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申家的孩子美代子和你是孿生姐妹補昨日2000

你是申家的孩子,美代子和你是孿生姐妹(補昨日2000)

這個男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輕車熟路,她的小手兒被強制性的握住了他的,掌心一陣滾燙,連同眼眶都是熱熱的,並不是因爲情緒的悲傷,只是體內的那股火,越燒越是旺盛,大概知道有他的存在,自己永遠都不會陷入任何尷尬的境地,所以哪怕是在車子裡,她竟然也隨着他的動作,慢慢地放開自己。

顧彥深氣息一沉,掐着她的肩胛骨就把子衿翻了個身,車廂其實並不大,他讓子衿躺在了車座上,自己再覆上去的時候就更顯得擁擠。

子衿哼哼兩聲,臉頰兒紅彤彤的,一雙水樣的眸子,嬌滴滴地看着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她有些嬌.羞,卻又有些大膽,這種矛盾的情緒融入在她的眼底,顧彥深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兩跳,再也不控制自己,伸手去解褲頭的時候,手指竟然在發抖。

他這樣一個男人,這會兒就像是一個18、9歲的毛頭小子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自己的位置,得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

“小東西,勾.引我是不是?一會兒可別喊停——”

他剛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車子忽然停了下來,箭在弦上的男人下意識的擡起眼簾,原來是酒店到了,他深吸了兩口氣,一低頭,要在了子衿的頸脖,沉聲說:“……寶寶,去酒店裡疼你,這裡太不舒服了,彆着急,先忍着,一會兒就餵飽你。”

子衿迷迷糊糊的,就感覺顧彥深在幫自己整理衣服,看着男人一臉隱忍的yu火,她片刻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剛剛說了什麼,她一臉嬌嗔,伸手就捶了一下顧彥深,“……是你自己忍着吧!”

顧彥深低低一笑,猩紅的眸子透出一絲溫柔,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口,挑眉,眼角眉梢都是邪氣,“哦?我是忍不住了,不過我怎麼感覺你也忍不住了?”

“顧彥深!”

“一會兒,多叫我幾聲老公,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

結果還是被他收拾地服服帖帖的,這個男人本來在這方面折騰人的方法就很多,子衿這些日子都是緊繃着情緒的,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他,終於是放鬆下來,其實身體有一種沉澱已久的疲倦,被他折騰了幾次,就已經哼哼唧唧的開始求饒。

不過一個多月沒有吃上肉的男人,幾塊小肉哪裡還能滿足他?

最後斷斷續續的,到了後半夜,才徹底消停。

顧彥深抱着已經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女人去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一閃一閃的,伴隨着震動,他將懷裡的女人放在了牀.上,然後幫她蓋好被子,見那嬌小的身軀在被子底下縮了縮,然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就睡沉了下去,他嘴角勾了勾,拿起手機,神清氣爽地走向酒店的陽臺,這才接起電話。

“嗯,我要的人,都找到了麼?”

顧彥深先開的口,那頭的松本很快就說:“……很抱歉,我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申小姐的父母,應該是被山下久智的手下,臨時接走了,不過楚穎現在就在我這裡。”

顧彥深眸光沉了沉,語氣透着幾分不悅,“找兩個人而已,肥肉都已經送到你的嘴邊了,我要的人,你卻沒能夠給我?”

松本到底也是一方老大,被顧彥深這麼一說,自然是有些不太高興,不過現在他掌控着自己的前途,他還是忍着脾氣,低聲說:“我會盡全力找人,山下久智雖然人在我的手上,但是他在道傳會的這麼些年來,不可能一個心腹都沒有,這件事情是我處理不恰當,我既然答應了你,一定會把兩老帶給你。”

顧彥深也不能逼人太甚,畢竟現在還是在日本的地盤,他想了想,說:“楚穎在是麼?”

“是。”

“那好,下午的時候,我帶子衿過去,你安排一下,我要先見楚穎。”

…………

子衿着一覺睡到下午1點多才醒來,她睡眼惺忪的,身體一動就酸的很,之前的那些畫面感就強烈的涌上來,她伸手捧着自己的臉頰,覺得自己就真的像是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卻是沒有見到顧彥深,她有些慌,連忙掀開了被子,下牀,來不及穿上鞋子,就匆匆跑出去。

她是在酒店套房的小餐廳裡見到那抹挺拔又修長的背影的。

那種熟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心中的不安都被撫平,顧彥深穿着一件簡單的休閒針織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長褲,一手插着褲袋,一手握着水杯,正在喝水。

因爲是背對着自己的,地上都是厚厚的地毯,子衿跑過來的時候,他似乎是沒有察覺。

子衿心頭暖暖的,大步上前,伸手就從男人的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往他的背上蹭了蹭。

“唔,起來了?”

