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次因‘迷幻’奪走的五千萬,你怎麼處理?”咬着一次性筷子,可可擡起頭看着他。?
“當然是查下去咯!”他滿臉笑意的看着她,說得一臉輕鬆自信滿滿的樣子。?
他在乎的不是那五千萬,而是他受人之託必須得查出‘迷幻’的來源。?
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五千萬正好當一個幌子,藉此機會他可以繼續追查到底。?
“你這是什麼表情,對我這麼沒信心嗎?”唐宇墨看着她一臉鄙夷的樣子,劍眉緊皺着。?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眨了眨眼,可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看她那得意的表情,唐宇墨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那你想說真話還是假話?”他把球踢回給她,讓她自己決定。?
“別打岔,問你呢!”可可拿起手裡的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盤子。?
突然眼角瞄到了他面前的盤子,發現他盤子裡的東西似乎比她多了很多。?
“咦?爲什麼你的餐點裡有牛肉我的沒有?”?
可可探過頭看着他盤子裡的餐點,的確比她多出了很多東西,看起來似乎都很美味的樣子,這下子她可是有點後悔點了這份餐點了。?
差了那麼遠,她虧大了,雖然不是她付錢的……?
“我們兩個點的又不是一樣的。”唐宇墨無奈的笑了笑,夾起自己盤子裡的牛肉放到她的盤子裡,那神情那動作看得可可頓時傻眼。?
“多吃點,看你瘦得像猴子似的。”他對她笑,明眸耀眼中洋溢着滿滿的寵溺,而她卻看着他愣愣然的出神。?
記得曾經她也是這樣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而昊卻總會在她有意無意的開口的時候把她打着主意的東西都夾到她的碗裡,那寵溺的神情,即使多年後想起她還是感到滿心溫暖。?
有過N多男人約她吃飯,每次她都喜歡來這招,可卻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把他碗裡的東西夾到她碗裡來,每次都是另外幫她叫一份,即使是東方凜冽也不例外。?
就算她只是開個玩笑,不是真的打對方的主意,也還是沒遇到過這樣的男人。?
曾經她也這麼想,如果有這麼一個男人做到了,那麼她就嫁給他。?
於是,她一直等,一直等待那個可以像昊那樣溫柔的男人出現。?
而今天,她竟然遇到了……?
“吃啊,愣着做什麼?”看她一臉呆愣的模樣,他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深深吸了一口氣,可可眨去眼底的酸澀,憨厚的皺着眉頭說:“你吃過的,有口水!”?
頓時,唐宇墨的笑僵在了臉上,額跡的黑線一根、兩根、三根不斷的增多……?
“我吻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有口水?”唐宇墨沒好氣的看着她,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緊皺着眉頭,有些懊惱的抱怨??着。?
“你……”可可磨牙霍霍的瞪着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快把她給氣死了!?
“我什麼?”唐宇墨也不甘示弱的湊上來,揚起下巴一臉得意的瞪着她,稚氣的跟個孩子似的。?
“吃吧!哪那麼多廢話!”趁她還愣着的時候,他夾起自己盤子裡的一塊牛肉強塞到她嘴裡,讓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那惱怒的表情看起來特別可愛。?
“吃完了到我的休息室休息一下。”?
“不要——”乍一聽到他這麼說,可可以爲他不懷好意,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想到哪裡去了?”唐宇墨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眼,“像你現在乾煸四季豆的身材,我對你沒什麼‘性’趣!”他的話重重的潑了她一頭冷水。?
“唐宇墨——我殺了你!”說完她撲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兩個人扭到了一塊。?
唐宇墨一個翻身,把她壓進了沙發裡,倨傲的身體跟着壓在了她身上,兩具身軀緊緊的貼合着,而她的手,還緊緊的掐在他的脖子上。?
“哇~~!你真想掐死我啊!”力道不是很重,他知道她下不了那個狠心。?
“對!死了一了百了,我也爲人間出去一個禍害了!”可可說得特別正義凜然。?
“我又禍害誰了?”她怎麼能找出這麼多莫須有的罪名來往他頭上套啊??
“到處‘招蜂引蝶’欺騙良家婦女的禍害,你說禍害誰了?”一想到那麼多女人恨不得爬上他的牀,她就莫名的感到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堵着似的,特難受!?
“那是她們倒貼過來的,我可沒去惹她們!”他怎麼這麼無辜??
“他們倒貼你就全都來者不拒往牀上帶嗎?這跟種豬有什麼區別?!”?
“你在吃醋?!”他說的這句話,肯定的意味躲過疑問的意味。?
“鬼才會吃你這種種豬的醋呢!”可可有些不屑的瞥過頭,心頭酸酸的,很酸!?
“真的嗎?不過呢……你吃醋我很開心。”這代表她在意他。?
“我沒有……”可可突然回過頭來反駁,誰知話還沒說完,某人便覆上了她的脣,及時的讓她封了口。?
“唔……”該死的沙文大種豬!怎麼可以動不動就吻她!當她是狗可以亂啃的嗎??
花了好大力氣才推開他,卻看到他溫柔的笑臉,帶着淡淡的憐惜和寵愛。?
“嗯,有牛肉的味道……”忍着笑,他捉弄她。?
“啊——唐宇墨,我不殺了你我誓不爲人!”?
“喂,你來真的啊!”?
“誰跟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