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既然是暗爽,蘇畫畫就不會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
喬景蓮帶着她直接上了樓,會議室也不去了,直接讓助手暫時散會,一走進辦公室,他剛剛在電梯門口的那種凌人氣場頓時消弭不見,討好似的貼上去,抱着畫畫的腰,脣就在她的臉上亂吻。
“寶貝兒,受委屈了嗎?”
蘇畫畫伸手就啪一聲,拍開了喬景蓮的臉,臉上的表情再喬景蓮看來,不太妙,“這算什麼委屈啊?方若初不是喬少爺以前的舊情.人麼?呵呵,她對我還挺客氣的,不是麼?剛剛都已經和我道歉了,倒是我,我覺得我好像是刻薄了一些,我是不是不應該說她冷豔高貴裝出來的?”
她嘖嘖了兩聲,臉上的表情何止是不太妙,簡直就是陰陽怪氣,“人家到底也是堂堂大影后,我就這麼把她給得罪了,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躲在哪個角落嗚嗚哭泣,喬總,你真的不去哄哄她麼?她可是你們n的搖錢樹。”
喬景蓮就知道,對付別人還不容易,可要哄好懷裡的小祖.宗,那纔是最關鍵的問題,而且現在看來,還有點棘手。
他清了清嗓子,沒有一點脾氣,“寶貝兒,我知道你生氣,有氣就衝着我撒吧,我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不好?別這樣,憋壞了身體不好,我不是更心疼麼?今天是我的失誤,我應該下去接你的。”
“呵,太客氣了,你放開我!”
蘇畫畫面色一沉,臉上的陰陽怪氣都不見,雙手推着喬景蓮,“我叫你放開我,你別以爲你下面那麼說了幾句,我就會原諒你!喬景蓮,你老老實實給我交代了,你今天不交代清楚,我就再也不會理你。”
喬景蓮眼角抽了抽,心中的不妙預感越發的強烈,他有一種,過去的風.流債,今天要被重新翻開來的感覺,沒有哪個男人會樂意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提起以前的風.流債,“畫畫,剛剛那個小助手有眼不識泰山,你以後肯定見不到她了,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和我說,咱們就不翻舊賬了行麼?那些都已經翻篇了……”
“我以前也覺得翻篇了,但是我現在覺得,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見到你——”蘇畫畫用指尖用力的戳着喬景蓮的胸口,一字一字的說:“你的舊情.人,你以前到底是有多情聖?我不管!我今天一定不允許你翻篇,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是不是,你和方若初尚過*?”
喬景蓮,“…………”
“畫畫……”
“別叫我,你不說清楚,我就讓我哥哥去調查清楚,你知道的,你有多少本事,我哥哥也會有多少本事,到時候你覺得是你現在自己乖乖告訴我好,還是讓我哥哥去調查出來比較好?”
喬景蓮無比頭疼,想着礙事的蘇君衍,到底還是自己給了那個什麼狗屁“哥哥”趁虛而入的機會,不是他那次沒有控制自己,哪還有蘇君衍什麼事?
現在倒是好了,畫畫張嘴閉嘴哥哥叫的親暱,還學會拿他來壓着自己了。
“畫畫,以前的事情我們就不說了,我……”
“喬阿蓮,你是不是真的不肯交代?”
喬景蓮無可奈何,看着蘇畫畫的臉色都變了,他可不敢再讓她和自己慪氣,再不樂意,還是僵硬的點點頭,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說起以前的風.流情史,竟會變得這樣的唯唯諾諾,真的是一物降一物麼?
“……是有,但是畫畫,就一次!”
蘇畫畫雖是知道,十有八九都是錯不了的,因爲以前她做娛記的時候,就一直都知道,方若初和喬景蓮的關係非同尋常,後來她出事的時候喬景蓮也主動站出來,那時候兩人的關係已經被八的不能再八,不管是媒體頭條,還是新聞微博,都可以搜索到這兩人的名字,還有一些微博的段子手,專門爆料的,也爆過喬景蓮和方若初的事。
俗話都說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既然做過,肯定是會被人知道的,大概他們的那*,是發生在拍戲的時候……
可就算是知道這些,和從喬景蓮嘴裡得到的證實,還是兩種滋味兒。
哪有女人做得到不介意這些?
