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彥深,我是不是不乾淨了?
“不要?”
徐詹重重一腳踩在了屏幕上面,猛地擡起頭來,一手開始拉扯着自己的皮帶,一手撫了一把那一頭油膩膩的黑髮,臉上是讓人作嘔的yin.穢笑容,“一會兒你就會喊着要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給我下套?還準備拿出手機來叫人是麼?老子告訴你,今天你就乖乖的從了老子,一會兒我還可以溫柔一點,你要是敢反抗,哼!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老子我,最喜歡馴服有挑戰性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肆意地靠近子衿,子衿的手握在門把上,只是想要用力擰,卻是打不開.房門,她急的額頭上都是冷汗,身體有一種虛弱的感覺涌上來,這個時候,卻是緊繃着自己所有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你幹什麼?你走開,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你就不怕李睦華,啊……”
子衿話音未落,徐詹就已經撲上去,兩隻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肩上,那肥胖的身體也隨之擠上去,子衿只覺得鼻端一股濃烈卻又讓她噁心反胃的陌生男性氣息,還有那種常年因爲抽菸喝酒而沉澱下來的味道,格外的燻人。
——這種味道,和顧彥深身上那種只會給她安全感的味道,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
子衿承受不住,整個人激烈地反抗起來,她感覺自己都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心裡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行,不能讓自己這樣毀了,她要反抗,她要逃出去,她不能讓這個噁心的男人碰了自己,一定不行……
“……李睦華?你是說你婆婆嗎?”
徐詹再不濟,那力氣也是比子衿大上很多,他雙手雙腳並用,直接就將子衿推在了門板上,重重一甩,按着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頂,雙.腿也擠壓過去,不讓子衿有絲毫的動彈機會,他自以爲很有魅力的貼着子衿的臉頰,那股噁心的氣息越發濃烈,“不是說了嗎?她現在睡得和死豬一樣了,絕對醒不過來的,我得先把你給辦了,不過你這麼惦記着你婆婆,是不是因爲我已經玩過她了,現在再來玩你,心裡不舒服啊?”
“…………”
這個男人,做的事情讓人噁心,說的話,更是讓人難以承受。
子衿的心尖上涌上來的那種反胃的感覺,讓她的臉色更是慘白如紙,脣瓣緊緊地抿着,連呼吸都下意識地停止了,她真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吐出來。
她不說話,徐詹還以爲她是真的怕了自己,這會兒更是洋洋得意起來,“……嘿嘿,小美人兒,其實你不用不舒服,我最喜歡的肯定是你這樣的,你都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你說抱着那種年紀大的,哪裡有抱着你這麼嫩的好啊?”
“……走開,你走開……你敢碰我,你敢碰我一下……你一定會後悔的!你走開——”
“後悔?嘿嘿,這個時候我不碰你,我纔會遺憾終生!”
“…………”
季揚一進酒店,手機上的屏幕忽然一閃,那個紅色的點點就停頓在了某一個地方,不過5秒的時間,紅點就徹底不動了。
季揚心頭一緊,暗叫不妙,果然還是出事了,這個時候他不禁後悔自己,剛剛真不應該磨磨唧唧的,等那麼久,浪費時間,現在信號沒有了,這偌大的酒店,他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找的話,更是不可能。
正好酒店的經理從電梯口出來,季揚也不知道他是誰,就看着他穿着工作服,正在交代工作人員什麼話,他大步上前,伸手就一把拽住了那個經理摸樣的男人,力道之大,讓對方嚇得臉色一白,季揚推着那人直接就進了電梯。
“……你、先生,你幹什麼?放開我,先生,你……”
“lrc酒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也是喬氏的合作伙伴之一。”季揚陡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男人胸前的工作牌,皺眉一看,聲音冷峻,“楊經理是麼?我是喬氏總裁,顧彥深的助手,我叫季揚,這是我的名片。”
他又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摸出名片,也不給那經理看,就塞進了他的襯衣口袋,“你這個位置的人,不可能不認識喬氏董事長的夫人,李睦華女士,你現在和我說顧夫人,她今天在你們lrc酒店,住在幾層,幾號房?”