顧彥深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轉過身來,雙手適閒地輕握她的細腰,垂眸又看到她沒有穿鞋,男人ying侹的眉宇頓時蹙起來,“怎麼不穿鞋?”

“我來找你的。”她有些稚氣地接了一句話,衝他笑得眉眼彎彎的,“我怕你把我收拾一頓,回頭就走了,還生我氣呢。”

這個小東西,想起她那時候不告而別,顧彥深是真的生氣,可是現在她這麼好好的抱着自己,他又覺得滿足,其實有很多事情,也不能只看一面,她雖是走了一個多月,最後也是子衿過來找的她,但是如果當初她不邁出那一步的話,現在是什麼情況?

也不一定會比現在更好。

…………

不過想歸想,難得自己可以樹立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這個脾氣有些執拗的小女人又是哄着自己,又是順着自己,還小心翼翼地讓自己別生氣了,他心裡別提是有多舒暢了。

其實男人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氣,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不可能真撒氣,再說,昨天晚上在牀.上,他欲.火一順,早就不知道生氣爲何物了。

顧彥深揚了揚英挺的眉宇,故意用低沉的嗓音反問,“那你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子衿用力的點頭,知錯就承認的態度非常好,“彥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乖乖聽你的話,絕對不會再不告而別。”

“多叫我幾聲老公,也許我會很受用。”男人脣角微微勾了勾,帶着幾分曖.昧。

子衿臉龐一紅,想起昨天晚上被他折騰的沒有辦法,求饒的一口一個老公的叫着,這會兒他突然又說到“老公”,她自然是臉龐紅紅的,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低垂着眼簾,纖細的手指還把緊緊的攥着他衣服的胸口處,這樣子的她,看的顧彥深又是一陣心猿意馬,不過今天她們還有重要的事情。

他輕咳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收回思緒,“餓不餓?我讓人送點東西上來,你先去洗漱一下,下午我們出去見個人。”

“誰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推着她往浴室走去,子衿隨口問了一句,拿起一旁的洗刷套裝,扁了扁嘴,剛準備拆開,顧彥深就從一旁的抽屜裡拿了一套新的,顯然不是酒店的,“用這個。”

他說着,還幫她擠好牙膏,又幫她接好水,十分妥帖的伺候她刷牙,子衿笑盈盈地接過,“謝謝,我本來還想着,用這個肯定得牙齦出血。”

酒店的洗刷套裝自然是不好,所以顧彥深大清早的就已經讓人從外面買了新的,他知道子衿的習慣,將所有的一切都幫她準備好,等到她刷了牙之後,她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問了一句,“到底是見誰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將擦完臉的毛巾丟在了一旁,“彥深,我爸媽……”

“寶寶,你爸媽我沒有能夠及時帶出來。”

顧彥深對於這事,還真是挺愧疚的,“很抱歉,大概是在我進去找你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人遷走了,目前已經派人去找了,只要是在日本,總是會找到的。”

子衿心頭一沉,還以爲顧彥深說去見人,是去見她父母,沒想到,山下久智的動作那麼快,她的擔憂都寫在了臉上,“……我還沒有見過我爸,不過我已經見過我媽了,她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她……好像腎不好,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那天我就見了她一面,後來我提到了美代子,她的情緒就很激動,然後我就被山下久智帶了出來。我好擔心她。”

陶婉恬的情況,顧彥深並不是太清楚,不過一個柔弱的女人,被關在那樣陰暗的地方,整整5年,有了這樣的壞情況,也不足以奇怪。

他並不是很會安慰人,這會兒更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讓她放心,思來想去,還是抱住了她,“我答應你,如果我們不帶走你父母,就一直在日本,哪裡都不去,好不好?”

子衿當然不會怪他,不知道這次他是怎麼過來的日本,看上去那樣輕而易舉就拿下了山下久智,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其實留在日本,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但是不帶自己的父母走,她又實在是離不開。

她心中挺糾結的,顧彥深看出她的小心思,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安撫她的情緒,“放心,我既然能夠平安把你帶出來,一定不會讓你父母有事。寶寶,別擔心我,你要相信你男人的實力,就算是在日本,他們也未必能夠動我,嗯?”

“彥深,你這次爲什麼突然來日本?”之前山下久智一點消息都沒有,顯然他是有點兒措手不及的,“你和松本和田約好了麼?”

