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船的人給我們拿來酒,我仰頭喝了一口,雨姐剛喝了一點,便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照南,酒裡有藥,別喝了。”
“我早就發現這兩人賊眉鼠眼有問題,沒想到還敢在給我們下藥,簡直是找死。”我殺氣森然的說道,昨晚被雨姐虐了一晚上,我正憋了一肚子火呢。
我和雨姐假裝昏迷過去了,過了一會兒,兩個開船的人來到我們旁邊,嘰裡咕嚕的說着話。我反正聽不懂,然後在我的身上摸索起來,這種時候,我直接一下子就把他們制服了。
雨姐笑着說道:“這兩人可真夠壞的,以前就經常在這條河上以開船爲由,打劫那種勢單力薄的遊客,照南,你知道他們剛纔還想幹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雨姐說,他們倆想給我下春藥,然後你懂的。
我瞬間火了,草泥馬的。當真是活膩歪了啊!居然敢動這種歪主意,我當下就要殺了他們,不過雨姐卻是攔住了我,說道:“我有個好主意,你把他們兩綁起來。”
我不知道雨姐想幹嘛。不過還是按照雨姐的意思,把兩人綁在了大樹上。兩人不知道外面要幹什麼,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話,看錶情應該是求饒之類的。
雨姐又說道:“他們身上肯定有春藥,你摸出來,給他們倆吃下去。”
“我草!雨姐,你是想讓他們而亡嗎?還是互相爆菊花啊?太重口味了吧!”我說道。雨姐說,你照我說的做,我摸了摸他們的身上,我沒發現什麼,於是我又跑到船上去看,媽了個蛋,出了春藥還有偉哥。而且還是金槍不倒那種烈性的偉哥。
雨姐看到我手裡拿着的春藥和偉哥,說道:“有這東西更好,拿給他們吃偉哥吧。”我按照雨姐的意思辦了,雨姐說道:“走吧,照南,我們去船上慢慢玩,讓他們在這裡聽聽聲音就好了。”
我勒個去,我總算明白了雨姐的打算,這尼瑪太邪惡太給力了。到了船上,我和雨姐脫掉衣服,直接開始弄了起來,本來就是在岸邊,他們二人雖然看不見我們,但是絕逼能聽到聲音的。
這還不止,雨姐還故意發出非常明顯的聲音,聲音很大,一句句的聽得我骨頭都快酥掉了,我很難想象,岸邊那兩個吃了偉哥的人是什麼感受。我不得不佩服雨姐,整人的本事那真是一套又一套的,曾經我在他手裡吃了多少虧,這兩個王八蛋更加悲催。
那一晚,我和雨姐足足弄了大半個晚上,雨姐從頭叫到尾,那聲音,就算是柳下惠聽了,也絕逼不能坐懷不亂了,更何況是三個吃了偉哥的漢子呢?
第二天早上,我上岸去一看,兩個人的樣子我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我直接打電話報了警之後,便和雨姐開着船離開了往明萊王塔而去。連續兩晚和雨姐大戰,如果是換做我,肯定都會有點吃不消,沒想到雨姐依然生龍活虎,精力充沛,我正擔心,誰要是真娶了她,估計要被壓榨成人幹了吧!
雖然不是旅遊盛季,但是明萊王塔畢竟是清萊著名的旅遊點,人還是挺多的,顯得有些擁擠,我和雨姐牽着手,和情侶沒什麼區別,而且雨姐那絕色的容貌配上我着平凡而普通的長相,不得不引來路人的議論和眼神啊。
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到了明萊王塔,我心裡邊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揮之不去,我甩了甩腦袋,難道是這兩晚上沒休息好的原因嗎?我不禁暗自想到。
雨姐拉着拜佛,焚香,進入了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本來我應該心情平和纔對啊,但是眼皮卻是一直跳個不停,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雨姐,你有沒有不安的感覺?”雨姐經驗豐富,又是殺手出身,我便只好問問她有沒有感覺到。夾住肝扛。
雨姐聞言,看了看四周說道:“我也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等下可能會出事,小心點。”
既然雨姐都這麼說了,我就更加確信無疑了,我的感覺很多時候還是挺準的,這種感覺也救了我很多次。明萊王塔的人很多,來來往往,不少人都拿着香燭在焚香祈福,我和雨姐手裡拿着香燭也跟着人羣在走動着。
但是,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一隻都揮之不去。焚香完畢,我和雨姐似乎逛了逛,雨姐說:“這裡人多,對方並不方便下手,如果我們離開這裡,對方肯定就會出手了。”
“沒事,我們走的時候,我在巴頓那裡要了兩隻槍。”我悄悄把一支手槍遞給了雨姐,自己也暗自戒備起來,現在是敵暗我明,情況不容樂觀,可謂是非常危險的。敵人就好像是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已經盯緊了我們,只要我們有一絲疏忽,必然就會遭到對方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從明萊王塔離開的時候,我和雨姐都是小心翼翼,處處提防,生怕對方會趁我們離開的時候而出手,然而我們失望了,我們從明萊王塔出來之後,一直上了出租車,都沒收到攻擊,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坐在車上,我暗自不解的問道:“雨姐,居然沒事,難道說,對方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雨姐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不是針對你,你肯定沒辦法感應到。對方乃是聰明人,肯定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殺氣,所以故意不出手,跟我們玩心理戰術,他想用這種辦法摧毀我們的意志,讓我們疲於應付,然後他們再一舉出手,以逸待勞。”
“嗯,有道理。會是蛇王組織的人嗎?”我坐在車內,忍不住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動靜。
“現在說不準,小心點就是。”雨姐說道。就這樣,我們離開明萊王塔,到了附近的旅館中,殺手都一直沒有出現,但是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卻是沒有消失。如此一來,我也猜到了對方的意圖,肯定是玩心理戰術,想讓我們精神緊繃着,然後以逸待勞。
晚上,我和雨姐住在一個房間中,雨姐對我說道:“照南,明天我們就回國去。”
“好。”我點了點頭,在泰國,我總感覺不太踏實,只有回到了蓉城,我心裡才踏實,但是,晚上的時候我卻接到了巴頓的電話,巴頓說,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和哈察將軍都回來了,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說了我的地方,並表示明天要離開清萊,返回蓉城,巴頓卻是說道:“陳會長,對於這次的事,哈察將軍深表歉意,所以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多留一天,讓哈察將軍一盡地主之誼啊。並且,哈察將軍還有許多關於生意方面的事找我商議。”
巴頓說得很誠懇,我不太好拒絕,只好答應多留一天。並且越好了,明天會派專車過來接我們。
“雨姐,你休息吧,我守着,說不定今晚對方就會動手。”掛了電話,我對雨姐說道。雨姐衝着我笑了笑,說道:“你儘管放心睡覺,對方今晚應該不會動手。”
我半信半疑,不過還是按照雨姐的意思和她躺在牀上,那晚,我們都很規矩,並沒有幹其他的事,整個晚上,其實我都睡得很不踏實,一有點風吹草動的聲音,我都會醒過來。
這連續三晚上,我和雨姐幾乎都沒怎麼休息好。前兩晚上都在啪啪啪去了,雖然我並沒有出太多力,但正所謂一滴精十滴血,那玩意兒也很費神的。