“…………”
季揚不動聲色的說出一大堆的話,這個經理已經完全懵了,不過他還是聽清楚他說的幾個關鍵詞——喬氏,顧彥深,他是顧彥深的首席助手,還有顧夫人,那就是李睦華。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李睦華住在哪個房間?他們lrc酒店,的確是有和喬氏合作的,顧彥深新上任之後,項目也依舊是在運作之中,所以酒店的老總之前還和顧彥深碰過面,喬氏財大氣粗,在c的影響力很大,在b市,自然也是不容小覷。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敢隨隨便便把李睦華的房間號說出來。
“……不好意思,如果您、您真的是顧總的助手的話,您也應該知道,我們做酒店行業的,是不可以隨便透露客人的信息,我們……”
“別給我廢話!”
季揚蹙眉,原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張臉,下意識放低聲音的時候,就會顯得更是冷峻一些,生生給人一種鋒利的感覺,那經理頓時脖子一縮,季揚伸手重重地捏住了他的肩胛骨,“我現在只問你一句,幾號房?”
“…………”
“你可以選擇不得罪李睦華,但是你敢得罪顧總?你應該知道,喬氏現在是誰在掌權,還有,現在李睦華的房間裡,有顧總要找的人,如果出了什麼閃失,到時候你會遭遇什麼,別怪我現在沒有提醒你,我怕你是真的惹不起。”
“…………”
“嗯?到底是幾號房?”
經理大概是真的被季揚眼中那些如同是三九寒冰一樣的冷冽光芒給凍傻了,他竟就這麼傻傻地張嘴,說了一個號碼,還沒有忘記補充了一句,“……在,頂層的——總統套房。”
…………
電梯直接就到了頂層,這算是酒店最高端的房間,一個樓層就一個,這是南面的房間,東面那邊還有一個,李睦華這種對於物質的追求本來就是極高的女人,來酒店自然也會住這樣的房間。
那個經理被季揚關在了電梯裡,還沒有回過神來,季揚就已經幫他按了下去的按鈕。
電梯下去之後,他擡腿朝着房間門口走去,一轉彎,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
季揚蹙眉,這會兒算是徹徹底底的確定了,今天這個李睦華,從頭到尾就沒有安好心,現在信號也斷了,申小姐在裡面,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事,他捉摸了一下,還是貼身站在了轉交處,給顧彥深撥了個電話。
將這裡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就聽到顧彥深有些氣喘的低沉男聲,“——再5分鐘,過一個路口我就到了,你不要等,馬上去房間裡,把子衿帶出來!”
季揚得到了命令,掛了電話,就直接走過去。
門口站着的男人,一見到季揚,眼神一凌,馬上就攔在了正門口,口氣很是張狂,“你是誰?誰允許你上來的?馬上離開這裡!”
季揚一句廢話都不說,就在對面男人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他陡然擡腿,就在那麼一眨眼的時間裡,掃腿過去,皮鞋的後跟,重重地踹在了男人的耳蝸處,準確無誤,就這麼一招斃命,他的速度飛快,所以對方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手的機會。
男人悶哼了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季揚趁機跑過去,伸手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另一隻手捏成了拳頭,對準了男人的臉,就是用力一拳。
對方連哀叫的機會都沒有,眼睛一閉,就暈了過去。
…………
解決完了這個人,季揚也沒有時間處理他,快速起身,貼近房門口,伸手擰了擰門把,發現門被反鎖了,他這個時候又後悔,自己剛剛不應該讓那個經理下去,這會兒想要找個鑰匙還要浪費時間!
季揚正在想着,自己應該如何想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裡,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又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就斷斷續續地聽到有人巍巍顫顫的說着——
“……顧總,真的很抱歉,我……我真的不清楚,原來有顧總您的朋友上來了……這個事情,我們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員真的不清楚,顧總……”
——是顧彥深來了!
季揚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他越過已經被自己弄暈了的人,在轉角處,果然是見到了一臉嚴肅的男人。
顧彥深眉峰微微蹙着,一手插着西褲口袋,一手捏着手機,他今天穿的是並不是正統的西裝,上面是一件駝色的針織棉休閒裝,下面一條黑色的褲子,褲腿上面有着明顯的污漬,不過顏色太深,看不太清楚,他的黑髮有些凌亂,而且站的近了,甚至是可以在他飽滿的額頭上面看到滲出來的汗水。
季揚聽他開口,一貫都是平穩內斂的嗓音,此刻卻是有些明顯的不穩,“把房門給我打開!”