“松本和田?”

顧彥深輕蔑地勾了勾脣,“他還不足以讓我和他合作,我現在也算是明白,爲什麼松本在道傳會那麼多年,卻抵不過一個山下久智,他其實有勇無謀。這次我過來,不過就是借力打力而已,要說合作,我是和別人合作了。”

子衿想起自己之前聽到有人說的“通化的大股東”身份,她連忙追問:“是什麼通化嗎?”

“算是,也不算是。”

顧彥深並不打算讓她知道那麼多複雜的事,但是她不知道肯定會胡思亂想,於是他就避重就輕地說了幾句,“我之前在國外有點兒資產,就把那些資產拱手送人,然後弄了一個股東的身份玩玩,正好這次知道山下久智要和通化簽約,我就設計了他一下,因爲我這個身份是臨時掛上去的,所以他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子衿縮了縮脖子,心想着——你所謂的小資產估計是能夠嚇死人的資產。

不過顧彥深的能力,她很清楚,所以她這一刻,倒是真沒有懷疑什麼,正好送餐的人上來,這個話題就這麼輕鬆帶過。

顧彥深和她一起吃了點東西,下午的時候,聯繫好的司機就過來接他們,直接去了一個醫院。

…………

“這是醫院吧?”子衿可是學了點速成的日語,光是看着建築物就知道是醫院。

顧彥深牽着她的手下車,點了點頭,“去裡面見個人。”

“到底是誰?”

顧彥深看了她一眼,低聲說出兩個字,“楚穎。”

“…………”

子衿一直都想見楚穎,這個女人,對於她來說,除非自己的父母,是整件事情的關鍵,但是之前她也聽山下久智說了,楚穎的情況不好,她好像是在美代子去世之後,神志不清,子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真的見到了她,她倒是有些意外。

怪不得,資料上面顯示着,她20幾年前,在c市,是紅極一時的明星,照片上看到她的時候,是早很多年前的,但是現在看到的她,依舊是雍容華貴,哪怕是落魄了,身上也透着幾分與衆不同的氣質,其實她保養的挺不錯的,哪怕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找的看護也是很好。

這,大概就是對前任掌權人的尊重。

所以子衿初步推斷,這個楚穎,以前應該很受寵。

看護正在給她送水喝,她呆愣愣地坐在窗口,身上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薄毛衣,一頭長髮很柔順的垂落在背部,陽光照進來,正好落在了她的臉上,從子衿這個角度往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她柔軟的側臉,安靜的,就像是一幅畫。

看護見他們進來,大概之前就已經被交代過了,她很快就將水杯放在了一旁,俯身在楚穎的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走到了門口,纔對着顧彥深和子衿微微一頷首,子衿聽的懂她的話,是說:“她現在的情況還算是穩定,但是儘量不要讓她受太大的刺激,其實她的情況時好時壞,如果你們想問什麼的話,現在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情可以馬上按鈴叫我,我就在外面等着。”

顧彥深亦是聽得懂日語,他說了一句謝謝,等到看護出去之後,他才側過臉看了一眼子衿,“需要我說,還是你來說?”

子衿抿了抿脣,深吸一口,“我來就好。”

她上前,心裡難免是有些緊張的,其實有些事情,基本都可以肯定,但是現在她需要知道的是一個真相,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解開那麼多的謎團。

子衿站在楚穎的面前,她坐的是輪椅,見到有人站在她的面前,眸光微微一動,然後慢慢地擡起頭來,子衿來的時候,戴着一副墨鏡,等到楚穎的視線對上自己的時候,她才伸手取下墨鏡。

“…………”

空氣有瞬間的凝滯,其實子衿心裡也清楚,她和美代子一模一樣,不管這個楚穎和美代子是否是有血緣關係,但是美代子也算是她的女兒,她因爲美代子的去世而瘋瘋癲癲的,現在又驟然看到自己,肯定不會無動於衷。

果然,女人那雙大大的瞳仁深處,有激動的光漸漸濃烈起來,子衿還沒有開口,她就已經猛地站起身來,大概是因爲動作太過急促,而讓她整個人都晃了一下,子衿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

她開口,說的是中文,“小心點,沒事吧?”

楚穎又是一愣,眼底的情緒,彰顯着她所有的變化,如果說剛剛她的震驚夾帶着喜悅,那麼現在,她是意外夾帶着一絲絲的失落。

“……美代子,我的美代子,你回來了?”

