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三個人一塊兒來的時候,又能和夏雨晴說說笑笑的打發時間,上官靜兒還不覺得這裡有多可怕。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可現在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呆在這裡時,才發現這裡有一種陰深深的感覺。
但是,既然來都來了,她也不想自己這一次是白跑一趟,所以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呆在這裡了。
“呼……別自己嚇自己了!趕緊撿完柴閃人吧,離開這個陰氣深深的鬼地方……”
上官靜兒一邊自言自語的大聲的爲自己打氣,一邊謹記着夏雨晴之前的吩咐,因爲叢林中很可能隨時都會有毒蛇的出沒,所以她只能在灌木叢的外圍處,搜尋需要的柴火。
不過這樣也好,要知道現在就是借給她幾個膽子,她一個人也是不敢直接進入密林深處的……
只是,儘管在灌木叢的外圍撿柴,但是遍地生長的藤蔓和荊棘還是不時的掛在了她的衣裙上,害的她不得不時不時的停下來,返身回去仔細的把荊棘從掛住的衣裙中理出來。
這樣一來,時間耽誤了不少不說,而且衣裙也被掛的有些毛毛躁躁的了……
本來她的絲綢洋裝就是又薄又清透的那種,再加上在小島上這兩天沒有換洗,汗水和露水早已經把他們侵蝕,又用體溫溫幹了,再侵蝕……
脆弱的絲質經過這麼多的折騰,早已經有些不堪其擾了……
“撕拉”一聲,正在埋頭向前走的上官靜兒忽然聽到了身後穿來了衣裙撕裂的聲音,忍不住嘆氣的回頭:
“該死的,又破了!”
這一會兒的功夫裡面,她已經聽到了好幾次這樣衣裙被撕裂的聲音了。
但是好在,每一次也都只是割破了一個小口子而已。
反正裙子早已經破破爛爛的了,她也沒怎麼管。
而這一次,在她回頭張望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半人高的荊棘居然是從大腿中部直接刺入了衣裙中,再加上剛纔不小心的撕拉,一道從大腿一直延伸到腳踝處的裂縫,已經在裙子上撕拉開來。
“s、hit!真是……你說我沒事來撿什麼柴啊……但是現在不撿的話,晚上又得在黑暗中度過了……啊啊啊,這簡直是兩難的選擇嘛……”
她嘆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蹲下身子低下頭,仔細的打量着裙子上的裂縫。
裂縫很大很寬,以至於將她原本包圍在裙子裡面,又白又嫩的大腿完全的展示了出來。
正當她發愁要怎麼在這個沒有針線的地方能大致的把衣裙稍微修補一下時,忽然,遠處突然傳來了兩聲輕笑。
“雨晴?”
上官靜兒心中一動,忍不住脫口而出,順便朝發出笑聲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刻,黃昏越來越暗,和天黑,大概也不過半個多一個小時的功夫了。
再加上這裡到處枝葉繁盛,所以她看的並不真切。
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對面好像有三個黑影,正慢慢的向自己走來。
三個黑影?
那肯定就不是夏雨晴和葉風帆了!
一想到這裡,她趕緊站了起來,心神一慌,有些緊張的朝着對面叫道:
“你們是誰?”
是誰?
一發出這樣的疑問後,上官靜兒頓時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不是廢話嗎?
在這個無人的小島上,除了自己人以外,不就只有賈斯丁的人了嗎?
沒等她有時間繼續腹誹自己的愚蠢和不經大腦的問題,那三個黑影,已經快速的移動到了她的身邊來。
果然是賈斯丁的人!
三個牛高馬大的外國人!
此刻,他們正笑嘻嘻的站在上官靜兒的面前,其中兩個人的手裡還託着搶,而另外一個人的手裡,則是掛着一個望遠鏡……
望眼鏡?
再加上他們三個人臉上別有深意的笑容,上官靜兒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他們一定是從望眼鏡裡看到了自己剛纔的窘態,所以在嘲笑自己呢!
該死的,裙子被刮破了而已,有什麼好笑的?
老外果然都是沒有見過大世面的人,哼……
上官靜兒暗暗的白了他們一眼,一語不發的就想從他們的身邊溜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可沒心情也沒功夫陪着他們三個人在這傻笑。
“nonono,龍女,不要、不要走,那麼快走啊……聊聊天,如何?”
手上掛着望眼鏡的那個外國人,抄着一口有些不太靈光的中文,結結巴巴的說道。
順勢還伸出了一隻手,攔住了上官靜兒的去路。
“我警告你們,賈斯丁說過,會給我們三天的時間。所以在他限定的時間期限內,你們最好不要來招惹我們!否則,哼哼……!”
上官靜兒被他攔住了去路,無法逃開,只能立在了原地,加大了聲音,暗暗威脅道。
從這兩天兩夜賈斯丁都毫無動靜來看,他應該是個遵守遊戲規則的人。
在還沒有到達他所謂的“三天期限”之前,他應該不會主動的來招惹我們三個人(葉風帆昨晚被打不算,因爲那是他自己送上門去挑釁的)。
當然,這也間接的說明了,三天期限一過,如果葉非凡還沒有找來的話,他就會立刻執行他之前所說的話:
一天殺一個,直接殺到沒人可殺爲止……
“是,boss是說過不讓我們去沙灘那找你們的麻煩,可現在,龍小姐你可不是在沙灘上喲……”
另外一個手裡持槍的金髮漢子,笑嘻嘻的說道。
“龍小姐,你真人是比電視裡看着還要迷人,特別是你的皮膚,又白又嫩,手感也一定很細膩光滑吧,真想摸一摸啊……”
另外一個人也不甘示弱的馬上補充道。
此話一出,三個人的眼睛,立刻肆無忌憚的跳躍到了上官靜兒那**着的大腿上……
上官靜兒見他們三個人這幅色眯眯的樣子,暗道不好。
她彆扭的閉緊了雙腿,雖然知道他們現在也只能看到大腿上的皮膚而已,但還是覺得很噁心。
三個人猥瑣的目光,就跟一條陰冷的蛇一樣,從她的大腿上面慢慢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