那是剛剛被季揚丟進了電梯裡的經理,他這邊下了樓,就見到顧彥深一臉行色匆匆地跑過來,剛剛的季揚他是不認識,但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顧彥深,他哪裡還會不認識?
這才意識到,剛剛那個在電梯裡威脅自己的男人,說的都是真的,顧彥深自然不會讓他離開,拽着他就和季揚說了一通差不多的話,經理這會兒完全不敢馬虎了,光是看着顧彥深如此着急的模樣,他哪裡還會猜不出來,這個所謂的“認識的朋友”,到底是有多重要。
他一刻不敢耽誤,正如季揚剛剛說的,得罪了李睦華是小,可是得罪這個顧彥深,事就大了,畢竟他現在纔是喬氏的掌權人,哪怕上面還有一個喬世筠,但是誰還不知道,在喬氏,李睦華那是說不上什麼話的。
他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張房卡,在上面感應了一下,滴滴兩聲之後,想要推,卻發現裡面的保險鎖已經被人給扣上了,房門根本就推不開。
“……顧總,這……這裡面的人應該是鎖上了,我這邊也是打不開。”
他一臉犯難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顧彥深身上的氣場格外的冷峻,他的五官更是,那隻垂落在腿邊的手掌,緊緊地捏着手機的機身,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是出鞘的利劍,筆直地射向那扇緊閉着的房門,這樣的酒店,這種最高端的套房,隔音的效果自然是極好的,這會兒他們三個人站在門口,根本就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可是顧彥深卻是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慌意亂。
他從來都不覺得李睦華這樣的人,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所以之前知道她對揹着自己做了不少的小動作,他卻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收拾她,當然也是因爲前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事情太多,只是這麼一耽擱,最後卻是導致了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她現在竟然還敢對着他顧彥深的女人直接下手麼?
…………
季揚見顧彥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菲薄的脣瓣抿成了一條鋒利無比的直線,幾乎是能夠見血封喉一般,他想了想,還是上前,提議,“……顧總,也不需要浪費時間找人來開門,我能踹開.房門。”
顧彥深慢慢地吸了一口氣,擡起腳上前,隨之舉起手中的手機,對着房門輕輕一敲,門板頓時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下一秒,他陡然擡起長腿,對準門板就猛地一腳下去——
季揚愣了一下,其實這個動作,原本是他打算做的,不過顧彥深的身手有多好,他當然也是一清二楚的,那扇厚實的門板,在他剛剛那麼一腳之下,竟晃了晃,不過還沒有被踹開。
裡面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顧彥深又是提起一口氣,再重重一腳下去,這會兒厚重的門板吱一聲,緊接着男人第三腳下去的時候,就聽到鐵鏈咔嚓一聲,掉在了地板上,季揚連忙上前,顧彥深就已經一把推開了房門。
“…………”
季揚皺着眉頭,看着那個第一個衝進去的男人,頎長的身軀明顯是晃動了一下,有些不穩,他心裡當然清楚,剛剛那麼三腳下去,力道這麼重,他本來是想上去幫忙的,不過顧彥深始終都是不發一言,就這麼快速地踹了三下,房門是打開了,估計他的腳也應該是受了傷。
這個時候,季揚也來不及去想那些,顧彥深衝進去的時候,他也拔腿跟了上去。
…………
顧彥深站在玄關處,陰鷙的眸子盯着客廳裡,一片狼藉,有女人的外套,還是他所熟悉的那件外套,今天他帶着她離開c市的時候,他讓她穿上的那件枚紅色的小外套……現在被撕破了一邊,可憐的躺在地板上,還有一隻鞋,就在外套的邊上……
他呼吸陡然一窒,整個世界就這麼轟一下,然後驟然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蓋過一下。
他28年的人生之中,之前所有的事情加起來,最讓他意外的,大概也就是在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私生子的時候,那種感覺,他以爲自己會是畢生難忘的,從此之後也不會再有別的人或者事,對他產生比那更強烈的痛楚和不安的感覺……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其實那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這一刻,纔是真正的害怕。
害怕到,彷彿整個世界的都跟着倒塌了一樣,原來他的世界,建造好了,卻一直都沒有鞏固起來,直到有一個叫申子衿的女人出來,填補了他之前所有所缺失的一切,或許他並不是自己這個王國的領導人,申子衿纔是。
所以現在,他害怕、恐慌、不安、就像是有人拿着烙鐵,重重地按在了他的心尖上一樣,疼痛地滋味兒到底是如何的?