她表達能力很是清晰,但是說的是日語,子衿眸光微微一閃,總覺得她的神智並不是如同外人說的那樣,不清不楚的。

如果真的是精神失常的人,再見到自己的,和聽到自己說話之後,她竟然還能表現出兩種那麼細微的情緒,她可能以爲自己收斂的很好,不過子衿還是敏銳的撲捉到了,她心中更是懷疑,這個楚穎,和那個已經不在世上的美代子,一定是有着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顧彥深。

他倒是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按着自己的太陽穴,有一下沒一下地打着圈,見到子衿投向自己的眸光,他姿態優雅地交換了一下疊着的長腿,挑起眉頭,子衿看出他眼底的那些訊息,是在告訴她——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他是個多麼精明的男人,自己都懷疑這個楚穎精神很正常,估計他也看出來了。

子衿沉吟了片刻,在楚穎那複雜的眸光之下,她很冷靜地出聲,“楚女士,我相信你能夠聽得懂我說的話,因爲你就是一箇中國人,而且還是c市,很湊巧,我也是c市人。我不是美代子,我叫申子衿。”

楚穎臉上的表情大變,原本還抓着子衿的手,這會兒猛然甩開,“……你不是美代子?不是美代子?不可能……你是誰?你是誰?……”

她的情緒好像是激動起來。

子衿卻並不着急,蹲下來,楚穎別開臉去,她就硬生生地對上了她的視線,不讓她躲避,她緩慢的話語,卻是無比篤定的語氣,讓人無所遁形,“楚女士,如果我真的是美代子呢?你見到了這張和美代子一模一樣的臉,爲什麼不能肯定?反而是來問我,是不是美代子?其實你心裡很清楚的,對不對?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和美代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美代子……你不是美代子?不……你是我的美代子,我的美代子回來了,我的美代子回來……”

楚穎臉色慘白,語無倫次,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子衿的問題,她這樣子,倒是真的有點兒瘋瘋癲癲的,但是她這樣子,對於子衿和顧彥深來說,更明顯的是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楚女士,你冷靜一點。”

子衿的聲音越發的冷靜,面對一個瘋子,可能他們會手足無措,但是面對一個裝瘋的人,要擊破她,並不會有多難,她稍稍勾了勾脣,見楚穎依舊是不肯配合,她索性直接就說:“我知道你沒有瘋,你不用再裝了,其實就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不是麼?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把自己裝成一個瘋子,是因爲你失去了愛女,還是因爲你想要隱瞞一些事實?”

“…………”楚穎的視線,透出幾分恐慌,她儘量避開着子衿那咄咄逼人的眸光,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子衿繼續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美代子根本就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楚穎渾身一顫,子衿更篤定了,“美代子不是日本人,她的父親也不是日本人,你也不是她的母親,而我和美代子長得一模一樣,因爲我和她有關係,對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認識你,你馬上就走,走——”

楚穎的情緒已完全失控,她猛地推開子衿,卻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爲太過情急,一張嘴說的竟是中文。話音一落,她反倒是自己不安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偷,露出了馬腳,她臉上的神色就更慌張了。

子衿穩住身體,坐在沙發上的顧彥深已經站起身來,見他兩條濃眉緊蹙着,幾乎是能夠夾死一隻蒼蠅,她就知道,剛剛楚穎推了自己一把,他是有些不放心,她連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過來插手。

現在的楚穎心中應該是慌的不行,顧彥深平常對自己是溫柔,但是子衿知道,他對着別人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現在不能再給楚穎任何壓力,見她一面實在不容易,她需要讓這個女人說實話。

子衿穩了穩氣息,往楚穎面前一站,“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楚女士你的心中應該很清楚的,我一直都想要見你,我來日本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爲了你。楚女士,你不需要再隱瞞,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揭露,就算你不說,我的父母也會告訴我的,但是你說了,我們也能夠確保你的安全。”

“我不知道你在瞎說什麼,你不是美代子,你不是我的美代子,美代子是我的寶貝,你走,你別以爲你貼着一張美代子的臉,我就會把你認錯了,你走……”

“你錯了,我來到日本之後,一直都在道傳會,你知道內部的那些人叫我什麼嗎?美代子——所有和美代子認識的人,都以爲我是美代子,爲什麼你是美代子的母親,卻是那麼清楚的確定,我不是美代子?你心中有鬼。”

“你……”

“楚井田你應該還記得吧?”

