只不過範圍比較廣泛。”
“你不是說上午有事情,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蘇好問。
“是陳堯他們打電話給我,要來看你,我去了趟FBI,順便把他們帶來了。”
蘇好立時驚訝的看向他身後的病房門口:“哪兒呢?”
房門忽然被推開,小趙第一個走進來,隨之進來的依次是程東,許小海,陳堯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莫名的有一種彷彿很久都沒有再相見的感觸,在他們四人走進門的剎那,蘇好笑了起來,珍迪扶着她站起身,她輕輕搖了一下頭,意思是要自己站起來。
她沒傷到腿,只是沒有自己獨自支撐起身體的體力而己,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其實已經可以站一會兒了。
“你個不要命的女人,可嚇死我們了!”小趙一看見蘇好已經可以獨自站穩,不由的正要罵出聲來,卻是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程東亦是沉默着紅了眼眶,許小海因爲之前在地道里被震傷了腿,腿步骨折,所以杵着柺杖站在他們幾個人中間,一邊笑看着蘇好一邊嘆笑:“好了,你們幾個可別再刺激她了,好不容易都活下來了,一個都沒死,已經夠幸運了,還非要抱頭痛哭一場纔算了結啊?”
陳堯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從袋子裡拿出一套警服來,走過去,放到病牀上。
“這是老彭讓我們給你帶來的,現在申市已經入冬,我們又要換一套長袖制服,這是今年的新款,老彭說這套是特意按照你的身材定製的,不像以前你穿的那些,雖然是尺碼最小的,但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合身。”陳堯一邊說一邊轉眼看向蘇好:“老彭說,你受苦了,他希望等這邊的一切事情瞭解後,你還能回到申市,回到我們城東刑偵支隊,做我們唯一的女警花。”
說完後,陳堯定定的看着已經紅了眼睛的蘇好:“蘇好,無論這些日子以來你經歷了多大的磨難,在意志上受了多大的苦楚,既然這一切你已經堅持了過來,我相信你會越來越勇敢,還是那個勇敢堅韌的蘇好,是讓我們喜歡的蘇好,是無論面對任何難題都敢迎難而上的蘇好。”
蘇好先是紅着眼睛,聽着陳堯那一副發表最終致辭似的模樣,忽地破啼爲笑,擡起手來擦了一下眼淚:“你們幾個幹什麼啊?四個人一起跑來美國找我,最後還爲了進丹尼斯家族救我而差點送命,你們不知道我一直最嫌棄的就是你們四個了,怎麼走到哪裡都撇不開你們……”
小趙斥笑:“別忘了當初哥幾個說過的話,我們是一個小組的組員,就已經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好了好了!”蘇好忽然開口:“咱們不提死字行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不瞞着你們了,也不撇下你們了,但是丹尼斯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