那一定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顧彥深張開五指,抹了一把臉頰,那張精緻的五官已經完全慘白了,剛要擡腿走向臥室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
“……啊,你……走開,走開,別碰我……別碰我……”
然後聲音就開始變成了可憐的祈求,“……我求求你,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了,你別過來……別碰我……我求你……”
顧彥深的心跳都停止了,那是他最爲熟悉的聲音,那個會對着他笑,對着他哭,對着他撒嬌,鬧脾氣的女人,此刻卻是帶着哭腔在祈求,那是他的心肝寶貝,他捨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可是她現在竟然……
他幾乎是瞬間就朝着聲音的來源飛奔而去,那是一個小臥室,房門關着,不過隔音的效果並不是很好,顧彥深再度擡腿,一腳踢開了房門,然後入目的一切,是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
子衿整個人衣衫不整的跪趴在一個寫字檯上,她的雙手被人綁着,高舉過頭頂,動彈不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下面一條裙子也已經被掀起,那細柔的腰上,有一雙黑漆漆的手按着,男人正低着頭往桌上放着的一個盒子裡拿了東西,拆開,準備往自己的下.身上塗。
不過這樣的動作才進行到了一半,房門就突然被人給踹開了,徐詹大概是嚇了一跳,已經準備好的某物不安地跳動了一下,瞬間軟了一半,他面色驚恐地擡起頭來,見到了站在門口的顧彥深,嚇得另一半也軟了下來。
…………
顧彥深,怎麼會是顧彥深?顧彥深怎麼來了?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脫掉了,褲子也已經褪下到了腿彎處,這會兒見到了顧彥深,嚇得臉白的跟殭屍一樣,手中的東西啪一聲,就掉在地板上。
季揚跟上來之後,還沒有走進房間,顧彥深就低喝了一聲,“出去!”
季揚已經知道了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他自然是不敢進去,顧彥深走上前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尖銳的釘子上一樣,子衿被強行按在了桌上,神智早就已經被折騰地奄奄一息,大概是唯一的一絲念頭,促使着她不能暈過去,這會兒一聽到“出去”兩個字,她心尖一陣顫抖,所有的委屈堆起來,都沒有這一刻來得更是兇猛。
她幾乎已經絕望了,只想着,如果真的沒有要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一定會自殺!而此刻,當她聽到那沉穩又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心頭一鬆,想要擡起頭來,身體很快就被擁入了讓她格外熟悉的懷抱。
那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都是讓她安心的,她的眼淚卻像是決堤的洪水,連同整個世界都模糊了。
“……子衿,子衿你怎麼樣?”
顧彥深每一個字都帶着顫音,他身上沒有穿外套,不過所幸的是,子衿的並沒有到一絲.不掛的地步,內.衣和內.褲都還在她的身上。
倒是徐詹,已經準備就緒了,就是因爲之前要制服子衿浪費了一點時間,等到後來將她綁起來,按在了桌子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當然這麼好的機會,他不會浪費,也拿出了之前一直都在用的藥,還沒有塗上去,顧彥深就來了。
他這會兒是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跌跌撞撞地往後爬了兩步,雙手緊緊地拽着自己的褲腰,剛準備站起身來,就聽到顧彥深冷的徹骨的聲音,“——季揚,把你身上的外套脫了拿進來。”
季揚一直都等在門口,聽到顧彥深的聲音,他脫掉了外套,進來,顧彥深護着格外虛弱的子衿,背對着季揚,接過他的外套,就直接披在了子衿的身上。
懷裡的女人身體卻是敏感地顫抖起來,她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拉扯着身上的外套,柔軟的小手卻是緊緊地抱着顧彥深的腰,嗓音暗啞,哽咽,“……不要,我不要別人的,彥深,彥深……我是不是不乾淨了?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不乾淨了?”
不管是誰,現在除了顧彥深,對於子衿來說,任何一個人,她都抗拒觸碰,哪怕是衣服,也一樣,人在受到了極度恐慌和巨大的傷害之後,總是會變得特別的敏感。
顧彥深看着她這個樣子,心疼的眼眶都紅了,“不,你是我的寶貝兒,你是乾淨的,好,我們不穿別人的衣服,穿我的好不好?”
月票給力的話,下面收拾這對真正的狗.男女就越是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