一直都沉默的顧彥深忽然站起身來,大概是有些不耐煩這種沒有任何進度的談話,他過來,輕輕攬住了子衿的細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嗓音沉沉的,“楚井田現在應該是在a市,他以前是c市的,在你來日本之後,他因爲不喜歡日本,所以並沒有跟着你一起過來,大概是在8年前,他去了a市。不過楚井田這個人有一大愛好,就是賭博,這些年來,你應該也沒有少給你的這個賭棍老爸寄錢,解決燃眉之急。在a市,我正好有一個交情不錯的朋友,我聽說前兩天,楚井田好像又欠下了賭債。楚女士,你在日本裝瘋賣傻的,還有人伺候着你,就是不知道,你的那個父親被人砍死在大街上,還有沒有給他收屍?”

子衿心頭微微一跳,詫異地看向顧彥深。

男人的側臉線條格外的深沉,他說話的微微勾着脣,她知道他的這種表情,表示着他對於這件事情十分的篤定,勝券在握,他大概是不知道,他這樣的神態,是有多迷人。

楚井田?

楚穎竟還有一個父親,真是讓人意外的轉折,她越來越崇拜自己的男人,爲什麼每次自己想不到的,他總是能夠想到?她一頭亂撞在前面,他就會溫柔的牽着自己的手,讓自己走在一條平坦的道路上。

這個世界上,如果申子衿沒有了顧彥深,她還是申子衿麼?

…………

心情一陣盪漾,子衿覺得,自己現在對於這個男人的愛,已經濃烈到恨不得連呼出的氣息都帶着這樣強烈的信息。

而楚穎,在驟然聽到楚井田這3個字的時候,徹底方寸大亂。

她失控地跌坐在一旁的輪椅上,雙手緊緊地扣着輪椅的邊緣,呼吸有些急促。

顧彥深確實不疾不徐的繼續說:“你當年這麼義無反顧地來了日本,你父親應該挺難過的,他反對你嫁到日本來,連你的婚禮,他都沒有出席,你母親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你父親把你拉扯長大可不容易。不過你天資聰穎,所以20歲不到,就在娛樂圈混出了眉目,其實你父親以前是一個挺實在的人,但是你有錢了,他就開始變了,後來他又是染上毒癮,又是賭癮的,說白了,也都是錢財害人,好不容易讓他戒掉了毒癮,不過他的那個賭癮卻再也戒不掉。你覺得自己反正也能掙錢,就由着他去了,他到了40歲,還沒有再娶,他對你母親倒是真的專一,我沒有說錯吧?這些年來,你在日本生活的風生水起的,但是你和他的關係卻是漸漸疏遠,一直等到8年前,他突然去了a市,因爲a市是你母親的故鄉。楚女士,還需要我繼續說一下你的家庭史麼?”

楚穎看着顧彥深的眼神已經透着恐懼。

這個男人是誰?

爲什麼她的事情,他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還有他站在這個女人的身邊,以一種霸道的姿態,明明白白的彰顯着那種強烈的欲.望……

“……你、你到底是誰?”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以前她有演技,但是她的瘋,不需要她來演,因爲自從自己的女兒去世之後,她就被人徹底隔離起來,身邊的人說她瘋了,就再也不會有人來注意到她。

所以子衿一進來的時候,她纔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露出馬腳。

“本人姓顧,顧彥深。”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父親的事?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欠了多少錢?我幫他還,你不要傷害他。”

“他可沒有欠我錢,所以你不用那麼着急地對我說,你要還錢。當然了,如果你肯配合我的女人,把她需要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保證你父親的安全。”

顧彥深語氣淡淡的,伸手隨意地動了動自己的衣袖,他勾脣,“這麼多年來,你在日本,大概也是爲了某些人,不過據我所知,現在你是孑然一身,難道你不想回國?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這樣誘.人的條件,他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的穩妥,先是將恐懼傳給他,再慢慢地丟出一顆接着一顆的甜棗。

楚穎心思再沉,也沒有顧彥深這麼深謀遠慮,她沉默了良久,最後才低聲說:“……沒錯,美代子不是我親生的。”

又看向子衿,“……你們猜的也沒有錯,美代子……和這位小姐長得一模一樣不是巧合,你是申家的孩子,那麼你和美代子……是孿生姐妹。”

咳,下次看到那個啥了,記得千萬要低調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嗎嗎嗎?!!現在可是風頭正勁呢,還有網.監呢,絕對不允許有那個啥哦,是要被抓坐牢的呢!!我感覺自己是拿着命在給你們送一丟丟的福利,還得被退,啊啊啊啊啊啊!!看我這麼不容易的份上,趕緊的,快點表示多愛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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