她擡腿就狠狠的踩了一腳男人的腳背,喬景蓮沒有防備,悶哼了一聲,手上一鬆,蘇畫畫就已經一把推開了他,她的眼眶有些泛紅,低吼,“一次和一百次有區別嗎?我討厭你!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她朝着辦公室門口跑過去,不過剛跑出兩步,就被喬景蓮抱住,畫畫用力的掙扎,喬景蓮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着她,哪還顧得上自己身上被她擰的,還是踩的疼痛?
只能柔聲安撫着,“寶貝,我錯了,可是那時候我不是還沒有認識你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前的事情不提了,噝……輕點,你真想弄殘我啊?畫畫,畫畫,你聽我說……我保證,就那麼一次,而且那天我們都喝多了,我真的……”
“不聽,我不聽!你放開我,喬景蓮,我讓你放開我!”
“不放,我要是放開你,你還不跑嗎?畫畫,別這樣,好了,不哭了,那你打我吧,打我出出氣,回頭我把那個小助手的嘴給撕了好不好?讓她不認識誰纔是正宮娘娘,讓她狗眼看人低,不知道你蘇畫畫可是她老闆的心肝寶貝……畫畫……”
喬景蓮哄得蘇畫畫都快上天了,可對於女人來說,還有什麼事是比這樣的更憋屈的?
蘇畫畫本來對這方面的觀點就是很保守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樣保守的一個人,竟然會選擇喬景蓮這樣放.蕩的男人?哪怕知道,自己接受了他,就要接受他的過去,那她現在發發脾氣總可以吧?
她就是不舒服,她爲什麼要忍着?
而且以前就只有*,可是之後他們不是還*不清麼?他們現在還是一個公司的呢,方若初可是喬景蓮旗下最具有價值的藝人,他們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接觸……
蘇畫畫一想到這些,心就像是被一隻小野貓給抓着一樣,難受的很。
她難受,只能發脾氣,她一發脾氣,就紅着眼眶,都快要哭出來了。
喬景蓮見她這樣,心疼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是他的錯,他只能認,不是他的錯,他也要認,只能低聲下氣的哄着,“寶貝兒別哭,你一哭,我就恨不得抽我自己。我愛你啊,畫畫,以前我還不認識你,我不知道我也會有這麼一天。寶貝兒,以後我走哪裡,都貼着,我是蘇畫畫的男人的標籤好不好?”
“哼……”懷裡的女人低垂着眼瞼,沒有說話,就是哽咽着哼了一聲,結果眼淚啪嗒一下,就落了下來,正好落在了喬景蓮的手背上。
他臉上的表情是真比她還要難受懊惱,“可是我又回不到過去,畫畫,你想怎麼樣懲罰我,才能解氣?你別不和我說話,別不理我,其他一切要求,我都同意。”
蘇畫畫咬着脣,想了半天,才悶聲悶氣的說:“我要你和方若初解約,以後永遠都不見她,見她你都要躲的遠遠地,你做得到嗎?”
“做得到!”
喬景蓮想也不想,一口答應。
其實n也就是他無聊和霍易風一起做的公司,雖然方若初的價值很高,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公司他要不要也是無所謂的,虧點錢而已,他喬景蓮的身價還不至於這麼低,“不過寶貝兒,不是我躲着她,如果你不想見到她,我讓她永遠都不要回c市,好不好?只要你開心,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我不是哄你,我是說真話。對不起,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會讓你如今站在我的身邊這麼的難受辛苦,我一定不會做。”
可人哪有預知的本事?
蘇畫畫也不是真的無理取鬧的人,她不過就是說,還不至於會刁蠻任性到這樣的地步,其實喬景蓮毫不猶豫就說“做得到”的時候,她已經原諒了他。
她抿了抿脣,哼了一聲,“……算了,我現在也沒有工作,要是你的工作也泡湯了,那我以後就真的只能穿50塊錢的廉價毛衣。”
喬景蓮抱着她,貼在她的耳邊說:“你是蘇畫畫,是我喬景蓮的蘇畫畫,一輩子都不會穿50塊錢的廉價毛衣,雖然物質的給予太過俗氣,可我表達的愛意,大概也就只是這樣的。畫畫,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真正的喬太太,以後走到哪裡,那些女人都要用羨慕的眼光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